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妹和亲了而你却只想着啪啪啪酱紫好吗 (第2/6页)
得面色薄红,直到谢芝进门送来点心时才从韦琛身下逃脱。他观察韦琛神色,在谢芝离开时,韦琛望着谢芝的背影,眼里分明就失了先前笑意,甚至有几分惋惜意味。 傍晚韦琛没在谢府用饭,他在谢艾书房里逗留了一个时辰后便走了。除了一些普通的经史子集,谢艾几无藏书可言,韦琛临走时约定明日他会带些谢艾从未读过的奇门兵书给他,谢艾一想到有新书可以看就无比喜悦,韦琛见他欢喜得不得了的样子也跟着笑。 晚上谢艾被叫进东苑少主的庭院里听训。谢都尉谢瑞很少过问谢艾诸事,但听闻韦琛来访,与谢艾交往甚密,他必须要知情,另外几个儿子在他面前提起过谢艾待人接物方面的礼仪,听起来令他很是不满。问完谢艾与韦琛的相识前后经过与谢艾的种种应对后,谢瑞正襟危坐,闭着眼睛问话。 “待客之道,教习你们礼仪的管事可曾讲过?” 谢艾已跪了约莫一个时辰,双腿发麻,但还必须挺直了腰:“当诚、敬、纳、喜。” “这些你都做到了?” 谢艾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总归是自己做得令谢瑞不满意,一板一眼道:“孩儿愚钝,请父亲教诲。” “教诲?让管事去教你。再不会,你读那么多书,自己一卷一卷读,想学也能学会。我只问你,韦公子来访,你的几个兄弟无论年长年幼,都知道陪坐厅堂与之风谈,有礼有节。而你一见了韦公子就把人带去自己的居所,关起门来待了几个时辰,可是妥当?你让你的兄弟们如何是好?柳状元第一回来府上做客,你捧着两块墨进来让你们两个哥哥难堪,又是何用心?” 谢艾也不辩解:“是,孩儿知错了。” “你既然姓谢,一言一行都关系到谢府颜面,”谢瑞睁开眼睛,别有深意地盯着谢艾,“凡事也要处处为谢家着想,结朋识友亦然。待客要诚敬纳喜,对你的哥哥们也当如是,不能有私心。” 谢艾的嘴唇动了动想反驳,终究还是咽下了:“是,孩儿谨遵父亲教诲。” 谢瑞一振袍袖,站起身:“走吧,去看看你母亲。” 谢艾惊讶地抬起头,上一次谢瑞去清烛轩已是二三年前的事了,如今父亲又要去看母亲,母亲定然会很高兴。 到了居所,颜氏一见到谢瑞就忙着沏茶侍奉,谢瑞却说不必麻烦了,说几句话就走,并极其难得的将谢芝叫进房中说话。 谢芝极少见到谢瑞,今夜见了,并不像平常女儿家那样向父亲撒娇,反而躲在颜氏身后,怯生生地偷看谢瑞。谢芝这样生分,谢瑞原还想抱抱她,便也作罢了。 他收拢衣袖,端坐如一尊玉佛,声调平直:“西南交战多年,终于大势趋和,陛下决意准夐人所请,择一公主下嫁。我大晋公主何等尊贵,却为夐人觊觎,朝臣无一不悲切,陛下为此更是痛不可言。我太傅府世受皇恩,值此时刻,当挺身而出,为君排忧解难。故……谢芝有幸,将被皇家收为义女,享郡主尊荣,赴羌州和亲,你们清烛轩上下也都跟着沾光。” 颜氏愣住了,她震惊到反应不过来,良久转头无助地看向谢艾,可谢艾也是微微张着嘴,只觉得一道雷劈中了他,浑身不得动弹。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韦琛看谢芝的眼神,一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谢艾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深得皇帝宠信,除了有学识之外,还善于揣摩圣意,办事妥帖。他心知肚明,此事必是谢瑞自告奋勇献出谢芝,以立下大功,如此一来,无论在朝中还是在太傅府里,谢瑞的权势将更为雄厚。 可这一笔功劳,是出卖谢芝换来的。 谢艾难以置信地看着谢瑞。难道他的父亲就不知道,谢芝尚且不足十岁? 谢瑞则没有看任何人一眼,他正视前方,仿佛目下无尘,更无妻妾子女的惊惶忧惧。 “我今夜来,就是接谢芝去实园,明日便送进宫——” “万万不可!”谢艾急切打断,又顿觉逾矩,伏身连连磕头,“请父亲三思,芝儿她才九岁,年纪这么小,怎么与人成亲?何况对方是夐夷,吝缘教化,凶残可怖,芝儿去了那里岂不是将她推入火坑?” 谢瑞淡淡道:“这事已经定了,你不得妄议。” 谢艾抬起身,据理力争:“我大晋刚刚打了一场大胜仗,该是夐夷向我们卑躬屈膝永不再犯,他们有什么资格谈条件,朝廷又为何要答应?再者,若真要从谢家选一个女儿出来不可,为何偏偏选中芝儿?她尚且年幼,如何嫁做人妇?” 谢瑞一拍扶手:“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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