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与第一章 (第2/2页)
,就看见白花花两具身体在大床上猛烈的纠缠,柳云建把身下男孩的后颈咬出了血,不过一会儿,柳云建喘着气趴在了男孩身上,看也没看见门口的柳燃,转头就睡了过去。 那个男孩见柳云建睡了,低骂一句,一起身看见了门口小小的脑袋,差点就尖叫了起来,想起来他是谁后才松了口气,衣服也不披,一扭一扭地走到柳燃面前,跟他说:“你是小燃吧,我是你的小妈,是你爸爸的小老婆。” omega脖子上的血流了下来,不过他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全是青紫痕迹,腥膻的白色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滑,柳燃倒退一步,奇怪地问他:“你身上脏了,不去洗澡吗?” 那个omega噗呲笑了出来,带着嘲讽意味地上下打量着他这个小萝卜头:“这是小妈可以给你生弟弟的好东西,怎么能洗掉呢?” 柳燃听不懂,他也不想再跟这个散发着刺鼻香水味一般的人继续说话了,他转头下去找保姆,没注意身后一只手伸过来,把他推下了楼梯。 后来柳燃在医院醒过来,额头上留了个细长的缝合疤,身边没有柳云建也没有保姆,只有小姑的秘书在旁边,跟他说那个推他的omega已经打残了一条腿,送到了军区去做军妓。 过了两天,柳云建怀里抱着个更漂亮的omega,把柳燃接回了别墅。 不知道是耳濡目染还是富家子弟的必修课,十几岁的少年已经完全懂得了之前看到过的事情,也终于明白那些小妈为什么可以表面笑眯眯地背后又对他如此嫉恨,恨不得要他去死。 他总是无动于衷地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小妈在他面前和柳云建调情做爱,他也从不会多施舍给那些omega一个眼神,因为小姑早就给他看过了柳云建的体检报告——精子活性为D级。 那些争先恐后,渴求着柳云建的宠爱,妒恨地看着他,想母凭子贵的每一个omega,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然而在一年前,柳云建突然倒在了床上。医生来看过,说是药已经管不住了,要去化疗。强势了一辈子的柳云建头一次服软,推进医院里,短短一个月就头发稀疏,形销骨立。当时那个便宜小妈跟了柳云建三个月,一边演着依依不舍一边拿着钱火速离了婚,后来柳云建一日不如一日,也再没心思找小老婆了。 柳燃和柳云建没有半分父子感情,他也从来不去看望柳云建,只是在学校里上课,那些少年人在他旁边起哄:“柳燃你爸爸要死啦”“肾虚死的吧”诸如此类,听在耳里让他厌烦。 额头上的疤痕已经很淡了,刘海一耷拉,也看不出有什么痕迹。 柳燃被那些千娇百媚、娇弱可怜的omega烦扰了整个童年与少年时代,对性事的欲望比常人来的更加淡薄,甚至从来都没有想过自慰。 那些小妈们无一例外的散发着共同的刺鼻气味,像不一而足的劣质香水,在他偶尔不小心摸到腺体时都会猛然抽搐,伤疤发烫,想要呕吐。 这是严重的心理疾病,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对所有人冷若冰霜,唯独对他笑了一下的omega。 柳燃的病不治而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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