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经行房就要叫床的,一抽两插,早淫呼起来。 元娘推门进入,骂道:死文欢,大娘 (第9/10页)
「没办法,谁叫你初中时,跟我同班读私校、同入省中,你他妈的也太巧了,现在是同校同系,咱们又亲如兄弟呢?」 「这也不构成问到隐私呀!」 「告诉过你了,吹牛吹过火了,没办法,不得不问。」 「不说又怎样?」 「不怎样,只是我好担心,这种混帐事,人家可就一目了然的。」 「我又不脱内裤,怎地会一日了然?」 「你真是土包子一个,到了舞厅,人家美女往你身上一点,好了,你鼠蹊翘起来,这不就是一目了然吗?」 「不是一目了然。」 「是什么?」 「是瞎子吃汤圆,心理有数。」 「好了,别扯了,你到底说不说?」 「你放心,你吹牛没过火。」 「真的,有没有六寸长?」 「有的,你放心。喂!什么意思,你这不是得寸进尺吗?我的鼠蹊有多长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发什么火,我也是为你前途着想呀!」 「什么前途?」 「你土包子我说了你也不懂,反正以后你就会知道我对你有多好就是了,再见!晚上六点老地方见。」 「好,再见!」 「慢着,我不相信!」 「不相信什么?」 「不相信你的鼠蹊有六寸那么大。」 「信不信由你。」 「算了,再见!」 就这样,他两人各走各的路。 振其回到家,还不到三点钟,打开门,走进屋子,家里静悄悄的无声,他想妈妈可能到医院照顾爸爸了。 走进他自己的卧室,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这大热天真的热死人,他跑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冷开水,一口气喝了三杯。 喝完了开水,还是不够凉快,心想:洗澡,洗个冷水浴。想到做到,他走进浴室,连门也没关好,就洗起冷水浴。 洗好后,无端端的想到姑妈——宋太太。 近半个月来,他常常跟姑妈玩。表面上,他是姑妈的泄淫工具,实际上,他也得到了许多好处,那就是他变成了调情圣手,而且是武林高手。现在,他对付再淫荡的女人,也易如反掌。 想到姑妈那半个球般隆突的阴阜,与两个粉团似的乳房,他的大家伙无端端的愤怒无比,傲然峙立。 哦!怕有八寸长吧!说六寸长,李宗岳还不相信呢! 正在胡思乱想,摹地闯进一个人进来,这个人正是他的继母。 继母睡眼惺忪的闯了进来,她拉高着裙子,想上一号。 「呀……」 「呀……」振其大惊失色。 他的大家伙还在傲然直立,就像耸起的高射炮想开火一样,对准了他的妈妈,那正是丑态百出。 她妈妈拉高的裙子,也惊住了。她惊于振其竟有那样雄伟的大家伙,振其他爸爸那根也有五寸长,她已经认为那是天下最雄伟的大家伙,想不到振其的更长,而且更雄纠纠、气昂昂的不可一世。 而振其也看到了继母的宁静海。她拉高着裙子,虽然那重点被三角裤掩蔽着,可还是隐约可见,她的阴阜虽然没有姑妈那样高突,却也像个峥嵘的小山丘。更迷人的是,继母有着一大片乌黑亮丽、毛茸茸的毛儿,毛儿从被乳白色三角裤所裹着的销魂地带,向上延伸到肚脐三、四寸以下。 两人发楞了一阵子。 还是他继母姜老的辣,她先定下神来,忙把裙子放下,娇羞地道: 「阿其,对不起,我……我不知道你在浴室。」 她说着,转身就要走,临走前还忍不住的再瞥一下他的大难巴。 振其惊魂甫定,可是一颗心仍砰砰的跳个不停。本来继母对他视如己子,对他很亲热,可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似乎有了转变,好像对振其有所顾忌,她不敢太靠近振其。 相同的,振其平时会挨在继母的身旁说话,可是露出丑态后,他也不敢靠近她,就好像继母是毒蛇猛兽般,会将他吞下。 下午五点多钟,他母亲就把饭菜给准备好了,因为振其告诉妈妈,晚上要陪李宗岳赴约会,所以提早吃晚饭。 在饭桌上,本来母子都边吃边说话,可是,现在的场面很尴尬,两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能打破僵局。 他的继母终于忍不住,启口道: 「阿其,你爸爸五天后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吗?是医生这么说的!」振其停下了筷子,迟疑地道。 「嗯,是医生说的,医生说你爸爸病情良好,脑部的复原迅速而且也渐趋正常,好像奇蹟般。」 「那双脚的骨折呢?」 「早就接上了,现在已像正常人一样了。」 「那太好了!」振其面带喜色地道。 「可是……唉……」 「妈!什么事叹息?」 「你爸爸人是快要复原了,而有一样功能却永远……」他继母失望地道。 「妈,是什么不能恢复正常?」 「唉!你是小孩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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