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我拿你当老丈人而你却想上我!呸老禽兽! (第6/6页)
儿,再次俯下身,这一回落到谢艾脸上。韦翮龄的手指颇为怜惜地轻抚谢艾的脸庞,心想若不是口中塞着东西以至于面目扭曲,此时谢艾当是梨花带雨般美艳,这样的人若是在他身下娇喘起来,该是何等动人。 “亲亲,我的心肝宝贝,别倔了,老夫会疼你的,天上的星星月亮都会摘给你,你就从了老夫吧……”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要被当做娼妓一般玩弄。谢艾听到韦翮龄解衣带的声音,绝望地看着顶上繁复的天花,慢慢被韦翮龄的身躯遮挡住,不见天日。 ——“少爷您不能进去!” 门外传来管事的喊声,随即便是拔刀的铮响,韦翮龄正要凝神听动静,韦琛已破门而入。 他从尚书府邸回来,思及他父帅甚爱美少年,恐对谢艾下手,于是推说有事,硬是离席回府。到家后他遍寻不见谢艾,便冲到他父帅院中,见管事神色有异,他更是心下一沉,知道谢艾出事了。果然,平日一丝不苟的谢艾此刻衣不蔽体,整个人像被撕碎又胡乱拼凑了扔在桌上,而他的父帅一手还停在衣裾处,待欲凌辱谢艾。 韦琛抬起眼对上韦翮龄,杀气腾腾:“放了禾青,否则你断子绝孙。” 韦翮龄眼皮一跳,暴怒呵斥:“孽子,你大逆不道!这就是只兔子,也值当你——” 韦琛没有时间让韦翮龄再骂下去了,他拔出腰间佩剑,一手按在桌案上,另一手直接拿刀刺穿手背,刀刃直插入桌板。 韦琛嘴唇微微发抖,他知道这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愤怒至极。 “放了他,否则下一刀,我就结果我自己的性命。韦家,绝后。” 韦翮龄看着韦琛眼里的杀意,知道韦琛说得出就做得到。他放开谢艾,退后了两步,试图安抚狂暴的韦琛:“好孩子,别冲动,爹不动他了,你先放下刀,爹先给你请大夫过来……” “出去……”韦琛说完,见韦翮龄还想说什么,怒吼道,“出去!” 韦翮龄连忙退出书房,韦琛恨恨地看他离开,一咬牙拔出佩剑,他顾不上血流不止的伤,连忙扶抱起谢艾。 “禾青,是我对不住你,我马上就给你找大夫,”韦琛掏出谢艾口中的纸团,拍拍谢艾的脸,“禾青,你说句话,你哪里痛,哪里伤着了?” 谢艾怔怔看着韦琛,眼底里有恨,有感激,也有不忍:“琨瑶,你救下我,给我生路,他日我却一定会手刃你父,以雪我今日之屈。” 韦琛心头一震,苦笑道:“容我替父受过,任你千刀万剐。” 他不等谢艾答应,脱下外衣盖住谢艾赤裸的身体,将他抱出了书房,直奔金缕台。 管事早就派人去请大夫,到了帅府后为谢艾正骨疗伤。谢艾的右手小臂被绑了夹板固定住,大夫叮嘱三个月内不能妄动,其余脱臼的伤因为软骨受挫,一月内也不能动弹,只能躺在床上静养。 韦琛的手伤更为严重,且不可复原,只怕今后左手都无法持剑。韦琛不以为意,上完药包扎好便屏退下人,寸步不离地守在谢艾身边。 谢艾服了安神的药,却一丁点都无法入睡,白天韦翮龄凌辱他的种种都在他脑中不断闪现,他暗暗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 “禾青……你要恨,就恨我,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让你受此屈辱。禾青,你同我说句话,说什么都好。” 谢艾嗓音干哑:“我要沐浴。” “你有伤在身,不能乱动,筋骨养不好,会落一辈子的病。” “那就打一桶热水来,我要擦身体。”谢艾说道,“过后我要回谢家,我能带着伤回去,但不能带着身上的字。” 韦琛想起来给谢艾更衣时身上是有墨印,便命人送来热水和帕子。他坐在床边,手伸到谢艾的领口:“你不能动,我为你擦洗,好不好?” 谢艾抿紧了嘴唇,然后闭上了眼睛。 韦琛拉开衣领,谢艾的身体再次裸露出来。谢艾面上死寂,胸膛起起伏伏,颤抖却也忍耐着。字本就写得潦草,墨印也凌乱不堪,只有下腹的红泥能让韦琛一眼辨认出是韦翮龄在此盖了帅印。 韦琛低下头:“父帅……他写了什么?” 谢艾不语,只是胸膛起伏得更剧烈了,他咬紧了嘴唇不吭声,但想起韦翮龄在他身上题的字,他就恨不得把这一身皮肉都撕了干净。泪水止不住地滑落,再渗入发中,谢艾微微张开口喘息,到后面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抽噎起来。 韦琛俯下身去,轻轻拥着谢艾,他不敢用力,却有一股想要将谢艾揉入体内的力量。谢艾感觉到了,韦琛的怀抱温暖宽广,和他一样隐隐发颤,与他同悲。即使韦翮龄十恶不赦,韦琛待他亲如手足,是与他一样的痛与恨。谢艾的心崩开闸口,忍着疼伸手抱住韦琛,失声痛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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