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我没喂饱你吗 (第1/2页)
赵子言太累了,他一动也不肯动的任由萧承均为他擦洗、涂身体乳、收拾的干干净净后塞进了被子里。眼皮明明已经重如泰山,脑子里却走马灯一般热闹的有些头疼,搅得他睡不着。赵子言躲在轻软的蚕丝被里悄悄数着萧承均的呼吸声,从1数到100,依然没能入睡。他难受的蹭了蹭枕头,睁眼去看萧承均,见他安静的阖着双目一动不动,想来是已经睡着了。 萧承均睡眠质量一向很好,赵子言没去搅他。黑暗里看不清萧承均的面容,只能隐约看到一点柔和的轮廓,他的呼吸轻且绵长,就连在睡梦里都怕惊扰了枕边人似的。赵子言出神的想,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温良无害的人,居然会是一个s。 BDSM在思想开放的艺术生之间并不是什么稀奇的癖好。赵子言的同学里不乏享受这种游戏的人。他们中的一部分甚至会在社交平台上分享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图片。也有人会加入俱乐部、参加聚会,以此获得归属感或寻找伴侣。光是赵子言知道的俱乐部就有3家。他自己的室友中也有一位“s”,人高马大,身材壮硕,一周稳定举5次铁。赵子言曾因好奇而跟着这位室友围观过一次俱乐部的半公开表演。他见过那些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称呼对方“主人”或“奴隶”。赵子言倒不觉得嫌恶。情欲的快乐本就是人类对自己最大的奖赏,基于自愿的相互满足并没有什么不妥,也不拘泥于形势,成年人之间的性爱游戏而已。 但即使是这样,赵子言依然在萧承均第一次坦言自己是个s时十分震惊。萧承均不论外表还是性格都与那些支配者们相去甚远。他身型高挑清瘦,长时间看书时偶尔会戴一个考究的框架镜,文质彬彬的像一位大学老师。性格也并不强势或暴虐,对爱人温和体贴,两人第一次坦诚相见时,萧承均的前戏长到几乎有些烦。 当然,现在也依然长的墨迹。赵子言轻轻夹了夹腿,穴口被这人涂了清凉舒缓的药膏,这一会儿功夫就一点也不疼了。他长出一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萧承均,反正也睡不着,索性放任自己在寂静的午夜回忆过去。 那时候的萧承均听完赵子言一连串的质疑,非但没有笑他无知,反而详尽的为他解释:“属性与外表并无显着的正相关性。”赵子言稀里糊涂的被科普了一系列“sm游戏百科”,在知道萧承均加入了本市审核最严格的游戏俱乐部“abyss”后,一时间有些踌躇和慌乱。他一边紧张的告诉萧承均自己并不是个m,一边舍不得放弃这个天赐一般的完美爱人,在“绝不愿意萧承均去和别人玩性爱游戏”和“不能自私的要求萧承均为了自己压抑欲望“之间左右为难,甚至开始盘算着自己是不是能为了满足萧承均而忍耐那些令人触目惊心的伤痕与痛楚,而萧承均给了他一个极具安全感的怀抱。 他说:“这不重要,我的欲望在你身上,也只在你身上。” 赵子言险些在名为“萧承均”的温柔乡里溺亡。 萧承均言出必践,在与他确立关系后果然再也没有踏进过abyss的大门,也从未对他有过这方面的引导,但赵子言依然清楚,一个人的“性趣”并不会因为谈了恋爱就突然消亡。萧承均为了他压制了自己的一部分欲望,他也愿意尝试着让萧承均快乐。于是,在又一次激烈的交缠中,赵子言鼓足了勇气,艰难又轻微的喊了一句:“主人”。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却让萧承均的动作猛然一顿。赵子言在萧承均不敢置信的表情上获取了一丝隐秘的快感。他试探性的将双腿开的更大了一些,望着萧承均小小声:“主人……”。然后他惶恐的发现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性器居然又涨大了几分。 赵子言喜欢和那样的萧承均做爱。那个男人总是淡淡的,情绪平稳的仿佛一汪宁静的湖水,他很少提要求,也从不索取什么,就连上床都以赵子言的愉悦为主,在感情中似乎一直处于单方面付出的状态,明显倾斜的天平让赵子言感到不安。但那晚的萧承均不同,他一改往日里波澜不惊的样子,凶狠的占有着赵子言,他前所未有的兴奋,眸子里都闪着精亮的光,两个人来来回回的折腾了许久,最后双双力竭倒在床上。那是萧承均第一次在他面前“失控”。 赵子言想着那些令人怒血喷张的姿势和游戏,心跳又快了几分。他的手掌不受控制一般滑到身下,握住了微微抬头的茎身。 那次云雨过后,萧承均挑了一个阳光和煦的下午,与他认真的长谈了一次。这个极具责任感的男人反复向他强调,爱情并不意味着彻底的忍让与牺牲,赵子言不是圈内人,不必要为了迁就他而强迫自己接受这些。而赵子言用干脆利落的吻打断了他接下来的长篇大论。没有忍耐,没有牺牲,能让你为我展露难得一见的失控同样令我兴奋不已,能让你快乐,也同样是我最大的快乐。 后来,萧承均谨慎的向他展露了自己的另一面。循序渐进、每一次新的尝试都让赵子言更疯狂。他从未想过那些看起来普通的绳子和皮革能让他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反复游走,也从未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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