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双龙) (第2/2页)
也不愿意称呼的。 江永乐皱着眉忍着他的动作,因着怕朱律折念在外头,便不怎么敢出声。但宴泽力道重,速度快,着实让他有些难熬。 他过去早已坏了身子底子,又造此煎熬,呼吸声不免重了起来,颇有些艰难。 他被顶弄得有些神志不清,只想着不能出声,硬生生地挨着操。 恍惚间,他余光见得有人掀开了床帐,半个身子探入床榻上来。 江永乐的灵台猛然一清,抬头间正对上一双湛蓝眼眸。 朱律折念竟是过来了。 他不仅眼睁睁看着两人交合,还自顾自伸手抚上了江永乐半软的性器,低声道:“不必顾及我,唤出声来也可以。” 宴泽一下子气得眼角泛红,狠狠向上顶弄一番,厉声道:“朱律折念!滚!” 朱律折念却是淡淡与他对视一眼,而后便神色自然地去吻江永乐。 宴泽是从背后入江永乐深处的,并且他从不吻这人,如今见着朱律折念去吻他,就像是被踩了领地的狮子般狂怒起来,伸手便劈向朱律折念。 宴泽和朱律折念两人的武艺不相上下,打起来也分不出胜负,反是平添笑话。 江永乐此时有一两分清醒过来,自然不会让两人打起来,一抬手便扼住了宴泽手腕,另一只手又推了朱律折念一把,低声道:“我说过了,你该走了。” 朱律折念看着温和好说话,本质却也是独断专行的人。他好似没听见这话似的,用力撸动了一把手上的性器,挨着他的唇瓣低声道:“我说过,我不在意的。” 这幅画面落在宴泽眼里,却只余了浓情蜜意。 他知道江永乐不会让他伤了朱律折念,便将满腔怒气转到了他身上,下身发了狠地操弄,扼住他的腰上留了不少指印,还用了力去揉弄他的小腹。 江永乐被他弄得忍不住弯了弯腰,反手搭住他手腕,低声哀求道:“别。” 或许是当年头一次便是被这般弄的,他到如今还受不住这磋磨,就算明知这般还抵不上被人狠力操弄的快意,却还是生了一阵阵的惧怕,连着快感都像是承担不住似的。 宴泽气在头上自然不会理他。 朱律折念看着江永乐这模样,心里的欲念再也压不住,弯身下去含住了他胸前。 前后受制,江永乐的手脚微微一抽,竟是再用不上力来。 身体里被人越进越深,一节节似要将他肚腹穿透,将那紧紧咬住的穴口都操松。前边却是男人的唇舌勾弄,那一枚小巧的乳环被拉扯翻覆。 他被摆弄得脑海混沌,在极致的快感里喷发出来。 高潮过后便是疲惫,连头脑都有些懈怠,以至于当他意识到身后被再次扩开时,甚至忘记去保护自己被更深入地侵犯。 宴泽因为刚刚江永乐极致的收紧而暂且停下来,缓缓那让他几乎想要释放的冲动,冷眼看着朱律折念的手指拉开那被撑满的小口。 或许是他恶劣,又或许是折辱,他突然想看看江永乐的底线。 毕竟,江永乐在先帝榻上这么多年,该玩的都被玩过了,他的花样再多也不过让江永乐眼中泛着水光,眼神迷茫。 江永乐从不对他求饶,然而他记得,这人多次在先帝身下哀声祈求,崩溃哭泣,哀求男人与他一个痛快。 他甚至在最后,江永乐猛然想要挣脱时,握住了他的双手。 朱律折念挨着他挤了进去。 像是被扼住了脖颈的小兽,江永乐的手指猛地收紧,握在宴泽手中的手腕青筋暴起。他的眼角泛了红,因为胀痛而流出生理性的眼泪。 “你们……啊……太疼了,出去!” 他断断续续地呵斥。 然而,已经在他体内人自然不会理会他的请求。 朱律折念安抚地亲吻他,宴泽却是重新握住他的腰肢,猛然动起来。 江永乐仿若窒息一般瘫倒下来,靠进了朱律折念怀里,呜咽着承受两人的出入。 体内被进入得太过,交错的性器次次按着他敏感之处闯进深处,偶尔两者悍然相撞,将他的小腹顶起一个让人见之愕然的弧度。 江永乐便是久经情事,也不曾受过这等折磨。他搂住朱律折念的肩膀,发出几近濒死般的泣音。 到后来,他的通道都几近麻木,方才在灭顶般的快感里感到两人释放在他体内。 他的前边早已出了太多次,隐隐泛着疼。 但这并不是最难受的。 灼热般的痛意从他的心口流转开来,血脉里宛若放了一把火,将他烧得肝肠寸断。 宴泽和朱律折念这时也发觉了他的异常。 朱律折念摸了摸江永乐的脉搏 宴泽不通医术,只能急急问他:“怎么了?” 手中脉象处处都是正常的,朱律折念没看出什么,但江永乐难受的模样却做不得假。 这人本就好强,若非宴恒折辱,他从不愿在他人眼前露了弱势,更不用说故作柔弱来博人同情。 他皱紧了眉摇摇头。 江永乐蜷起身躯压抑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意,捂住嘴呜咽许久,猛然咳了一声。 血从他的指间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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