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直到天明(下)(拖拽子宫) (第2/2页)
很难。肛口早就浸泡地熟烂,手指感受到滑腻,便已经伸了进去。安罗感受到层叠的软肉吸附,指尖摸到硬物。因为毒药而脱水的异种尸体。安罗宁愿这个过程只有痛苦,也不想因为这种低劣的行动中感受到快乐……屁股里就算是一把刀、一根狼牙棒……肠破血流,也好过因为排泄而勃起。 过程十分容易。直到两只复生胎都排出,安罗才突然意识到,身上其他的异种消失了,本来躁动的十几只复生胎也不见踪影。 他想看看周围,蛋蛋被路卡捏了一下,打断了他的想法。 “还有诱捕器,手往里伸,可以摸到生殖道口的触须。它感应到手指会缠绕上去,就这样把它拉出来。” 生殖道……藏在身体里,从来不被知晓,却在短时间里被开发过头的东西…… 即使来自自己的手,当那肉缝被触碰时,安罗也不可避免地软倒,靠在路卡身上,肠道将手指绞紧。触须在黏液中环绕上第一个指节末端。 胸部与安罗背部相贴,路卡将下巴搁在肩膀,手指挥动,指挥交通一样: “往外拉——” 往外—— 安罗又发出抽泣的声音。 诱捕器还在子宫里,水滴的形状,易进难出,凹凸不平的表面也增大了难度。 但是,不可能一直放在里面。 尝试这种事,就是要一鼓作气,如果第一次没有做到,一而再再而三三就射了。 “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说你就是想多爽一下?”路卡说着风凉话,“也是,随随便便都能射三次,想来平时一定很欲求不满。” 谁欲求不满啊! 安罗脑仁抽痛。 可是,反反复复抽动、反反复复滑入的动作,和自慰没有区别吧,子宫内的肉瘤,因为自己的动作自内向外撞击宫口,子宫内膜分泌的水都可以用杯子接。 青年潮红着脸、头发一缕一缕粘在额头,咬着牙吸气的模样,像是gv里变焦镜头下的艳星。 干脆……一次性拿出来……不然就没有力气了……鼓起力气、一次性拿出啦……一定、不能继续……不能犹豫! 手指插在甬道里颤抖,蓄力,突然向外抽离。 那一瞬间,安罗好像听到一种粘腻的爆破声,或者曳光弹的爆鸣——神经信号冲破大脑的防线,他听不到自己的尖叫,但他一定在尖叫,像个被抓住阴蒂扭动的女人——但其实他没有,他只是张着嘴、眼球神经质地翻动、瞳孔如磕药一样发散,连呼吸都变成一种需要刻意去做的事情。 青年有点过载。他无法从脑海里找出与此刻对应的感觉的描述,比如坐在跳楼机上把内脏呕吐,比如拉稀拉到脱肛,比如肠子从肚脐里抽离……那种身体被剥离的冲击。 在即将准备晕倒的时候,他的手指传来柔软温热的感受。肠子、或者内脏、或者其他什么柔软的属于他的肉块,传来冰冷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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