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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的储物箱中翻了翻,掏出来一支抑制剂。 与此同时,曾郁的喘息也愈发剧烈,可怜的呜咽声不停地从他的口中溢出,很快变得像接受凌迟一般的惨叫。如果是普通的alpha,想必马上就会迫不及待地与他在车内热火朝天地干起来。 然而,晏邢宇却面无表情地拆开抑制剂,表情甚至没有一丝波纹,慢条斯理地将抑制剂扎入左臂的血管中。 叫喊声戛然而止。 *** 铺天盖地的昙花香味肆无忌惮地闯入曾郁混沌的大脑。 春药的力度比他想象中更加强劲,浑身都像被放在高热的火炉旁炽热地接受灼烧,连面皮都像要被烤化。 第一次,他产生了强烈的,想要被标记的冲动。 不仅仅是被进入,被抽插,他还渴望那种被獠牙彻底刺穿的快感。 这种感觉,只有alpha可以给他。 他有性瘾,但是不重。在被性瘾凌驾的时候,他觉得做爱是缓解寂寞的方式。然而在真正体会到omega独特的发情期时,他才意识到,真正的性瘾不是你想要获得性爱的快乐,而是陷入一望无际的深海时极速脱水的恐惧。 醒过来的时候,曾郁发现他的双手被锁起来了。 眼前是明亮的灯光,和莹白的天花板,他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他的屁眼还在源源不绝地往外流水,甜腻的腥味充斥着鼻腔,就像有一千条虫子在后穴里爬,痒,麻,空虚。他根本无暇顾及自己身处何处,强烈的欲火逼迫他不得不哭着哀求:“上我……标记我……求求……谁都好……呜……” 眼泪顺着他的脸颊落下,正在这时,耳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曾郁吓了一跳,转头看去,晏邢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端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曾郁一下子愣住了,他猛然意识到那股熟悉的昙花香味是从哪里传来的,可是呆钝的脑子却没法分析之后自己应该作出的反应。就在这时,晏邢宇突然站起来,一步一步向曾郁靠近,他完美无暇的五官在白炽灯下如同罩着一层朦胧的光圈,墨绿色的眸子像波斯猫一般神秘。 曾郁的心跳从来没有如此激烈过,他想要说话,却无论如何说不出来,只能瞪大眼睛看着晏邢宇的一举一动。 “想被插?”曾郁听见晏邢宇这样问他。 他张张嘴巴,感觉有些不对劲,却不知为何,最终十分迟缓地点了一下头。 “想被标记?无论谁都可以?”晏邢宇又问。 曾郁开始有些慌了,但他还是犹豫着点点头。 晏邢宇在床边停驻,弯下腰,轻柔地摸了摸曾郁的头发,脸上竟带着一丝笑意:“别怕,我会一样一样……” 曾郁下意识屏住呼吸,与神秘地笑着的晏邢宇对视。 接着,他听到这个男人用愉悦的音调说道:“……帮你治好。” 吐出来的却是恶魔般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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