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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红的耳尖,落下一吻。 “我很喜欢他,父亲,我能带他回去吗?” 许长林抱着少年不放,手从他毛茸茸的发顶滑到单薄的背脊;少年只着一件薄得近乎透明的衬衫,毕竟已经到了夏天,穿太多容易流汗。 哦,他已经流汗了,还在发抖。 许长林能够想象到这单薄的孩子浑身湿透的样子,透明的衬衫紧贴着身体,勾出美好的仅属于这个年龄段的少年的线条。 少年身上是软乎乎的、阳光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他咽了咽唾沫,探眼冲男人女人无害地笑着。 可以么,父亲? 不知怎的,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许长林在大床上翻了个身,觉着还是以前的小朋友好。 软软呼呼,又给亲又给抱,捆住手脚了会吧嗒吧嗒掉眼泪,但紧咬着牙不出声。 哪像现在,许长林都主动求操了他都不给,明明生猛得跟西伯利亚雪橇犬似的,但总是要装一装正人君子。 许长林原本很满意小孩的囚禁做派,不给出门,不给吃饭穿衣,挺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但这两天不知怎么的,对他这囚禁者开始了人性关爱,衣服给买了新的,饭也现做,手腕脚腕因捆绑留下的伤也被好好地上了药。 “你养男朋友呢?”许长林记得自己曾眯了狭长的眼,对着低头给自己脚腕上药的小孩耳廓吹气。 小孩耳朵微红,却神色不变,“我怕你死这儿,会有人找我麻烦。” “你把我关在这儿,就没人找你麻烦?”许长林似笑非笑。 这时候许长风抬了头,深色的眼睛里流转着痴迷的笑意:“我都处理掉了。” “没人能带走你。” 偶尔,许长风会这样发一会儿疯,这取决于许长林给不给他暗示。 一个“我属于你”的暗示。 许长林试验过几次,得出这么个不太好玩的结论。 被自己同父异母的糟心弟弟喜欢着,是个人都会觉得很糟心。 本来许长林只是想和许长风做对相互泄欲的炮友,毕竟凭他的能力,逃出这间除了防盗门连监控器都拆了的房子,并不算难事。 而且出去以后还能给目前身为公司CEO的许长风一个惊喜大礼包。 但他还是留了下来,原因在于小孩器大活好,得到他些许真传。 有机会他当然还是得把小孩捆床柱上来一发,这可比送惊喜大礼包有意思的多。 问题在于,这死孩子不走肾居然妄图走心。 许长林感到一阵恶寒,他回忆了一下自己年少轻狂犯下的那些事儿,基本没什么好事,小孩要真对他动了心思,那估计是斯德哥尔摩晚期。 得治。 所以许长林不愿奉陪,他打算养好体力捆了小孩了事,再来一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小孩要贼心不改,那他也有大礼包可以奉上。 许长林如是想,并不是被许长风端出来的蛋炒饭吸引得食指大动。 可能也确实饿太久了...... 许长林挖了一大勺送进嘴里,下决心说以后小孩从厨房里端出来的食物他都照单全收,再也不犯浑不吃了。 平白亏了自己。 许长风在看他,但又遮遮掩掩地别过脸。 不知想到什么还微微勾着嘴角,许长林猜测小孩是在高兴。 嗯,许长林又给自己舀了勺米饭,但压不住背后升起的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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