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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衣小湖的意识迷离无助,下体的渴望把她逼到绝路。 她的内心在无望地痛呼:衣小湖,谁都救不了你,你只有你自己,你不能被药效打垮,你要挺住,你绝不能让他做那种事…… 可是多么无助啊,无数虫蚁啃噬着她,她根本无法靠意志和它们对抗,她忽然想到自己的父母,那种在毒瘾面前的摧枯拉朽大概就是这样,一旦沾上第一口,一辈子就毁了。 她的喘息粗重起来,她需要帮助,她需要有人将她穿透、填满。 “小湖,小湖……”彭坤的声音变得朦胧,并且变得巫蛊一般蛊惑人心。 “彭坤……” 她不知道是要出口求他放了自己,还是求他帮帮自己。 药效排山倒海地袭来,欲望一阵尖锐过一阵,碾压着她的灵魂,逼退着她的羞耻,她终究还是放弃了自己。 彭坤不需要再腾出一只手控制她,她雪白的身子顺从地瘫在丝绸堆里,任凭彭坤去分开她的双腿,掰开她的花心……予取予求,可采可撷。 比起她的饥渴,彭坤还算可控,小小湖太小,虽然细缝中已经吐出春露,但掰开一看,紧得连手指都不能容纳,而他的男根尺寸巨大,如果不经过扩充就强行插入,它一定会被戳废。 于是伸出中指去给它进行扩充,指腹朝上,对着软糯香甜的蜜蕊插进去,衣小湖呜咽一声,小白手登时抓住了身下的丝绸。 两只嫩乳受了惊,颤颤巍巍、瑟瑟缩缩。 下体被彭坤这一捅弄,衣小湖脑际忽然清明,羞耻无以复加,她的那里从未被别人看到过,而此时却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被肆意地玩弄着。 她对彭坤的手指印象深刻,每天都会见到,太多女孩说像艺术品,她也曾经讨好地恭维过,但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它们会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她无声地流泪,想反抗但四肢无力,身体早已被药性蚕食,就算羞耻心在和欲望的角力中还能占着上风,但她已是力不从心,软瘫在彭坤的床上,任凭他那根手指在自己隐秘的嫩肉上戳弄摩擦。 彭坤知道她心中无比清明,那种药只催身不催脑,不论身体多么放浪,脑子都会越来越清楚,会真真切切地感受所有做爱的过程,会扎扎实实地记住所有缠绵的细节,永世不忘。 他就是要让她记住他!记到天荒地老!记到海枯石烂! 他的手指被她的蜜穴吸附,销魂蚀骨,抽插数次,小小湖被捅开一丝肉粉色小孔,但他没有捅的太深,现代女孩即使是处女也有可能因为运动量的缘故弄丢了处女膜,但他还是存着点小心,万一小湖的处女膜还在呢? 不能用手指捅破,手指的宽度未必能够一次性催开处女膜,回头二次破处没得又疼一次,长痛不如短痛,破处最好用阴茎发力。 看看小小湖的状态,水润粉红,似乎可以正式接受性交了,他拔出手指,扶住阴茎要进去,然而小小湖瑟瑟缩缩地又阖上了它的小嘴。 无奈他又插入手指去开大。 可怜了“小小湖’, 从未经过人事,懵懂无知,如此反复被插了又插、捅了又捅,显得无辜又委屈。 要是它有嘴,一定会求饶,然而这是痴心妄想,嘴是有的,但它的小嘴只是用来让男人爽的,不是用来诉苦的。 彭坤总算不再捅它,握住粗大的龟头在肉缝处亲吻,越亲越冲动,以至于把它的两瓣小唇祸害的东歪西倒,最后龟头不受控制地要往它嘴里钻,叵耐它力小含不动,刚刚进去半个头,就又吐了出来。 彭坤忍不住了,不管不顾,一个挺身掼进去半根,疼得衣小湖上下两只嘴同时发出哀鸣。 “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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