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椒乳粉晕【校】 (第2/5页)
是挤出奶的时候有些用力,掀开方巾的时候丰盈饱满的雪峦留了十个紫红指印,疼的他倒吸凉气:“嘶……” 从十二岁开始自己处理,已十一年过去了,二十三岁却开始害臊娇嫩不经事了。 自嘲的笑笑,外头传来开门声。 “你们下去,主子,嬷嬷来了。” 两个侍奴告退,臧嬷嬷掀开帘子拿着一沓胸衣进来:“主子,皇上特意让人准备的,您别穿那件束胸了,您还病着,那般勒着对身子恢复不好。” 甄流岚素白的手指捏了一下那兰蝶纹绿水缎合欢襟兜,不与时兴闺阁花样相同,而是很雅致内秀的样式,只觉触手即化,脸热:“女子的小衣,如何穿得?穿原来的束胸即可。” 臧姆姆无奈只得帮甄流岚穿原来的束胸裹布,但看甄流岚被勒的深吸气痛苦皱眉,果断的解开:“不成,主子,听嬷嬷一次,不要这样伤自个儿,皇上心疼,嬷嬷也心疼啊!” 甄流岚抬眸看了一眼臧嬷嬷,他自幼丧母,奶娘臧嬷嬷把他一手带大,虽是奴婢但对她还是亲昵尊重的,默许她为自己穿上了。 大小合体舒服,包裹着两团穿着宽松的衣裳也不会颤动不稳重,高耸隆起的弧度也因为宽松的袍子看上去不明显。 “多好看呀,主子,皇上亲自让朱蝉掌事打点的。几日来,老奴看着皇上如今也是晓事明理了,格外疼惜您,日后您再度有孕不是难事,等回京,您迁出别苑与皇上和和美美的在宫里过日子,调理好身子,生下龙脉嫡子,皇上就更离不开您,您多年夙愿定能得偿。”臧姆姆慈爱的笑开,悄声在甄流岚耳边说,又帮着穿上白里衣和厚袍。 甄流岚两腮染了胭脂一样,又羞臊又自嘲的一笑,但愿如此吧,拍拍臧嬷嬷的手背,轻声问:“臧姆姆,我有事要问你,你一定要如实告诉我。” 他的奶嬷嬷从前很不喜赵平佑,现在态度大转,定有缘由。 于是,甄流岚悄声问询他是如何被治愈的,臧姆姆犹豫道:“主子,此事皇上再三吩咐不让告知您。” 甄流岚摩挲着袖口水滑的裘毛,定定的望着她:“奶娘。” “唉,您才是老奴的主子,什么都瞒不过您,是皇上救了您……”臧姆姆小声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甄流岚。从赵平佑带伤赶来珈蓝官道与他们汇合,并让柳通占卜后用自己的心头肉救活甄流岚,又熬了两日见甄流岚还是不醒便去了鬼洞,后费劲艰险取回琳琅血燕与琳琅燕鸟…… 甄流岚嘴唇颤抖,狠狠闭眼:“他……他的伤。” 他的医理师傅曾经教过他一本古籍书上记载。琳琅血燕长在万丈高的悬崖阴洞穴里面。琳琅燕鸟已经消失灭迹,数十年未曾出现过,且地处北匈奴国边境,虽然已被大炎朝收复,可要抵达鬼洞需要穿过地形复杂的狼山。狼山中毒蛇猛兽,炎藤诡艰,穿过去就极不易,更不用提爬上最陡峭悬崖阴面,再跳入鬼洞里,那鬼洞寒冷无比,石壁似丛生獠牙乳石,深危不可测。 赵平佑竟还诓骗他吃的是一般的金丝血燕。怪不得他才用了两日琳琅血燕就可以下地行走。怪不得从前赵平佑体热从不穿中衣睡觉,现在却裹着严严实实的里衣和中衣,心口的伤定然很重。 臧姆姆叹息道:“皇上对您带病奔波借兵的事情很愧疚,更自责于没能护住您腹中的小主子,说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应该受的惩罚,他怕您自责,所以勒令所有人不许说,主子,您就当不知,您多年来为皇上付出那许多事情,皇上也不知,听嬷嬷的话,夫夫之间不要算的那般清楚,皇上现在对您是真的上心了。” “你出去吧。”甄流岚眼眶猩红,鼻尖粉了。 臧姆姆出去后,过了一会儿赵平佑才进来:“好些了吗?” 甄流岚揩去眼角湿意,抬头冲他微笑:“好多了,玄峥过来也歇一会子吧,身子不乏么?” 赵平佑看着人娴静安逸的盖着被子倚坐在榻上,带着温柔的笑意叫他过去,他屁颠屁颠的两个大步走过去,挨着人坐下,握住那双温热的素手:“我身体好的很,不用担心。” 他自重生到现在的二十岁后,真是身强体壮胜过从前数倍。挖去心头肉不过两日便结痂,诡异的不到五日掉痂痊愈,心口只有一些狰狞疤痕,现在用了祛疤的脂膏已经快要消疤了,也没留下严重后遗症,只是在看到甄流岚黯然伤心的样子,病痛的样子,心口会隐隐作疼。 “甄尧海带来了海州田庄新年初熟的胭脂香流蜜酪茶,我病着不能喝,你帮我尝尝,看看有无不妥,好么?” “贩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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