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坠(被抓住抹布,轮x,双龙,4p人格羞辱等) (第3/3页)
顶胯,同进同出,与抽插他口腔的那人频率一致:在其阴茎向下捅入口中时,一个向前猛撞,一个向上狂顶,刚好让阳根深深捅入柔嫩喉腔,压着软舌肏开湿热黏膜,抵住软腭重重剐撞,又抖擞一股滚烫精液射入食道;这侵犯感强烈至极,仿佛被直直操进了胃里;下身双龙更是翻江倒海凶狠得要把肚皮顶破他被打开再打开,彷佛身躯自下而上被撕裂成两半,痛到麻木,又麻木到失去一切知觉。强烈的干呕与窒息感逼得他泪水直流,前后上下的冲撞要他骨骼根根散架;痛苦非常,可又无处可逃:他是只被拔了毛的鸟儿,从头到尾被铁钎子整个穿了,正架在火上翻来覆去地炙烤,一待烤熟,就会被恶鬼们分食殆尽。 喉腔给捅穿了,腮帮又酸又麻,薄薄的皮肉几乎凸出男根的经络来;穴里几乎时刻进出着两根凶刃,一人抽出复有人进入,不予一丝喘息之机,而垫在他身下的人在轮换时,保持身体相连直直站起,双臂松松地挂着他的双腿,一根粗硬肉柱几乎承了他全身重量;刘备整个人被阳根挑在胯上一遍遍贯穿,入得深极了,正浑身发着抖,臀部便“啵”的一声拔离了阳根交到另一人手中,后穴空虚一瞬,滑出稠液落在地上,霎时又填得满满当当,被凶狠捅干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刘备淌着精水和血的穴道被肏的软烂如泥,丝丝快感渐渐堆叠,突的一次顶撞,不知撞着穴道何处,鲜明快感瞬间刺入他昏沉头脑,让他浑身酥软,穴肉紧绞,爽得正进出小洞的两人头皮发麻,骂道:“骚婊子,夹这么紧。”遂大力拍打他的臀瓣,啪啪几声,臀肉乱颤,柔腻粉白上浮出红彤彤的手印来,又握住膝弯向前狠狠一推,更卖力的向刚刚发现的那点疯狂顶弄,胯部悍然撞击着软臀,蛮牛一般,撞得他要散架。刘备被这突然袭击弄懵了,迷茫间,腺体软肉被死命戳弄,激发出极尖锐强烈的快感,将他整个刺穿,魂魄也要飞出,那些疼痛都不算什么了,从未经历的快意潮水般冲刷他的意识,那条虚软阴茎竟也有了抬头之势;他一双桃花眼羞怒交加睁得极大,怎的自己的身体这么不听话,受如此贱辱竟能……刘备的脑子并身子一起混乱不堪,临近崩溃边缘。 可他的屁股尝了快味,开始在孽根插入时微微摇摆迎送,抽出时肠肉绞裹挽留,一双妙目也泪眼迷蒙,眼尾湿红仿若娇嫩花瓣,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些甜腻呻吟,显出动情的媚色来。意识沉沦间,刺耳的笑声钻进他耳里,字字句句放得无限大,在他脑中轰然作响:“什么汉室宗亲,什么左将军宜城亭侯,还不是照样敞开屁股挨肏!”“这屁眼忒会吃男人鸡巴,怎的不去倡楼做妓子?”“呸,什么妓子,我看连条母狗都不如!” 他陡然惊醒,身子还夹在男人间颤颤颠颠,屁股给捅得汁液四溅,心却已如死灰,无限悲凉。他想起自己自青年时兴兵讨贼以来,屡屡九死一生,数十年起起落落,被强敌穷追不舍,惶惶如丧家之犬,寄人篱下,岁月蹉跎,一事无成,死生亲朋,负累部属,如今,连着追随自己的十余万百姓也受吾害……我既已生不如死,不知他们落入曹军爪牙,会是何下场!思及此,刘备悲不自胜,不由恸然泪下。 这美人落泪,恍若明月垂珠;面带哀思,犹如烟云暮雨,直惹人无限怜爱。军士们纵使铁石心肠也不免微微动容,却愈发想欺他,便故意逗弄他:“说你是母狗,怎的还委屈哭了?”一面揉他微微隆起的小腹,淫笑道:“这么鼔,里头也不知吃了多少弟兄的子孙液了。”“不只下面,上面小嘴也吃了不少,嘿嘿,这肚里全是我们的好东西呢!这么贪吃,寻常母狗怕也比不上。”“瞎说,不就是只盛精的盆儿,满而不溢,委实合用得很哩!” 污言秽语四下传来,刘备已无暇去愤怒,眼前世界模糊成一片鬼影幢幢,凌虐者扭曲狞恶巨大无匹,团团围住了他。无数尖利手爪尽情摆弄着他,叫他或躺或跪或趴或立,永远敞着腿儿颤抖地迎接无穷尽的进犯,接受炽热液体在体内一次又一次的爆发,剧烈顶弄间几乎听得见腹内摇荡的水响。 他已经被肏熟肏坏,恶鬼们一拥而上,将他剥皮拆骨,咀嚼吞咽喷香的骨肉。所有一切都支离破碎,只余极度的耻痛与求死不能的绝望。刘备向来坚忍顽强,也善于忍辱负重,身上心上都受了许多伤,但那些痛都不足为道;可今日不同,他的身躯他的面具他的自我保护都被粗暴破开,最脆弱的部位与心神一起寸寸撕裂,被当做娼妓当作母狗当作精盆,一个随意践踏的玩意儿……恶鬼们敲骨吸髓,将他骨质里的骄傲与自尊都统统抽出,津津有味的嚼烂了。 大地在下陷,腥臭污水涌漫而出没过口鼻,无数根系缠住身子拖入泥沼深处;沉重晕眩的窒闷中,他仍挣扎着想,这皮囊如何受辱,心神也不要屈服……刘备恍然间感到自己轻轻飘起,浮至半空,冷冷旁观那具挑在男人阴茎上颤抖扭动的肉体,陌生得仿佛那不属于他。是了,就是这样……这过往种种便当作噩梦一场……都不是他,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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