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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起两只手,掌心合十作出一个祈求的手势:“我保证,我保证老师说可以玩我才玩。爸爸不要打我,求求你……” 曾郁把曾雨停抱到客厅去,坐在沙发上,让曾雨停趴在他的腿弯里,然后拉开他的裤子检查屁股有没有流血。好险小孩子穿的衣服都很厚,曾雨停的屁股只是稍微变红了,连掌印都看不出。曾雨停平静下来没到半个小时又开始自己玩自己的东西了,好像刚才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当天晚上,曾郁感到自己没有睡着过。 *** 曾郁按着短信里给的地址,一路找到了“前列影视公司”。他原本就对这种公司的形象没有多大期望,但他没想到,所谓的“影视公司”居然在一栋看起来有50年历史的百货大楼里,而且它没有对外摆出任何招牌,仅仅在一间宾馆房间似的房门顶上贴着“摄影工作室”的贴纸。 门被打开的时候,里面浓重的烟臭味熏得他差点窒息。这是一间被分割成四五个房间的普通大房,一进门就是两排沙发和几个深色的木架子,上面摆着一堆看起来像是摄影器材的东西。右手边有三个男人坐在一个茶几前,一边抽烟一边打牌。给他开门的是一个长头发化着浓妆的女人,她手上也叼着一支烟,开了门之后她非常随意地对曾郁咕哝了几个字,就快步走开了。曾郁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该站在哪里,就呆呆地站在门口。 那三个男人对他的到来似乎没半点注意,继续凝神于手中的牌局。烟灰苍蝇似地飞过来扑到曾郁脸上,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往后退到没人坐的沙发上。 沙发是难看的骚粉色,像是已经用过很多年了,布料皱巴巴,布满黑色或灰色的印子,像是有狗故意在上面撒过尿。曾郁用手指尖抠着手心,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一会儿。期间那三个男人用家乡话不断地骂彼此,声音如同打雷。过了十分钟他们的牌好像是终于打完了,其中一个人应该是输了,抽鞭子一样把牌丢到桌子上,有几张牌哗啦啦飞溅到地面,然后他就骂骂咧咧地站起来,看了一眼曾郁。 这时候那个长头发的女人又从房间里出来了,她抽一口烟,看着曾郁,瞪大眼睛面无表情地对他说:“我刚才让你跟我进来,你没听见吗?” 曾郁哽了一下,下意识道歉:“不好意思,我没听清。”接着他就听到方才打牌的那三个男人笑了几声,曾郁发现他们都回过头来看他了。 第一个站起来的男人问他:“你知道进来这里是要干什么的吗?”他的头发很长,像是没洗干净的海草一样散布在头顶上,脸色蜡黄,嘴唇呈现出不自然的白色。他看着曾郁的时候,漆黑色的眼珠就像苍蝇的眼珠被放大了无数倍,没有一点光泽。 曾郁滞了一下才点点头:“我知道,我……我现在急着用钱,你们在电话里说可以不露脸的,所以我就想过来试试。” 海草头发的男人把快要燃尽的烟按熄在桌面上,从一边取过来烟盒,又点上一根新的。女人不耐烦地催促曾郁:“要拍就快点进来。” 曾郁赶紧跟着她进屋子。在进去之前他依稀听见这三个男的其中一个用漫不经心的语气说:“他妈的一个屁股松的货色。” 这间屋子不大,但是有一张办公桌,办公桌的对面也摆了一张沙发,是纯黑色真皮的。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香水味。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光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驾着腿抽烟。看起来这个公司的所有人都会抽烟。曾郁又忍不住咳了两声。 女人又咕哝着对曾郁说了一句话,曾郁这次依稀听清了,她让他坐在那张沙发上。曾郁想到了外面大厅里那张骚粉色的沙发,有些犹豫,不敢坐下去。那女人的声音大了一些:“不坐就马上走,没空跟你磨叽。” 曾郁只好坐了下去。坐下去的一瞬间,他感到这张沙发的质感不是柔软,而是像肮脏的液体凝结之后透出的恶心的僵硬。他感到他的屁股与大腿有虫子正在慢慢地沿着沙发皮爬进来。 光头男一边抽烟一边用不标准的普通话问:“是不是处男?” 长发女人走到一边的柜子里不知在找什么。曾郁呆呆地回答:“……不是。” 光头男又问他:“几岁了?” 他答:“二十五。” “上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 曾郁感到他的喉咙正在被什么东西慢慢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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