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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当时的情况一阵后怕,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徐峦山默然,半晌才道:“具体原因我解释不清楚,总之,她的记忆停在了二十九年前,刚怀上你的时候,也就是陈明还没有离开她的时候。” 谢衣尘讷讷到:“也就是说……” 徐峦山苦笑道:“我们想让她忘记陈明,结果她把我们忘了。你、我,都忘了,就连爸,她也只记得是邻居家的大哥而已。” 谢衣尘木然:“那么现在怎么办?” 徐峦山摇头:“没有办法,这种情况下再做任何与大脑有关的手术都极度危险。而因为脑波动的不稳定性,我们只能尽可能顺着她,让她先情绪冷静,再考虑后面怎么办。” 谢衣尘道:“怎么让她情绪冷静?她为什么还不冷静?” 徐峦山嗤道:“你说为什么?她每天都在找陈明。我和爸编了各种借口说陈明没办法来见她,可拖了一周的样子她的病情就有恶化的趋向。没办法,我只能来找你。” “找我?”谢衣尘皱眉,随即惊道:“你们要我冒充陈明?” 催眠治疗是一种很贵的治疗手段,能支付其费用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所以医院的病房也都是豪华的单人间,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五星级酒店里的套间。 房间布置得很温馨,不像普通医院病房一片惨白。这里的病人也都心存希望,因为他们几乎都能痊愈,摆脱心疾展望新的人生。 陈辞泫是近七年来医院催眠手术案例中唯一的一次失败。 谢衣尘想象过母亲的样子。枯瘦如柴,面如死灰,像往常一样一见到自己就疯狂地咒骂自己。可眼前的女人完全不是这样的。她穿着干净整齐的病号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瘦弱,一双明亮的眼睛却炯炯有神,比少女的眼睛还要清澈漂亮。 她仍是一看见谢衣尘就激动,却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喜悦。 年过五十的枯瘦妇人一把抱住谢衣尘,用少女的声线撒娇道:“明明,你终于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宝宝多想你?” 谢衣尘一涩,眼泪差点又涌了出来。他笨拙地反拥住母亲,强笑着安抚道:“对不起,之前有点感冒,怕传染给你们。” 陈辞泫忙放开他,紧张地捧着他的脸,心疼道:“怎么不早说?病好了吗,没事了吧?” 谢衣尘握住她的手,艰难地笑道:“没事,都好了。” 陈辞泫认真地看着他,眼中溺死人的爱意毫不遮掩。跟在她身后的男人目色凄然,却只能笑着劝道:“小陈来了不就好了吗?你身体虚,快回去躺下。” 陈辞泫甜甜地应了声“好”,一边拉着谢衣尘往床走,一边说道:“明明,你不在的这几天多亏徐大哥照顾我,你可得帮我好好谢谢他。” 谢衣尘尴尬地看了一眼显然已极度憔悴的继父,顺着母亲道:“是。多谢……徐哥。” 徐清终于待不下去了,笑道:“没事。你来了就多陪陪小泫,正好我也得去办点事了。” 他说完就逃一般地退出了病房,还没走到门口就已泪流满面。 陈辞泫坐回床上,挪出一个位子拉着谢衣尘紧挨在身边坐下,好奇地点着他脖子上的颈环道:“这是什么?” 二十九年前还没有道德犯一说。谢衣尘惊慌地摸上颈环,解释道:“就是一个装饰品罢了。这不是你有宝宝了吗,我就买了这个环,听说能祈福。” 陈辞泫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明明以前不信鬼不信神的。” 谢衣尘言辞闪烁:“要有孩子了嘛,万事小心。你这几天怎么样,身体还好吗?” 陈辞泫道:“我好着呢,就是想你。你总不来,我怕你出事,都睡不着觉。” 谢衣尘忙道:“那我来了,你好好睡会儿。” 陈辞泫眼珠转了转,娇声道:“好,那你躺在我身边,陪我一起睡。” 陈辞泫这几天的确睡眠很差,而且本就身体虚弱嗜睡,所以躺下后虽有心缠着谢衣尘聊天,却还是很快闭上了眼睛。谢衣尘听见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一时却舍不得离开,只是痴痴望着她平静而甜蜜的睡颜。 从他有记忆开始,母亲就很少对他笑。而成年之后,这样的笑容更是再也没有见过。谢衣尘心中酸涩,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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