狂徒追击 (第1/2页)
黑色suv以超过限定百分之五十的速度,疯狂地行驶在首尔街道上。 首尔不比其他地方,到了夜里一两点也依旧灯火辉煌。 开车的人名叫徐道远,握紧方向盘的上臂结实有力,迷倒警署多少女人的脸上此刻一片冰冷,表情愤怒执着——他在追罪犯。 年纪轻轻已经做了警监,职务是重案组组长。 重案组组长正在超速,纪律两个字他从来都视而不见,当众开枪、殴打嫌疑人是常事,上级对他发疯一样的行为感到恐惧,生怕哪一天这家伙一个不小心伤了普通民众,到时候可不只是媒体面前道歉那么简单的事。但是又因为徐道远的直觉堪比灵媒,逮捕从来没出过错,所以为了破案率着想,这些虚伪的官僚也不愿意给他处分,或者让他停职。 不但知法犯法、没有规律作息,甚至有着愤怒调节障碍,还把抑制剂当做兴奋剂,嗑得上瘾,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发情期。 只要抛开身体结构,无论从什么方面去看,徐道远都是货真价实的Alpha,甚至在体能、直觉与行动力上比A更强,可惜天命向来弄人,他生下来就注定是O。这一点只有上级人事部清楚,其他没有调过他档案的同事也不知道,隐瞒工作做得相当到位。 卧底行动时的代号默认为“疯狗”,堪称首尔众多警察中最为独特的存在。 绿灯闪烁起来,几秒之后就会变红。 徐道远眉头一皱,反而踩下油门,直直向十字路口冲出去。 一声巨响,徐道远的头因惯性磕在方向盘上,太阳穴上方破了皮,流下两条血丝。 然而他根本不去在意,啪嗒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动作连贯地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被从侧边撞坏了副驾门的是一辆黑色商务车,大概是极不常见的那种,徐道远一时间叫不上名字。 不过这个不重要。 徐道远站在车门外头,屈指敲了敲玻璃:“喂,出来。” 简洁明了,公事公办,是他的一贯作风。 车里的贵公子摇下车窗,把近乎完美的侧脸转正,对徐道远扬起商务式微笑:“你好。” 是这个味道,就是这个味道。徐道远的眉皱得更紧了,他愈发确信,车里男人所散发出的味道,就是那天遗留在犯罪现场的信息素无疑。 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的味道,前调像最上等的古龙一样迷人,中调炽烈,后调悠长而不落俗套。 正如眼前这个微笑的男人一样,摄魂夺魄的贵公子。 “我说下来!” 徐道远一肘子打破车窗,紧接着胳膊伸进去开锁,从外面拉开豪车驾驶席的门。 贵公子悠然抬起胳膊避免被碎片划伤了脸,等门开以后,无比自觉地下了车。 他对徐道远伸出右手:“你好,我是城运通运的社长——毛泰久。” 徐道远不厌其烦,仰头向着漆黑的天翻个白眼,继而抓住毛泰久的右手反拧到背后,前胸压贴在车上。 明明贵公子一切举止得当,没做任何出格的事,也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废话,他就是怒火攻心。其实也很好解释,因为这位并不普通的警监患有严重愤怒调节障碍,并已对抑制剂形成依赖,这使得他一天比一天暴躁,更何况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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