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罚尿道,在陌生人手中被搞到了高潮,发不出声音,看陌生人贪婪舔舐自己的淫液 (第2/4页)
满的,鼓出两根软管明显的形状,捏到的位置一阵酸麻,拼命叫嚷着要更粗暴的对待。 “啊啊啊———!!!” 邢洋辰无法控制自己的愤懑情绪。 慕雪名也好,陆重鸣的前男友也好,莫名其妙的性瘾者们也好,谁都可以轻松地在他心上插一把刀子,把他本来就不舒坦的心情搅得更乱。 止精器被粗鲁地拖拽出去,又被蛮横地捅插进来,他执拗地要压服那躁动不安的感觉,逼迫尿道为他敞开口子,容纳他横冲直撞的欲望。 “放松。” 一个舒缓的声音说。 干净而和煦的气息从背后包裹住他,有个人关闭了冷水龙头,从他手里接过了胀痛得红肿的阴茎。 “你的身体和精神都太紧绷了。来,交给我。” 温凉的手指轻抚他受尽磨难的铃口,像对待小猫的后颈一样,不轻不重地揉捏着他的柱身。 温水一般的温度和舒适让人沦陷,邢洋辰几乎忍不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他喘息着,仰起头,腰身以一张弓的姿势向后倾倒,拱出优美的弧度。 借着这个人的支持,邢洋辰满腔的怨怼情绪好像逐渐被瓦解、融化,像风暴过后的海潮,那些充满负面和危险的东西,又要无休无止地被压抑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之下。 他失去了抵抗的力气,绞紧的管道终于松懈。 止精器长驱直入,抵达阴茎深处最私密、最不可告人的敏感地带。 “……” 邢洋辰发不出声音来,全部的心神都随着那根止精器的左右旋转而动荡。 他快要高潮了。 唯一能做的,只是强忍着不要发出美妙的呻吟。 他是,一个优秀的禁欲者,他厌倦性爱、他憎恶性爱、性爱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最污秽的行为,想操人、想被操是这个世界上最恶心最耻辱的欲念。他怎么可以让自己陷落到那些卑鄙的无耻的性瘾者们的陷阱里去? 如果任由性瘾病毒蔓延于世,人类就要灭亡了。 如果人类因此而灭亡,他就是那个双手都沾满了淋漓鲜血,罪恶滔天的凶手。 “射吧。” 魔鬼一般的声音在他耳畔轻轻地说。 那是在梦境里他听到过的,最美妙的引诱和命令。 射吧。 射出来吧。 难道你不想射吗? 世界上真的存在性瘾病毒吗? 瞧瞧你自己,多么淫荡,你真的是一个禁欲者吗? 如果你不想射精,那么让我将精液射在你的脸上好吗? 我想看到你充斥着愉悦和欢喜,哭叫着射出精液来的样子。 梦中的陆重鸣总是这样诱惑着他,湿热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和口中的领带搅到了一起。 但是……那是不对的。 邢洋辰无法集中精神思考,他被抛弃得太久,身体因寂寞而渴望到了极点,阴茎不受控制地蠢动着,叫嚷着现在就要宣泄。 陌生人没有丝毫犹豫地,给予了他完完全全的安慰。 在那一刻,他达到了高潮。 精液畅快淋漓地在输精管里喷射奔腾,被止精器点滴不漏吸入囊中。在接下去的八个小时里,无论他被性瘾者们搞射多少次,止精器都将尽职尽责地吸收他所有的精液,直到他的睾丸空乏地抽搐着,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那时,止精器又会将精液全数倒灌回他体内。 这是对禁欲者的一种保护,只要身处在惩罚地铁中,无论被多少人侵犯过身体,只要没有精液射到体外,体内的ID芯片就不会在任何数据层面进行记录和评估。 所以只有邢洋辰自己能清楚地知道和记忆,他在陌生人的手里达到了高潮。 没有任何爱情成份作为矫饰的高潮。 就像被陆重鸣的双手所给予的,一模一样的高潮。 邢洋辰弯着腰,佝着背,用手撑住墙壁,粗重地喘着气。 他的阴茎口汩汩淌出了透明的液体,从止精器过滤出来的前列腺液,甚至流到了那个陌生人的手上,湿答答地往下滴落,看起来就像是被操出的泪水。 短瞬间的快乐之后,是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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