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下乡插队怎么变成了下乡被插?(h) (第2/4页)
“好吧,谢谢你。” 小花高兴地回去了。 有了菜,粗糙的玉米面馒头也好吃许多,林月心情复杂地坐在桌前,恍惚想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呢? 中央新政策出台,父亲一夜之间被打成“走资派”,爷爷急怒攻心一病不起,早年被“打土豪分田地”拆得四分五裂的家更如风中残烛。在北京上学的她想赶回去却被哥哥严厉制止,也许是因为哥哥极力撇清他们关系,她没有被牵连。 但为了响应中央“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号召,她被下放到这个偏僻的山村,本来一起插队到这个镇的有五个人,但被派到了不同的村,于是孤身一人的她就落户到了清河村。 好在这里的村长是个好人,念过两年书,对她态度还好,将她安排在了村头这个大宅子里,里面只住了两姐妹。据说这就是当初村里最大的地主家,“土改”政策之后土地被瓜分完,家里被村民们搬空,只剩一座空宅子,当时的农会主席住了进来,地主被赶到了农会主席原来的破房子。跟她小时候经历过的差不多,只不过她家及时搬去了别处避难,没有那么惨,还有家底让孩子们接着念书。 宅子里住的就是农会主席的两个女儿,几年前发大水,农会主席为了抢修河堤救村子,被洪水冲走了,村里人感恩他,可怜两姐妹孤苦无依,时常帮衬,倒也没人打这个宅子的主意。 干农活艰苦非常,她一开始完全做不来,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爷爷是地主,爸爸是走资派,村里人全都背地里议论纷纷,躲着她走,再加上不会干活,插队进来完全就是拖累,更是被嫌弃。 也是村长做主把她安排到了安兰的所在的小组,但是这个人从来不理她,干活时自顾自干得飞快,基本不跟她说话,跟别人话也不多,像个闷葫芦一样。不过因为住在一个院子里,小花倒是跟她熟稔起来,总是央着自己教她认字读书。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她慢慢习惯了这种生活,虽然对农活还是不上手,但已经能把别人的闲话屏蔽掉了。只是这个安兰让她觉得很好奇,总是特立独行,连洗衣服都是挑没人的时候独自去河边。就在三天前的晚上,她半夜起来上厕所,听到安兰的房间传出些奇怪的声音,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见了,不知道怎么想的,她走过去扒着窗户看了一眼。 月光很明亮,使得她可以看清屋里的情况,然而眼前的一幕将她整个人都震住了,她甚至被惊得叫出声。床上的女人猛地看过来,她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逃跑,但是对方动作很迅速,打开门几步追上来捂住她的嘴,将她拖进了房间。 林月惊恐的呜咽着,对方恶狠狠的看着她,低声道:“你都看见了?” 她连连摇头,嘴里呜呜着说没有。 安兰当然不可能相信她,肯定被看见了。她心里也非常慌乱,这件事除了她八年前就去世的母亲没有任何人知道,她也一直小心翼翼地保守着这个秘密。现在被人发现,泄露出去的话,她一定会被所有人当作怪物。 绝对不能。 安兰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但是要怎么才能保证她不会泄露出去呢,自己跟她又不熟。 林月被她钳制在怀里,她不知道身后的人想做什么,浑身都被勒得发疼,一根坚硬的东西顶在屁股上,她怔了一下,刚刚看见的画面浮现在她脑中,不停冲击着她的世界观。 林月不知道为什么女人会长着男人的生殖器,她有些害怕,扭动屁股想离那个东西远一点,却始终办不到。 脑子一团乱麻的安兰本就很烦躁,此时被她不停扭动的屁股蹭得身下的家伙更硬了。欲火、怒火、害怕,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脑子一热,一把将人扑倒在床上,拿过枕巾粗暴地堵住了林月的嘴,把她的双手牢牢按在凉席上。 林月满眼惊恐地看着她,她没工夫理会,心思一转,觉得自己的行动非常明智,为了秘密不被泄露,必须把她变成共犯。 没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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