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训(跪立,鞭打,耳光) (第2/2页)
在崩溃的边缘,泪水将脸颊蛰的生疼,他混着哭腔的声音破碎而沙哑:“你们是想屈打成招吗?” “屈打成招?”沈掠不带任何感情地重复道。 他看着奴隶,长条状的印子铺满对方大半张脸,有些颜色深红的已经开始逐渐变紫,眼神毫不动容,又接着道:“不存在,屈打,,我也不负责审讯,只需要你认错。” “我没错!”铁链被扯得叮铃铛啷地乱响,奴隶极不服管教地冲着沈掠嘶喊。 沈掠也一点没客气:“继续。” 皮掌着肉声再度响起。 惩戒室连着休息隔间的墙板没做隔音,不论是鞭子还是皮掌,抽打在皮肉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地传过来,每次听到,容澈都下意识地跟着一颤,屁股上的伤都好像被唤起了痛意。 隔壁的奴隶一直在反抗,容澈听得心惊肉跳。 他很佩服那个奴隶的勇气,却不敢羡慕。 容澈从不敢反抗训教师的话,他怕疼,任何一个训教师他都惹不起。 训教师觉得他错了、做的不好,那他就认错然后乖乖受罚;认为他不够努力,那他就老老实实撅起屁股认罚。训教师让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顶嘴抗议这种事别说做了,他就连想都不敢想。 尽管有时候也会觉得委屈,不过也就只敢偷偷想一下,多了会被发现,对于这种事,训教师罚起人向来不会手软。而且,自从沈掠接手了他,他就没再委屈过了,对方甚至算得上宠他。 容澈能听出来,隔壁的奴隶在挨皮掌抽嘴,他也挨过,真的挺疼的,但先生好像从没用工具抽过他的脸,唯一一次都要挨打了,结果却被先生用手替了过去,他看到先生的手当时就红了一大片,现在想起这件事,心里还会觉得难受。 虽然先生一直是严肃而冷淡的,但他总能感觉到先生的温柔,似乎每一个举动都在向他传递着“有我在”的信号。好像只要跟着先生,就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他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对方。 今天这样的先生,是他没见过的,这才是一个真正的训教师应有的模样,没有心疼,没有怜悯,也没有妥协。 跟先生待久了,他几乎要忘记顶级训教师代表的含义,一个普通的训教师就能让他倍受煎熬,更何况顶级,对方在磋磨奴隶上肯定有更多花样和手段,让他在金质领针下痛苦辗转、畏惧臣服简直轻而易举,但是他的先生从不那样对他。 那先生对他的温柔,是因为他乖巧听话,还是,只属于他的特权?如果可以,他希望是后者,没人知道他有多想做先生心中最特别的那一个,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奢求太多,贪婪和妄想不该是一个奴隶应有的,知足是一个奴隶应具备的基本修养。 20分钟到了,隔壁的皮掌声刚刚告一段落,那个奴隶大概被打得没了力气,他没听到对方再喊什么了。 沈掠准时推开隔间的门走进来,见到安安静静跪立着的容澈,身上冷峻的气息收敛了些许,他将手轻轻搭在小奴隶的发心,拇指摩挲着对方细软的发丝,低声安抚:“乖。” “先生……” 容澈声音又软又干净,沈掠就想起来他求抱的模样,之前因责罚奴隶而生出的施虐欲转而变成另一种情绪,他开口对小奴隶道:“过来,跪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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