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书房(第一夜,中毒发情,迷迷糊糊,竹马) (第1/2页)
齐地的楚大人,素有美名。 世间诸人,文韬与武略,二者善一,便大多可享有薄名,如楚豫这般二者双全的,便更是广富声誉了。 配上这张脸,纵是那如珠似玉的眼少有笑意,也足可教人心生爱慕。亏得上京女子还算矜持,否则他与那同样招蜂引蝶的文之卿走在街上,恰似寒暖双璧,文之卿怕不知要扶多少位在平地里脚滑摔倒的妙龄女子了。 文之卿同他自幼相识,几乎可以说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二人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 二人初时,并不相熟。 但同个学堂的稚童,被家中长辈念叨得烦了,大多会忿忿不平,给俩人暗暗下绊子。 一来二去的,莫名其妙就熟了起来。 文之卿每每都有法子脱身,末了,还对那往他书桌上划王八的孩子,大度宽容地赠了好几副画。那画啊,无论龟壳也好,龟首也罢,不敢言画技臻至化境,但怎么瞧都甩了他们好几条街。 至于,楚豫则是完全不搭理他们,视其于无物,施施然坐下,在被恶意涂鸦的案上摊开书卷,眼观鼻鼻观心地听夫子讲课。至于那王八,后头被夫子发现,那一群小王八羔子便被念了许久的“之乎者也”,再也没出现在案桌上了。 —————— 夜渐深,星子也浸着寒气,缀在薄幕里。 “南疆此地凶险,尚不可疏忽。”楚豫薄唇微抿,葱白指尖在地图的西北角划了个圈。 文之卿自也明晰此种关节,南疆眼下正是旧王薨,新王未定之时,局势明面上瞧着静若死水,暗地里却潜流涌动。南疆来使,一面是奔赴五年朝贡,一面也是来齐齐帝的意向。 “阿豫,你如何看?” “眼下有四子,本以为那大王子尚可,如今瞧来……”楚豫蹙眉,“放任一己私情作祟,在这个关节骨上下毒,纵是傀儡,也未免过于愚笨了些。” 那大王子是可达耳王的外孙,他的表哥是可达耳王的亲孙,是昔日草原上最凶狠的狼。 这匹恶狼是五年前楚监军的剑下亡魂。 监军多坐阵后方,本是不该上沙场的,但昔时南疆暴动,齐朝良将难寻,他同向奕几番争执后,才得机赴了那硝烟滚滚的野地。 “锱铢必较。” “愚笨不堪。” “不可用。” 贬低之语从唇间泻出,却非贬低,而是陈述一个不可辩驳的事实。 骤地颅内一疼,针扎的痛感令楚豫眼瞳微缩。 【楚大人,此毒诡谲,掺北天情毒与寒石方,至于多的,尚瞧不出什么。实在惭愧,在下尚无良方,只可开些药石缓和一二,望大人多加小心。】 宽大的袖袍下,身子轻颤,浑身却忽地滚烫起来,有如火燎过原野。 眼前发黑,眩晕感笼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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