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在老攻隔壁为其他男人撸管) (第4/4页)
轻轻吸气,故意用齿尖滑过覆盖着腺体的肌肤,再三逼问,“说,是不是被他干尿了?” 林致低垂着脑袋,只露出脆弱的后颈与通红的耳尖,像引颈受戮的羔羊,哭得一颤一颤,“都怪你,都怪你……” “怪我什么?” “啊,不行……你给我灌酒,还,弄我的那里……” 陆榕被他这副难得一见的模样逗笑,“好,怪我,我好好补偿你?” 他便当真用唇舌讨好起Omega的腺体,极尽温柔之能事,齿列轻轻叼起那点皮肉,一点点地厮磨吮吻,将信息素覆盖在薄薄一层肌肤上,像在做一种虚假的标记。 林致迷离的眼定定盯着门外,神经高度紧张:如果这一幕让绪明哥看见,如果被他看见自己握着陆榕的肉棒……林致猛地哆嗦着挺起腰,裤子里已射得湿透了,陆榕很快察觉到这一点,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检视他潮红的脸与雾蒙蒙的眼底,“我说,你不是挺讨厌我的信息素吗?” 有如迎面一耳光,林致怔怔望着他,面上火辣辣地疼——如他所言,不知何时开始,身体竟对这种冷冰冰的味道有了反应。 原本不是嗅到便觉得恶心吗? “是因为你总染着我的味道挨肏吧?”陆榕贴心地为他解答,“所以闻到我的信息素,就想到舒服的事。” “不是。”林致强作冷淡,尾音却打着颤。 陆榕只是笑,“不是吗?” 他再次吻住了Omega的后颈,利齿轻轻划过腺体,好像一不留神就会咬下去。林致后脑一阵阵发麻,在本能的控制下无可救药地臣服了,他大脑空白地哭泣着,手中动作不由得快了起来,紧紧握住滚烫的肉棒,撸动,套弄,用掌心做它温暖紧致的巢穴——而他与它的主人甚至从未握过手。 Alpha的薄唇轻轻贴在他的腺体上,说话时一张一合,就像一枚枚亲吻,“想喝吗?” 林致明白他的意思,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哽咽着摇头。 对方显然并不在乎他的回答,抬手将他推倒在床上。床板吱呀一声,身形高大的Alpha也跪上来,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肉棒,对准他那张啜泣的哭脸撸管。林致视线中只剩下了这根凶神恶煞的鸡巴,龟头跳动着,精液一股一股射了他满脸。 林致早有防备,闭紧了嘴唇和双眼,陆榕不吃这套,喘息着笑话他拿腔拿调,拇指重重揩过唇角白浊,强行抵进他的齿关,将精液抹到软舌上,“味道怎么样?” 林致唔唔乱叫着,舌头不住往后缩,陆榕便将精液抹到口腔内壁上,手指顺势勾住唇角,强行叫他露出个笑来。 “很高兴吧?”他自说自话,“喂,这几天,宋绪明睡着以后,就来找我。” 他抽出了手指,随手在林致衣服上抹了抹,便低下头自顾自地整理裤子。林致躺在原处,嘴还没合上,微微张着点,露出齿舌,涎液顺着唇角滑落。 “知道了吗?”迟迟等不到回答,陆榕语气不大好了。 林致微微一点头,眼里犹含着泪,面上神色却已全然麻木,像画布上迅速凝固的油彩。 Alpha穿戴整齐,和进门时没什么两样,他临走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盒创可贴,扔到林致身上。 “贴在乳头上,不会磨到衣服。” 林致没什么反应,他便用手背拍了拍那张潮红的面颊,“说谢谢。” Omega动了动,沾染着精液的镜片后,通红的双眼看向他,“谢谢。” 林致漱了好几遍口,才将舌头上腥涩的味道冲去,他将水龙头拧到最大,耗费一刻钟洗净了脸,抬起头来。镜中的面孔不是他所设想的苍白——完全相反,这张脸面颊绯红,双眼含着脉脉泪光,就差将发骚二字刻到额上。 林致扬起手,在脸上不轻不重地甩了一巴掌。 “骚货。”他对镜子里的Omega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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