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抱抱我 (第2/3页)
道为什么,就像有的人认识几十年也没有愿意为对方倾尽全部的勇气,而有的人见一面就有孤注一掷的冲动。而你,是我偷偷在角落看了三年,每一次看都有那样的冲动。” 纪满舟感觉到身边的空气变得粘稠,他像是被粘在蛛网上的飞蛾,哪里也去不了。他没想到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三年,那段不该有的感情也在钟漠身上喝血啖肉长了三年,如果钟漠只是刚刚开始事情也不至于这样棘手。现下要么是撕心裂肺的情感剥离,要么是随着钟漠一起下沉。 手机铃声将几乎凝固的空气撕开,让他得以喘息。 陆千铭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舟哥,我们在回来的路上,没用缝针只打了破伤风。” “好,‘异世界’这边正在改剧本,到时候播出的时候单弦是定在手术室出局,他下午不用继续录制。”纪满舟知道钟漠正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所以有意低头躲避。 电话挂断之后,纪满舟先一步打开隔间锁扣,“我先去忙,你好好休息下午还要接着录节目。” 钟漠没拦着,看见人越走越远,没多久也走了出去。 隔壁传来一声轻叹,虞时谵倒不是故意要偷听,只是这个卫生间离录制现场最远最安静,因此来这边看剧本。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能听到钟漠那些不宣于口的灰暗过往,更没想到撞破了这样一段感情纠葛,知晓他人秘密并不是多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反而因为比别人知道得多而不由自主地带上情感滤镜。 虞时谵家庭背景好,从小到大都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太子爷。他又没有太子爷的脾气,学习长相样样出色,当初想来公司做训练生的想法也得到家人尊重。虞时谵虽然一路顺风顺水,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他向来是站在金字塔顶端去看下面的人争相上爬,哪里会发现原来自己身边人也在其中。 清醒的时候,大家在一起生活工作,而夜深人静,却是好梦噩梦各不相同。 过去的说不清,现在的逃不脱,将来的不可预知。刚拿到手没多久的剧本已经被捏出折痕,虞时谵等了足够久才从洗手间出来。 下午的拍摄倒是顺利,临近收工的时候,陆千铭神秘兮兮地来找纪满舟,手机屏幕上明晃晃的#单弦因私生进医院#的预备热搜。 “舟哥,要联系公关处理一下视频吗?” 纪满舟点点头说:“行,你联系吧。”看着陆千铭离开,纪满舟又突然改了主意:“等等,先让事情发酵到粉丝都知道,关于私生的隐患最好是连根拔除。先写声明,等热度再高些用官博发出来。” 因为合作方工作失职导致单弦受伤这件事,公司必然要追责,纪满舟在收工后联系法务交接工作。随后,大部队赶到机场准备回华城。 “我今天晚上有事,就不跟着去拍摄现场了。”出了机场,纪满舟没上公司的车,拎着行李箱站在车门处说:“单弦拍摄的时候一定注意膝盖的伤,月末的见面会和十月初的中秋晚会都要上台表演。” 这话听来稀松平常,但是落在虞时谵和钟漠耳中却是另一种意思,二人不约而同看过来。纪满舟已经在跟离得最近的王晴交代工作。 纪满舟拉上车门时,钟漠的心跌进低谷。他下午在洗手间的话并没有打动纪满舟,仔细回想对方确实没有给过自己任何回应。 公司的车离开没多久,纪满舟就上了孟泽文的车,不过这次孟泽文不在车上。 纪满舟被管家刘叔带上楼,书房门虚掩,刘叔只推开门就离开了。 书房低调的装修中透着主人高雅的品味,孟泽文坐在桌子前开会,随手一指旁边的沙发,然后就全身心投入到会议中。已经过去两天了,纪满舟还是无法坦然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经过那一天一夜的调教,他对孟泽文又添了许多恐惧。 他不知道该干什么,拘谨地坐在沙发上,孟泽文更多是在听对面汇报,偶尔回应两句。会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纪满舟回神的时候孟泽文已经站在自己面前,双手撑在沙发上。 “在想什么?”孟泽文像摸宠物一样在他头上揉了揉,随后坐在沙发上将纪满舟搂进怀里。 纪满舟刚刚在想辞职的事情,对于钟漠这件事的处理,他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辞职,然后从事另一个不会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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