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穴含梨扭步走,贸然一蹲爽过头 (第1/2页)
【第七十八回】叼花梨 雌穴含梨扭步走 贸然一蹲爽过头 ———————————————— 举杯销愁愁更愁,雄风不在多烦忧。 自打吐了神珠之后,白老爷的床笫威风也一并熄了,正垂头丧气地靠在木椅脚边,一口口地仰头灌酒。 “哎,我的邓老兄啊,你走得早也好,不必领受这年老力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无奈!” 在挑师爷方面,白老爷算是个念旧的人——呃,要不是狐狸精善蛊惑,在感情上-他也该从一而终才对…… 自打邓师爷莫名其妙走了以后,白鹭就没再用过别人。据说,邓师爷是在和面时,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猛提一口气,叫吸入鼻的一股面粉,给活生生呛死的(同神珠的下场多么相似)! 如此窝囊的死法,白老爷唏嘘伤心了好一阵。可此刻他不禁怀疑,那个传说是不是真:难道,真是东海鲛人给师爷下的诅咒? 不过斯人已逝,眼下他该担心的是珍之。可观三儿子的举止性情,倒是与吞珠之前无异,也不知假以时日,会否像自己一样有所变化? * 白芍走动时,屁股扭得极不自然。 他将压在床底木箱子里的玉势翻出来,藏在袖子里偷偷摸了半天,直到将那男根的形貌烂熟于心,也不敢把它塞进穴里。 呜呜呜,可是穴太痒了!在旁人看来,他兴许与先前的举止无异,可穴里一日强过一日的空虚,快将他逼疯、逼急。 最终,他还是命丑奴洗了个雪梨来。跟个兔儿似的,以门牙啃成个男根形,还雕出了一个憨憨的蘑菇头。 不过那梨儿做的“梨势”,规制相当小巧,仅有孩童的一根小指头粗细,全然没有正儿八经玉势的粗大硕长——这也正好,合了他“小-穴”的尺寸。 浅尝辄止,解解馋就好,毕竟他可不是“小浪货”哦,一切都是神珠在他身体内作的妖。 尽管他深信自个儿的处子身,已叫采花贼给采了去,可他还是胆儿小,不敢让梨势入得太深——幸好啊幸好,否则,捅破那层花膜的,就不会是鹧鸪哨啰! 说实话,穴里塞着梨子走路,可真是不容易。 即便那梨儿小得,只轻轻地缩在花-穴-口,被两片小阴-唇夹合起来提着走,可跨步时一颤一颠的起伏,还是险些将不算轻的梨核儿给震脱出来。幸好有肥美的大花唇,如同花托一样裹住。 白芍以门牙啃的,究竟是不如玉势匠人精雕细琢给刻的。凹凸不平的齿痕,将梨身凿得满是细密的棱角,再加之梨肉本就不似桃肉般光滑水嫩,肉里嵌了不少粗糙的小粒,如此嵌在穴里迂回摩挲,将柔嫩的肉壁里,擦碰得爽感频频。 可白芍还是觉着好生舒服:啊、啊哈……雌穴里塞着硬物的感觉,充实得如此妙不可言,只恨其不能顶得更深,如同男人的雄根那样,狠狠地将他欺负个够…… 白芍边想着,边左右扭摆着屁屁,小火炖慢粥一般,勾挑着轻微的欲-火,折磨着自己。这姿势,以跟随在身后的丑奴看来,像极了一只刚学步的小鸭子,真是滑稽可爱得紧。 他这是要去哪儿呢?他是要去找,许久不曾露面的飞飞。 新婚燕尔的飞飞,已将新巢筑在了鸽子窝里。至于一只娇小玲珑的雄鹧鸪,与一只肉肥羽丰的雌信鸽,究竟是怎样比翼双飞、双宿双栖、双鸟激烈运动的,其细节,白芍当然是一概不知。 他只知道,打从鹧鸪哨消失以后,原本总跟在自个儿身旁转悠的飞飞,也跟着不知所踪了。还以为它已遁走天涯,追随那他浪荡师侄去风流了呢,直到有一天白芍一抬头,居然在张伯埋鱼枣的桂花树杈儿上,觅见了其鸟迹。 原来啊,它竟是携着肥鸽美眷,在树上安了家。看来此间,还真是块求子的风水宝地,只是不知……将来鹧鸪与格子生的蛋,孵出来的,会是只什么奇形怪状的飞禽? 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凤凰”吧……白芍胡思乱想。 * “飞飞——飞飞啊——”白芍将两掌拢在唇边,昂着头朝树杈上呐喊,“飞飞你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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