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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了?” “一回家就躺在床上喊累,说得好像我们女人没有工作一样。” “同胞们,我的朋友们,”费雪夫人待到她们议论稍歇,才继续开口,“既然我们都认同女人理应当家,那我们就该好好想想,究竟是为什么我们拿到的薪水,比男人要少的多?难道我们消极怠工吗?难道我们工作轻松吗?” 费雪夫人的问题落地,女工们没人回应。 她们面面相觑,谁也没有继续玩笑般插嘴。 “我知道在场所有的女人都曾经对此困惑过,今日我便可以告诉大家答案,答案就是发薪水的人、制定行业规则的人、坐在议会上投票选举的人,乃至如今的当权者,自古至今、自古至今都是男人。” 费雪夫人不等回应,朗声道。 “我们女人的声音被淹没在了男人的权力中,我们的需求不被看见,我们的呼喊不被采纳,现在已经不是几百年前了,同胞们,是时候站出来呼吁属于我们的正当权力了。我们从未想着去打倒男人,但我们应有属于自己的投票权,让女人来决定是谁主宰女人的命运!” 老实说,伯莎觉得费雪夫人这番宣讲没有任何问题。 作为一名二十一世纪回来的女青年,投票权、选举权是伯莎自成年后就拥有的基本权益,她从未体会过这种连口都不能开的滋味。 可就算是这样,当费雪夫人说出这番话后,应和她的女性也很少,不过了了几名年轻的女工为她欢呼喝彩。 “做出回应的,”简轻声说道,“都是夜校的学生。” “……” 果然。 简观察敏锐,自然是不会出错了。 伯莎沉思片刻,而后开口:“你有什么想法?” 简微微蹙眉:“我……我不知道。” 她顿了顿,而后苍白瘦弱的教师发问:“费雪夫人认为女性应当拥有和男性一样的政治权力,可是这真的会改变什么吗?只是投票权而已,谁当议员谁当大臣,和平民又有什么关系呢?” 伯莎闻言笑了笑,同时也大概明白了费雪夫人的困境。 对方的宣讲慷慨激昂、逻辑严谨,站在专业角度看,伯莎觉得她已经是一名很合格的演讲家了。她认同费雪夫人说的话,同时也有些感慨于回应寥寥。 简·爱小姐的一席话让伯莎恍然大悟:说到底,就是曲高和寡罢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可是你给人讲道理,首先对方也得懂得道理才行。这就像是给小学生讲哥德巴赫猜想一样,不是知识有误,而是他们的基础不足以让他们理解知识。 当下的女性没有政治权的概念,自然也就不明白拥有正当政治权力的必要。 “谁当首相倒是和平民没关系,”伯莎换了个思路,“不过法律上写的明明白白,‘人’应该有投票权,但现在女人没有,是不是被排除在‘人’之外了?难道女人不是人吗?” 这多少让简理解了一点点。 但年轻姑娘思考片刻,又问:“可是,想要获得投票权,仅仅就靠喊得够大声吗?” 伯莎:“当然不。” 还得靠斗争,还得靠有人牺牲,靠与激进的进步政党拉帮结派,甚至靠未来的第一次世界大战葬送了英国国内绝大多数男性劳动力,如此之大的国家,才肯正视来自女性的力量。 区区喊得大声,实在是无法撼动千百年来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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