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殿下,做皇帝吧。不,我只想跟你谈恋爱。 (第5/7页)
要胆寒。” 元曦大骇:“你当初为了什么被谢家逐出豊都你忘了?你曾经坚守的那些道义都去哪儿了?” 谢艾决绝回道:“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谢家灭门绝户!” “你曾说过你绝不以色侍人,尤其是韦翮龄!” 谢艾苦笑:“我已无可失去,所以无所不用其极。只要对殿下有用,殿下尽管拿去,只要殿下龙登大宝之后,将谢氏满门性命赏我。” “……你心里就只有报仇这一件事?” 谢艾颔首:“是,我余生只为这一件事活。” 元曦上前抓住谢艾的手腕,将他一把拽起:“你跟我来。” 烟花表演过后,熙熙攘攘的行道上游客散去一些,花灯会场也看着淡去几分颜色,此刻雁凉只有极乐楼越是到深夜,越是灯火通明。 元曦一路怒气冲冲,到了极乐楼要了观礼房,一进雅房就将谢艾推入帐中,愤怒至极地盯着他。谢艾先前被拽着走,发丝都乱了,身上的雪都洇入衣中,颇为狼狈,他稍稍整了整衣冠,下榻跪直了。 “殿下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宁王府的府尉透漏,韦翮龄奉皇命在云州视察军政,大约一个月后就要来雁州了,你不是要替本王筹谋吗?无所不用其极不惜雌伏于人?那正好,本王成全你,韦翮龄一到雁州,我就把你送给他!” 谢艾面色一白。 杂役敲门而入,送来美酒瓜果,还有一锦盒,端放在榻边。元曦甩袖坐到贵妃椅上,令道:“让朱师傅来一趟。” 杂役原正在斟酒,闻言即刻领命,躬身退下。 元曦端起酒杯仰头饮下,用下巴指了指谢艾手边的锦盒:“别傻跪着,打开看看。” 谢艾打开锦盒,里面是或大或小的六个瓷瓶,上面描了妃红的字,可都没有写明药效。他打开一个瓷瓶,放到鼻下,立刻闻到一股甜腻的花香。 元曦吓得急忙冲过来一把夺走,定睛一看瓷瓶上写着“润”字,才松了一口气。 “这些药不能随便乱闻,”元曦拿了一个写着“喜”字的瓷瓶给谢艾,“你若刚才闻的是这个春药,恐怕这会儿已经欲火焚身,倒在这榻上翻来覆去了。” 谢艾收回手,不敢再乱动,他开始有些怕了。 “你刚才闻的那瓶是用在男子后庭的,那里原本干涩,用了这个药则湿润无比,通行无阻。”元曦又拿了一瓶最大的,“这瓶闻了也无妨,是男子侍奉前自行清洗用的。” 谢艾抿住嘴唇,一言未发。 元曦细瞧他低垂的眉眼:“知道害怕了?” 谢艾不甘示弱地抬起头:“殿下带我来这里,与韦翮龄有何关系?” “既然你要去侍奉韦翮龄,自然要侍奉好了,我不能让你懵懵懂懂地去,回头韦老元帅只会觉得本王招待不周。带你来,自然是要调教你。” “侍奉韦翮龄,我自会……自会周到。殿下要的是我陪他一夜,而不是要我从现在起学做一个男宠吧。” 元曦冷笑:“自会周到?如何周到?两腿一开,任亲任抱就算吗?” 谢艾快听不下去了,面上屈辱与仇恨交织。 元曦瞥了谢艾一眼,心头怒气散去几分。他放下瓷瓶走到窗前打开窗朝外看,楼下大堂上一个少年正在楼台中央抚琴献艺,少年身着白衣,他乌发如瀑,俊秀至极,但眉眼指尖全是柔媚之气。 “过来,观礼。” 谢艾走过去,站在元曦身旁一同临窗而望。少年的琴声并非凡品,演奏过后,台下却一阵骚动,这时一个狎司打扮的人走了上来,向台下众人行礼。 “开始了。”元曦说。 谢艾正有些不解,随后便看到少年当着众目睽睽下轻轻脱去了白衣,白衣之下便是青涩的胴体。 台下一阵屏息,阁楼上谢艾微微张着嘴,愕然不已。 狎司带着少年在台上展示身体,起初只是舒展手臂腰肢以示柔韧,到后面则是坐在一张贵妃椅上向台下之人张开双腿露出私处,让人检验他下体的色泽和形状。 谢艾惊骇,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而背脊却生生发寒,当年韦翮龄对他的污辱就在眼前,台上那个赤条条的少年正是他自己。他捏紧拳头,隐隐发颤。 台下闹哄哄一片,已经开始各自出价要买下少年初夜。出乎谢艾意料的是,少年的价格很低,起价不过十文钱,一番争抢最后也就卖了三两银子,不过富庶人家的一顿早饭钱。 “知道为什么卖这么便宜吗?因为初夜只是图个新鲜,所以卖价不高,若是床上功夫不好,买个木头美人回去也无趣。”元曦冷笑,“谢艾,要取悦韦帅可要有点真本事。童倌侍子们会的,你也不能差,否则本王还不如从极乐楼里挑个会伺候的去。” 谢艾不答话,他原想着眼睛一闭,当自己是个死人,任韦翮龄作践一夜。可眼下事态已比自己想象得更加不堪,要让他去学如何伺候男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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