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4 好久不见,商老师。 (第4/4页)
“以前的案子简单来说,就是袭警案其中一个犯人的妻女被人为纵火杀害,在案发现场发现了另外个袭警案犯人他儿子的棒球手套。由于没有能证明不在场的证人,而且女生的家教还出面作证在案发现场见到了那个男生,说他曾经纠缠女孩,尾随跟踪她,因为告白失败心中气愤最后杀人,他的儿子就这样被判定为尾随犯、纵火犯,最后男生还在收监审讯的时期就在监狱里自杀了。” “你是说,这两个犯人,他们本来应该是——仇人?因为仇恨才走到一起的关系,很奇妙的联结啊。” Erika:“他们那几年很辛苦的到处游走,不停地翻看查找,最后终于找到了男生清白的证据。可是警方和律师都不愿意提供帮助,他们才走到了那一步。” “但是案发现场怎么会有手套呢?” Erika:“是这样的:真正的犯人其实是那个家教。她的父亲在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家教和他妻子索要钱财的简讯。事发当天女孩他们一家去滑雪,但是因为女孩骨折了。所以先和母亲回到了家里,刚到家时就发现了正在行窃的家教。家教当即对她们进行了殴打,等两个人都倒地不起的时候,他就点燃了酒精。男生是训练回家,发现起火和其他人在楼下围观报警的时候,口袋里的手套被假装刚来的家教偷走了,放在案发现场的。他们找到了看到家教偷走男生手套的证人,那时候证人害怕被时候报复并没有站出来。可惜几年后证人愿意出来指证,却无法翻案,正如他们说的一样,他们已经是走投无路了。” “两个父亲吗,这样的组合啊……” Erika:“死去的人无法感知悲伤,却让还活着的人充满了愧疚和仇恨。后来我们找了当时的律师到警局问谈,他们不让我去,说是怕我气急了做什么不可挽回的事,然后被告之类的。他们就让郑业去了,结果,他们还不如让我去呢,他比我气得还厉害。” “发生了什么吗?” Erika:“那个律师把男生的案件只是当成一件普通的公诉案,他并没有遵循无罪推论,他在认定男生是有罪的前提下,想敷衍做几次辩护就算了。对于他来说,这不过是那么多件公诉案的一件而已,他从来没有为男生努力过。出了事,律师反倒说自己好心当驴肝肺,他那么忙还来打这个公诉案,男生不懂事不会领情。” “听上去,确实是个可恨的人。” Erika:“不是可恨,是恶心。那个家教原本是法学院的学生,案子过去之后他顺风顺水成为了一个律师,在国外的事务所工作。律师在袭警案之后,刚好和在这边处理诉讼的家教碰到了,律师也发现了事实。可是那个律师第一反应是让家教赶紧出国,回事务所。他这么做,只是怕自己对证据和翻案置之不理的事情被曝光。” “难怪会不让你去了,你要是面对面听到的话,场面要收不住了。” Erika:“郑业也没比我好多少好不好,真是的。他当时问到这里,听到这个答案已经有点生气了,但他还在忍。直到那个律师说出了下一句:‘让我重新上诉,真的很麻烦的好吗,而且嫌疑人不是已经死了吗?我已经很忙了,还要给我增加这种无聊的工作,我也很累的。还有那么多活人的案我要处理,我当然要做出优先选择。’郑业当时眯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了他半天,脸上的表情真的可以说是有点狰狞。他应该也消化了一会儿,才站起来从上俯视那个律师,恶言厉色地说:‘你这样的人,没有成为律师的资格,你所谓的优先级,让你连成为人的资格都没有。’” “他这个人,看起来很冷静啊,也会有这样正言厉色的时候。这样看,他的心里应该也有他所相信的正义。” Erika:“我们当时都对他会有这么大反应很意外,这对他来说确实是很少会让别人看到的情绪了。我本来并不觉得他除了外表还有什么会更吸引人的地方,他就不太亲近人,别人很少看到他很大起伏的情绪。对律师的问谈结束之后,他到天台上抽了很久的烟,我把他叫下来的时候,他身上的烟味浓到喜欢他的女生都不太想跟他站在一起的地步。而且……” “嗯?” Erika:“我觉得他从天台上下来之后,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变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非要说的话就是我的直觉。他好像突然就变得有点凛冽了,我真的说不出来。之后他就和以前也没什么区别,可能那个瞬间是我的错觉吧。” 商决整个肩膀都有些略微的颤抖,没人知道她正在压制自己翻涌的到喉头的笑意,她说:“我只是Spa做久了,没穿衣服有点冷。” 我亲爱的朋友,你见证了“女王蜂”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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