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对她射出的精浆,却竟是射入爱妻的口里,小月一一吞下。情人仍在抽送,已近千下 (第5/9页)
握住,还露了一大截。这次华本 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 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但他 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 「月娇,你觉得怎么样了?」 「我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但觉涨痛,而又觉得酸痒。」 华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动和双重的痛苦,让阳具慢慢的抽动,一分一分向里面 挺进。 眼看露出来的半截阳具,已经挺了进去,阴户也觉得比前溜滑起来,玉茎已 突破玉门关,一阵轻抽慢送,月娇不觉已将两手松开,华本善乘机就直捣黄龙, 阳物又进去了一截。 蓦地,只听月娇哎呀一声,说:「痛死我了。」 接着响起一声「砰!砰!」的紧急敲门声,门外有人喊道: 「月娇,你在作梦么?快起来烧水给老爷洗澡。」 华本善和月娇猛然吃了一惊,华本善赶忙把月娇放下,站起身来,匆匆地抓 起裤子。月娇惊的缩作一团,浑身发抖,她连痛带吓,已经昏了过去。 驾素珍见房内的声有异,心中立即起了怀疑,她移身窗前,向内一望,只见 司机华本善那个大阳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龟头上湿淋淋的鲜红夺目。 她咦了一声,说:「你们好大的胆子,白天关了门,在房内干的好事。快将 门打开!」 华本善听得打了一个抖颤,已经套上一脚的裤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阳物 也吓得软了。虽然垂了下去阳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时的阳具还大上一倍,贺素珍 着了华本善那个大阳具,好似见了宝贝一样的暗暗欢喜。 转眼一望月娇,只见她浑身颤抖,仰卧在床上,那阴户内流出的鲜血,两腿 和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你还不把门开开,真要娇月流血至死么?」 华本善早已看见娇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过慌张,急切之间,不知如 何处置。现在夫人这样一说,只好壮着胆子,把房门打开,让夫人进来再说。 贺素珍闪身进入房内,顺手把门关好,转眼一望华本善,见他忙着穿裤子, 她玉臂疾伸,把华本善的裤子夺了过来,说: 「别忙穿裤子,先把月娇抱起来。」 事情已经挤到了这一步,怕也没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为,他一跃上床, 将月娇抱在怀中,盘坐在床前,把月娇的头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说: 「月娇,月娇,别害怕,夫人会原谅我们的。」 月娇紧闭旳眼睛微微一睁,见夫人坐在床沿,又吓又羞的将眼睛闭上。 贺素珍刚才虽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阵,嚐过了甜头,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 整天整晚剧战,也不会感觉疲倦生厌仍有未过瘾之感。眼看他们两个年轻男女, 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华本善那个特大号的阳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彷 似一个驴子阳具,慾焰又高涨起来,微微一笑,说: 「月娇,快站起来穿衣服,老爷要等着洗澡。」 月娇已经清醒了,只是不敢睁眼看夫人,现在听她的语气缓和,并无责备之 意,猛然挣扎起来,狠狠的瞪了华本善一眼,银牙一咬,一双玉掌同时一扬,掴 了华本善两个耳光,转身向夫人一跪,说: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请夫人原谅。」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杰作,沿续人类生命的必须,我不会怪你们。快些起 来,穿好衣服去烧水给老爷洗澡。今天的午饭倒不必准时开,谁饿谁就先吃。」 月娇向夫人磕了三个头,赶忙站起来,找一套乾净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 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娇走出去之后,站起来把门重新扣牢,华本善想穿裤子,但裤 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着,他只好抓起月娇脱下的脏裙子,把下身遮住,转过头 去,不敢看夫人。 牛夫人贺素珍,娇笑一声,说:「别害臊,过来让我瞧瞧,为什么把月娇肏 得流那样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说着。 华本善转过身子,向夫人跪下说:「夫人,请原谅我年轻无知,一时冲动, 以至做错了事。」 「我冷眼旁观,早就知道你们相恋了,发生肉体关系,是热恋的成熟,没有 什么错不错。只是怕被老爷知道,辞退你们两人的工作。」 「请夫人照顾,不让这件丑事,给老爷知道才好。」 「那也未尝不可,但你对我有什么报酬呢?」 「夫人,小的家里很穷,一无所有,但我只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只有以自 己的身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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