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强拔肛毛以来,黄河也早该哭干 (第1/2页)
“来,来,毛毛,到爹爹膝上来……”泡着脚jio的世子,向蹦到水盆边来的小兔子招手。 顺便一说,他养的红眼小白兔也是只雄性动物,且毛丰如棉絮。要是身在故人庄的张三看见了,又要羡慕得两眼泪汪汪。 小兔子迟疑着,像只观望中的雪球。直到慕容清雅的玉指,轻轻地捻起一根番邦进贡的胡萝卜,小兔子的眼里,这才闪起激动的觅食光芒。它立时蹦跶着双腿,跳到慕容清雅的jio边,被世子提住了耳朵,将绒毛雪球降服在了自己双腿的夹缝间。 玉手又开始了快速而贪婪的撸毛。而毛毛的贝壳牙下,满足地叼着一整根蔬香横溢的诱惑。 魅力四射的邪笑,挂在慕容清雅的苹果肌上,男人的眼中,闪烁起捕猎者独有的自信:“嘿嘿嘿,小样儿……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本世子的手掌心?只需稍稍给你尝一点甜头,要收得你死心塌地,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他垂下眸,拨了拨小兔子怎么也不肯松嘴的胡萝卜,那胸有成竹的语气,似乎像在对另外一个人说。 * “呜呜呜……嘹官儿,俺的嘹官儿啊!俺们的命好苦哇!呜呜呜……”夜半的柴房,本该是无人踏足的寂静之所,可偏偏从里头传出来一阵哀过一阵的嚎啕,吵得人连清梦都做不了。 自从被强拔肛毛以来,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你说这张三也是,就是黄河也早该哭干了,他倒好,跟钱塘江涨大潮似的,越哭还越来劲,对着一只鸡,苦水诉上个三天三夜也诉不停。 而这嘹官儿呢,过去是营养不良,现在是营养过剩,可能还患上了禽类脂肪肝,与过乏性胃动力不足,总之是走到哪儿拉到哪儿。那鸡屎就跟竹筒里倒豆子似的,一坨一坨地往外甩。 那边小倌儿在接客,它大摇大摆地走上前去,往人贵客座旁上拉一滩。老鸨只好含着泪上来解释,美其名曰:“‘粪’发图强!客官儿您这是要升官发财的好兆头呀!” 回来她就怒发冲冠,命人把张三的鸡锁在了柴房里,不得命令不准放出来自由行。一日八餐继续好吃好喝地、上等饲料伺候着,偶尔加塞一把纯天然富含清新泥土气息的肥蚯蚓,这已经是对一只鸡莫大的仁慈。 张三要探监,也只准进去柴房里探,若是敢把嘹官儿带出去一步,就停止给他供应兜裆布。张三呢,本来对那些锦衣玉食、高床软枕的,吃不惯也睡不惯,干脆搬了铺盖卷,自愿去柴房与嘹官儿同吃同住,三餐照旧简朴。 一开始老鸨他们哪儿能同意啊?若是世子心血来潮地来探望,见到他寄养的肉菊,被安置在翔香萦绕的木柴房里,肯定要发飙。 可是架不住张三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啊,吵得客人们连睡觉都不得安生,哪里还有睁眼摇床的力气?以前庄子里的人都说,听到隔壁地动山摇的震,一定是来了个龙精虎猛的客人。现在人们全都叹气,知道那是世子的菊犬,又在为逝去的节操而哭丧。 去吧,您赶紧去,哪儿隔音哪儿呆着去!只要不扰人清梦就行。于是乎张三就如愿以偿地搬到了嘹官儿的宿舍,两个爱啼闹的可怜宠物,就不分昼夜地相顾而伴。 不过今夜,有个不速之客正站在门外,悄悄地将怜悯的目光,投射到张三撅着的屁股上。 张三哭累了,正跪在地上给嘹官儿清指甲。要知道那三指而立的雄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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