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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裹着不让拔出去,孟肃用力的动作吵醒了沈留,沈留发现骑在自己身上的是孟肃,便操控着沉重的双腿搭上去,又歪过头去假寐。 沈留的肠道被撑得湿软,孟肃进得很容易,但人却没什么反应,他实在太累了,连腺体都感觉有些麻木。但孟肃不在意这些,这一刻的沈留对他来说也只是个玩具而已,玩具好用就行了,不必会说话会迎合。 6 见面之前沈留没有告诉孟肃自己有洁癖,他觉得这毕竟是个病,也不值得拿来聊,但他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不理智,为了做爱第一次克制住了掏出包里的小喷瓶给孟肃消毒的习惯。 他的洁癖直观表现在性事上就是干着急,忍着没碰孟肃的衣服,等孟肃脱光了又赶紧抱上去,好像光溜溜的人他又不嫌脏了,一刻也等不急。 一开始嘴硬不愿睡酒店的床,第一次是站着后入的,什么也没碰靠他踮着脚的平衡撑住。孟肃射在他腰窝上的时候他有些不自然,孟肃便抹着精液涂满他整个后背,感受沈留的抗拒。 沈留还是说了,于是孟肃终于摁着他的腰把他压在床上,判断他的洁癖不过是犯矫情,不介意给他脱敏治治病,于是那天的细节就是孟肃强迫他碰了很多原本不可能碰的物品,握着扶着,甚至舔。 观察看来现在的沈留确实脱离了以前那种很重的强迫行为,至少他从一开始就不认为孟肃和孟肃的东西是脏的,即使被关在孟肃家里,他最怕的也不是细菌。 沈留越是端着,孟肃越是想上他,孟肃觉得自己这些暴力和强迫的情绪都是当初被沈留放大的,沈留不这样,他也就不会这样。 不会守了沈留三个月只是看着,不会突然出现抢了绳子就打人一顿,不会在沈留失去抵抗能力的时候和他上床,不会把他的身体折叠成极限的姿势,不会要他哑着嗓子还得说自己喜欢。 况且是不是真的喜欢,孟肃也不在乎。在他哼哼唧唧的时候孟肃起身射在了他脸上,这时沈留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这个对他来说已然变得很陌生的男人。 除了派对那一晚,之后的很多天孟肃没再下那么狠的手打过沈留,他只是想在那时候用些手段让沈留屈服,并且告诉沈留自己的底线在哪,而不是要创造个残废来养着玩。 除了出行和性欲的自由无权再自己支配,沈留过了好几天被孟肃伺候得很好的生活,他的活动范围只在这个八十平米的房子里,有吃有喝,休闲设备齐全。孟肃有时候也会把他一整天锁在床上,像第一天那样在他身上用道具,把他折腾得脱力昏厥。 最开始的三天沈留很抗拒孟肃的支配,即使只是让他自己弯腰走进笼子里睡觉都不愿意,孟肃也不会跟他吵,两个人的反应都是无声的。沈留因为害怕被打,所以也不敢往别处坐,没地方呆,靠着笼子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也没什么区别。 后来沈留发现孟肃并不太会打他,至少不会因为他撞洒了一杯水就动手,顶多是迎面一个猝不及防的耳光,或者三两句不合按在桌子上打屁股,多的也没有了。 一周之后沈留发现孟肃换了份工作,会带着相机出门,回家的时间也不再固定,有时候两天都不出去,有时候又会在外通宵。沈留学乖了,最近也呆得住了,伺候好孟肃至少能让自己少受点罪,往后也好谈条件。 两个人开始有了些交流,孟肃当初去沈留的公司工作,纯粹是为了接近他,现在自然是去找了份真正适合的工作。 沈留不敢打听孟肃是怎么处理他自己的工作的,不过他某天从窗户里看见孟肃去了他家,拿了些东西,打了两通电话,走时拉下了电闸。也就是那时沈留才真正理解了孟肃家离他家究竟有多近,镜头和窗玻璃之间,两栋楼之间,或许比现在躺在一张床上的他和孟肃的心理距离还近上很多。 他不可能没想过逃跑,这是当然,但他知道房子里有监控,就在正对门口的墙上贴着,会活动,孟肃经常用这个摄像头看他在家都做什么,但摄像头总关不住他。 前几天孟肃就把他的脚镣下了,没有要再装的意思,沈留却连楼门都没出,刚下电梯就被物业保安拦下来了。孟肃拿着照片证件和礼品跟物业交代过,隔壁楼的业主是他家里人,身体不好,小区里转转可以,别让他离开。 保安拿人手短,半个月只被麻烦过这一回,自然亦步亦趋地跟着,还好心提醒他也甭费功夫往大门去,大门口的保安也打过招呼了。 沈留知道孟肃做事滴水不漏,他跪下来求人报警也没用,何况他跪不下去。最后只好在花园里转了两圈,站在太阳底下盯着蓝天数了会儿云,又走进了自己家的楼,结果发现门锁密码早就被孟肃换了,想想也是。 而沈留不知道孟肃家门锁的密码,正愁着怎么回去,孟肃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孟肃脸色如常,不像要发火的样子,道过谢之后当着保安的面牵起了他的手。 “家门密码是你生日,怎么不想着试试呢?”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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