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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扯之下,任遥两腿间的那家伙就生龙活虎的跳了出来,还摇头晃脑地弹了两下,显然早已蓄势待发只想破土而出。 令狐羽两眼冒光的咽了口唾沫。 他自认世面还是可以的,见识过不少人间珍器,但眼前这家伙形状标致根壮茎长,实在是生平罕见。 令狐羽当即伸手握了一下,一只手竟不能合围,不由咋舌:“小哥,你这个尺寸……相好的怕是很辛苦吧?” 任遥还惨白着脸瞪着他,大概是气得。 “哦,原来你还没有相好的……那我岂不是捡个大便宜?”令狐羽恍然大悟状,竟还颇为爱惜地摸了摸已被自己握在手中的那家伙,俨然把玩爱物。 任遥浑身都抖了,眼里已然溢出血光来,哑着嗓子怒斥:“你给我闭嘴!放开——”话到一边又死死咬住嘴唇。 毕竟命根子被对方抓在手里,从来没让外人碰过的地方,而今也不知是因为药还是因为这个陌生人的触摸,正又涨又热敏感非常。怪异的酥麻时不时从下头沿着脊柱窜上,激得他汗如雨下,恨不得挺腰磨蹭,索求更多。陌生的冲动全在理智之外,他只能咬牙拼命喘息。 这强忍欲望的模样实在是顽固。令狐羽见他额角的青筋都突起来了,嘴唇也被咬得见血,浑身肌肉都绷出紧实线条,明摆着是药性激烈但心里却对与自己发生性事十分抵触。 令狐羽虽然喜欢帅哥,却也并没有强人所难的嗜好,见他实在是不愿意,不免有点惋惜,就舔舔嘴,又摸了两下那根粗长,试探道:“不然我就只用手帮你弄出来?只不过得多弄几次,免得毒散不净。” 任遥仍旧瞪着赤红双眼。 令狐羽只好遗憾劝说:“那你就自渎弄出来也是可以的。小哥,人欲乃是寻常事,你说你也没有个相好的,谈不上守节,又是大男人一个,也谈不上吃亏,萍水相逢,金风玉露,都是缘分嘛,你忍什么?” 令狐羽这个人,也没有别的什么毛病,就是贫嘴话多好絮叨。 任遥正是血气上涌,被他碎碎念得头都要诈了,睚眦尽裂地又吐出两个字:“放!手!” 这个帅哥凶得很,再不放手怕是要被咬。令狐羽无奈,只好恋恋不舍撒开手。 才一得脱,任遥便摇摇晃晃缩到角落的暗影里去,重新盘膝运功,仍想强行把毒逼出来。 他竟然如此执着地想要运功逼毒,连自渎了事也不肯,着实怪得很。 令狐羽一时好奇,又有一点担忧,就蹲在一边看着,一边看还没忘了初心,先打开一桶葡萄酒来,歪在地上喝。不一会儿就见任遥又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已经像是从井里捞出来的,线条优美的肌肉被热汗挂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但胯下那物非但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已肿胀成了紫红色,连腰腹处都明显开始泛出霞红之色,喘息也愈发急促沉重。 令狐羽好唏嘘,就从兜里掏出几颗小石子,一颗一颗扔他脑袋,一边扔一边念:“小哥,别挣扎了,都跟你说逼不出来的。来一发爽一回又不会死。你真的不考虑一下?我活很好的,包你不后悔啊!” 他准头极好,每一下都砸在任遥眉心,劲道也稳,拿指尖戳了一下似的。 任遥猛睁开眼,直勾勾望着他,却不说话。 那眼神已然有些恍惚。 再这么下去,毒散不出来,人倒是要先走火入魔了。 这帅哥怎么这么死脑筋? “你莫非是练的童子功不想泄了元阳?” 令狐羽眼珠一转,摸了摸下巴,摇头。 好好的一个大帅哥,大晚上中了这种要人乱性的毒,自个儿躲到酒窖里头来运功逼毒,已经够凄凉了,一想到这毒逼不出来,帅哥到死都还是个童子鸡,令狐羽就觉得简直惨绝人寰暴殄天物。 但老天爷既然好死不死让他令狐羽撞上现场,足见上苍还是有好生之德的,他又怎么能眼看这种惨剧发生呢。 “那可没辙啦,你中的这个毒,不破身就要破命。你总不能为了保你的初精把自己憋死吧?人都死了,还练啥武功,有什么意思?” 令狐羽站起身,单手拎着酒桶走过去,彻底把任遥堵在了角落里。 任遥仍打坐着,连躲闪的反应都没有,就红着脸喘着气骂:“闭嘴……吵死了!” 一句嗔怒,竟有无限风情。 “好好好。不吵。你们这些雏儿就是麻烦。” 令狐羽眸色一沉,仰头灌了最后一口葡萄酒,扔开酒桶,就倾身捏住任遥的下巴,嘴对嘴地把酒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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