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修到一半昏迷的丈夫醒了(哄她吞精/小穴被舌头肏到喷水/自己坐上来) (第2/2页)
崇衍能感觉到眼前小家伙提到这事儿时的些许暴躁,却又诡异地发现对方的暴躁似乎只冲着两大家族,对自己附身的这正儿八经废人丈夫反倒没什么恶感。 魔尊大人把自己苏醒在昏迷的凌肃身体里这件事定义为附身。 这事儿发生的蹊跷,无缘无故,他老人家闭了个关,一睁眼就附到了个废人身上。但崇衍又觉得有意思,这附身不像夺舍,他能感觉到真正的凌肃就在这身体里,但却怎么也捉不着对方,而自己也在这身体里待得踏实,没一点儿排斥反应。 这不年不节的,来都来了,崇衍也不在意到底有什么蹊跷,真要是被算计了,他也得等那刀子窜到眼皮子前了再做打算。 ——魔尊其实也是顶懒得动脑子的一个人,欸,一个字,就是玩儿。 而这会儿,崇衍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儿,就是演好凌肃这个角色。 怎么演呢?当然是肏他媳妇儿。 蔺维被男人掉了个个儿压在身下,这是她头一次和意识清醒的异性离得这般近。崇衍能看到身下的小姑娘脸上的绯色就没下去过,又大又水灵的眼珠子都蒙上了一层雾,偏生还直愣愣地冲着他眨巴。 她并不觉得害羞,反倒满脸的好奇与期待。 意识到这一点的崇衍没忍住又把小姑娘吻了个七荤八素。 “乖孩子。” 他好像格外喜爱这个称呼。 修长的,白嫩的两条大腿被抬起,分开,暴露出两腿间那朵娇嫩的小花。蔺维只觉得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下体,自己便被仿佛被包覆在一个滚烫的、湿软的地方。 灵活得像蛇一般粗粝的舌狠狠地在两片花瓣间的小豆子上刮荡了一下,就逼着小姑娘绷紧了脚尖,失控地泄出一声喘息。 “好、好奇怪……” 之前的性事——或许更应该称作双修——主动权从来只在蔺维的身上,她也试过抚摸自己给予身体一点快乐,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仿佛一道细微的电流贯穿全身,从下身传达到四肢,叫她手脚发软,失了意志。 小姑娘太敏感了。崇衍恶趣味地反复舔舐那粒逐渐硬起来的小豆子,在蔺维咿咿呀呀的喘息声里把薄唇敷了上去,吸吮起来。 蔺维从碎丹后就不能再辟谷了,虽然在凌家到底也被灵气滋养着,凡人的那点腌臜事却是避不开的,她只好每日用香胰子仔仔细细清洗自己的全身,玉露药膏涂抹着,日子久了浑身都带了股清淡的药香。崇衍叼住那颗豆子厮磨吮吸,竟也觉出一股子软滑香甜来。 男人吃的起劲,蔺维却到底算是半个雏儿,小手颤巍巍的学着男人落在了他的后脑勺,略显硬质的发丝温顺的在她指尖游动,却不知该推开还是按住,只感觉全身那股子电流愈发强烈, 隐隐约约生出点热劲儿来,又没一会儿便僵住了身子,连喘息都窒住了一刹。 崇衍抬起头,凌肃原本正气凌然的俊脸在这表情下也透出点邪性来。晶莹的花液喷了他半张脸,这会还顺着菱角分明的下颌往下滴,整个人浑身上下都是一个欲字。 小姑娘也不知臊,不知是热还是累得红了脸,额头和腮边都出了点香汗,胸口还因着喘息不断起伏。她撑起绵软的身子,小手一拉崇衍便顺她意凑过来,赏了一个湿漉漉的吻,顺着那张薄唇往下,一点一点舔掉还在下渗的体液。 崇衍必须承认自己被这又纯又欲的小东西刺激到了,偏生蔺维还糯糯软软地冲他撒娇: “夫君,维维还要。” 这叫的她刚醒来除了淫水还滴水未进的丈夫嗓子一下更干涩了,只好把小妻子按在床上,大舌一遍又一遍扫荡着两片花瓣,舌尖挑弄着,钻进中间那个小孔,企图挤出点水来润润自己干涸的欲望。 好在这朵小花相当善解人意,涓涓细流不断顺着小孔漫出,又被贪婪的舌卷走咽下。但很快,男人又不满足这缓慢的小溪了,大舌勇猛地挖掘深入这个洞穴,试图开凿到溪流的源头,把它拓宽。 细窄的甬道迎来了陌生的访客。凌肃的舌不及肉棒坚硬,却更加灵活,它刮弄着小穴里的每一处缝隙,顺着小姑娘无措的呻吟飞快地肏弄着她的敏感点。 蔺维那里遭得住这种疯狂的快感,很快就在崇衍的亵玩下又一次泄了身,听着对方唇舌在自己身下发出的滋滋水声只觉得愈发敏感空虚。 她细细地喘息,努力随着崇衍的抬头坐起身,爱娇地揽住高大丈夫的脖颈。 “维维想要,大东西进来——” 顺着这话,小家伙主动抬起臀瓣,让男人早已勃发到青筋虬结的肉棒抵在了不断翕张渴求着的花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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