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阳具银阳具肉阳具 (第1/2页)
既是受人之托,便要忠人之事。尽管得了金银阳-具的陈实,从此可以过上好日子,可他还是不忘要将做好的木阳-具晒干、上漆,最后给地主家送去。 当然,在做这一切之前,他先寻了一棵树,在其下挖了个隐蔽的坑,将贵重的金银存进去,以免虎妞甩着鞭子抢夺。 到了地主家,他照河神哥哥的吩咐,对虎妞诉说了如何不费吹灰之力地致富,听得虎妞两只凸眼珠亮晶晶的,活像被点着了的灯笼。 她赶紧攥上新得的木阳-具,跑到河边,也学陈实的样子,将他做了好几天的心血,不假思索地丢进河里去。 不久,同样是盼得了仙雾阵阵、河上金莲,清风霁月的神仙立在莲花瓣上问她:“你丢的是何物?是否正是我手中这一柄?” 虎妞瞅瞅那木阳-具,小长工细致精巧的手工活儿,分明一眼就已认出。可她却摇摇头,昧着良心道:“不,这不是我丢的木犁。” 河神凝着眸,似是望透了她的魂魄。可他不曾点穿,而是又一拂袖。 仙袖展开处,木阳-具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根耀目闪烁的银阳-具:“那你再看看,这一柄是你丢的银犁吗?” 虎妞差点儿就张口称是,可她掐了掐指尖,终究忍住了捡眼前便宜的欲望——要贪就贪个大的,银子同金子比起来,不过是芝麻比之于西瓜。哼,连那一文不名的小伙计都能骗得纯金,我为何不可以? 于是虎妞慢腾腾摇着头道:“不,这不是我丢的银犁……”她边说,两眼还像沾在银杵上一般,直勾勾看着,像是舍不得到嘴的肉溜走。 “呵,”河神勾了唇笑,转而又是一变,金灿灿黄澄澄的光,差点儿亮瞎了虎妞的眼。 这回还不待河神发问呢,虎妞就大呼起来:“正是!这正是我丢的金犁!给我!给我!” 她几乎是跪着,双手发颤地接过那一柄纯金的假阳-具。捧在手里、那沉甸甸的感觉,快要压得她走不动路咧。 她魂不守舍地退了几步,连声“多谢”都忘了说,扭过屁股就往来路上走。 随后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抖擞一振,贼兮兮扫目瞥了一周,赶紧趁着四下无人,将金阳-具藏进了自个儿怀中,以衣襟严严实实兜着,不让其他任何人瞧见——包括她的爹爹。 爹爹是个名副其实的守财奴,若是知晓她得了金子,定要占来、锁进自个儿的地库里。 虎妞决意谁也不告诉,直到她出嫁那天,再把这份独一无二的嫁妆亮出来。届时定能挣来一辈子的威风,量她的相公只敢唯唯诺诺,不敢朝她的头上爬。 * 三百多年的老树,总有开花的一天;三十多岁的老姑娘,也总有嫁人的时候。 明眼人不敢娶,最终同她进洞房的,是一个瞎眼的小相公。虽患有天生的眼疾、目不能视,但除此以外,其相貌和人品皆是无可挑剔。他被地主家招来做婿,入赘伺候虎妞。 洞房花烛之夜,小相公忐忐忑忑坐在榻边,面有难色道:“娘子,我从未看过春宫,也不知女子下身、那一只美鲍,究竟要从何处破壳进去……” 等了这么些年,虎妞的双腿间早就发了涝,本想着终于可张腿享欢了,却不想听到这么一句,顿时蹙着眉,将这瞎相公一顿嫌弃。 能怎么办呢?教还是要教。 可她绝不是什么耐心之人,抓着瞎相公的肉柄,跟刨木花儿似的匆匆撸了几下,举止又粗又鲁,哪里能挑得起半分情火?倒是疼得瞎相公哇哇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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