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留下来(已修没车) (第1/2页)
“你给我滚出去——滚出我家!”星崇对着傅宇珩怒吼。傅宇珩把餐盘放在床头的小木柜子上,拉了把藤椅坐在星崇床前,支着头看着他“好,我先看你吃完这些。”星崇突然对着傅宇珩的脸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傅宇珩却紧紧地抓着这只手,贴在脸上——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星崇挣了二三下,无果便放弃了。星崇看着傅宇珩有点下垂的眼睛,他觉得傅宇珩像一只可怜的狗狗,就差少了一条毛茸茸的耷拉下来的尾巴。 星崇突然开口道:“傅宇珩,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他绝对不会看错,方才的梦中最后那人的脸分明就与傅宇珩一模一样。傅宇珩怔愣了一下,摇摇头说:“没有。”星崇猛地将手抽走,瞪了他一眼,接着转身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在被子里闷闷道:“强奸犯。”再不理傅宇珩了。 等到星崇听见身后脚步声慢慢走远,才悉悉索索地钻出被子,从窗口目送傅宇珩离开。昨晚确实他至今度过的最舒服的发情期,他叹了口气,距离狐狸发情期结束还有三四天,星崇知道,尝过“珍馐”的身体不会再满足于糠菜。 星崇知道正散发着若有若无的麝香味——每一只小狐狸都会有这样的时候。他走出房间,院子里有一棵很古老的榕树,密密麻麻的木须垂下,像洒脱的耄耋。星崇呆呆地盘腿坐在树下一处根和土地交杂的平台上,不自觉地想起傅宇珩像狗狗一样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给他做的小米粥;他们从来没见过,却好像早就认识。星崇被过度使用的花穴酸酸胀胀的,然而内部又很空虚,他不自主地收紧,阴道像婴儿的嘴,渴望乳头和乳汁。 徐徐暖风穿过院子,透过层层叠叠的榕树须,星崇靠着榕树,脑袋晕晕乎乎地睡着了,意识昏沉的时候,他突然很失落,他有些怀念傅宇珩给他带来的锅碗瓢盆的烟火气。 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天空纠缠着最后一丝橘色的光芒。偶尔飞过嘎嘎叫的几只鸟,星崇发现躺在温暖的怀抱里,星崇的头正好靠在身后那人的胸膛,沉稳有力的心脏砰砰地跳动着。这样的怀抱,意外地驱散了星崇独自睡醒在黄昏中的落寞。 傅宇珩将星崇拖起来一点,埋头在他的颈窝。星崇抬手一顶,想推开他的脑袋。下一刻就发现无名指上多了一个已经沁上体温的草编的戒指——是三根狗尾巴草的杆子编成的指环。 “星崇,别赶我走了吧。让我留下来,我会照顾你,帮你度过难耐的发情期,给你编草戒指,在黄昏醒来时抱着你,让我留下来吧,我很爱你。” 星崇简直要被逗笑了,他问道:“爱,你会爱上一个刚认识不久的陌生人吗。恕我直言,傅宇珩,你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并非池中之物,罗溪村不是你的家,我也当不了你的归宿。而且,我讨厌你,你让我恶心。”他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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