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娇气,没了我不行吧(有一点把尿梗,介意请慎入) (第1/2页)
息荧正在魔教的宝库里挑挑拣拣,他拿起一只白玉的簪子,这根簪子上坠着长长的流苏,白芜戴上应该能落到他肩头,这是他昔日还做女子时最喜欢的那种款式。 一旁的随侍踌躇地走上前来:“尊主。” 息荧正细细瞧着手里的簪子,看也不看他一眼。 “说。” “您带回来的那位、那位贵人。从今日早上起便在闹脾气,卯时就起了,现在还未下床榻。” “这样啊。”息荧笑着,视线未从那根簪子上离开:“真是娇气,没了我不行吧。” 他示意随侍,将簪子揣了就往门口走。 白芜坐在床塌上,拥着衾被,床幔早起时被侍女卷起,又被他自己放下。 他并不想承认自己期盼着息荧到来,但他此刻内力被封,整个人被拴在床上,也没有别的事可以做。 他醒来之后至今水米未尽,就算这样,下腹处也逐渐涌起憋涨的感觉。他早些时候环视四周,的确在床尾发现了一个描金带漆的夜壶。他的理智从阆华盛会开始时就被层层灼烧,终于在看到这个壶完全崩塌,他冲过去一脚将壶踹翻,那壶滚了老远出去。 此刻他坐在床上,深受腹涨的折磨,免不了又恨恨地盯着那个壶看。 做甚么这么平白折辱我,白芜不自觉地用手绞紧了被单,手指用力得几乎要撕烂锦丝的布帛。 他没想到息荧居然把他绑在了一间秀丽的闺闼里,一应陈设全照着他当日假扮女子时的房间铺陈,连绣架和妆台都不放过。房间各处都摆放着精致却无用的装饰,这无不昭示着一个足够令人恼怒的事实。 息荧是真的打算像旧日里一样,把他当作女人养。 可他花了六年时间站到武林台面上,不是为了像此刻一样,被自己养的狗当作脔宠拴在床上,连排泄都受控于人。 他蹙着眉,在眼里酝酿出湿意,他晓得那只狗看不得他哭,他一看他落泪就失去理智,那眼泪简直像落到狗情欲的火里,狗眼里一旦烧起了火,理智也会被焚毁。难寻的吃食,不能杀的人,涉险才能取来的秘籍…狗连什么都能给他。 虽然这样的时候并不多,毕竟主人能指使狗做的绝大多数事情都算得上顺理成章。 他正想着要用这次的眼泪换来什么,就听门外人声攒动,他隔过珠链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人未到而声先至,门口的人一撩珠帘,进门就道:“听说没了我,你连床都不愿意下。” 息荧视线扫过角落倒着的夜壶,又落到白芜脸上,带着别样的,炽烫的意味:“是要我来服侍吗?” 白芜还低着头,长长的发遮挡住脸上的表情,让息荧看不甚分明。直到息荧走近了,他才伸出一只手,递给息荧,却仍是低着头不愿意看他一样。 息荧见状笑了一声,大小姐就该这样发脾气,他也愿意受着。 他在白芜手背上落下一吻,甚至还伸出舌尖舔弄了一下,他打开床头处的机关,将拴着白芜脖颈处的戒指重新戴回手上。他执着白芜一只手就准备往外走。可还没离开床畔,就感觉自己膝弯处被人踢了踢,力道很轻,猫挠似的。 娇气的小姐,明明手就可以碰到,却非要用脚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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