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年上攻的年上受被年下攻强制年下吃被攻 (第1/3页)
“哥哥,为什么不抬头看我呢。” 姜溯在他的耳边吹气,热息染红了那细小白软的那块软肉,他夹着拨弄揉搓。狭长的眉目竟带着些许埋怨,口气平和轻松,好似在进行什么愉快的活动。 可姜绥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他的弟弟,他亲生连着血脉的弟弟,他亲手培养一手拉扯长大的弟弟竟然对他有这样可耻的思想。 “阿溯,你知道的,我们是亲兄弟。况且我不喜欢比我小的类型,我只喜欢成熟稳重的比我大的。” 他试图平静下来,苦口婆心的劝导自己的弟弟。这些一切不过只是青春期的一种幻觉,只要他放开他一切都会没事,他们还是合家欢喜的兄弟。 他没说话,唇角的笑容收了回来,眉心微皱,眼眸深处聚集了相当深沉浓郁的阴暗幽深缓缓开口。 “没关系的,你会喜欢的,我亲爱的哥哥。” “你必须喜欢的,这是来自弟弟的请求。” 姜绥如同被雷劈到一般抖抖唇瓣迟迟没办法开口。 这是他的弟弟。父母去世之前偏爱的弟弟,作为长兄应该好好照顾的弟弟,这是他的义务。无论是父母去世之前还是去世之后,只要他的弟弟想,他会把一切送给他。想要上学,他就成为临时总裁,他想要接手家业,他就手把手的教他。他疼爱了一生的弟弟,他从没有拒绝过弟弟的要求,以前不会,现在也不会,以后也不会。他的一生都在为他的弟弟转动,只不过是挨一顿操而已。就像父母在世的那样,他是你的弟弟,我的弟弟,所以什么要求都满足。父母去世后令他心疼的弟弟。青春期的一次躁动,一次就可以了。 “乖,自己掰开腿,别让我来。哥哥。” 在姜溯的耐心用尽前,他扭过头纤细的捷眉扑朔个不停好像即将振翅高飞的蝴蝶,眼神带着些许畏惧和害怕,紧咬着红唇,那节骨分明的手把着俩个腿关节分开,露出那点如同樱花绽放般害羞红的艳丽花谷,黑色的碎发乖顺的贴在他的耳边,微微扬起头漂亮的眸子依旧明亮,像个受辱却也要展现自己傲骨的小乖孩子。 他的哥哥呀,露出这副模样。怎能叫他不心动呢。这不就是把自己放到狼嘴么,一巴掌可是拍不响的啊。姜溯恶意满满的想着。真是活该被他威胁,在他怀里展现如此的媚态,天生就该被他把玩的。 一根手指拨开含羞带怯的花瓣,引得哥哥敏感的颤抖了俩下,抓住了他的手,目光对视,姜溯笑得温润儒雅翩翩君子,一根一根的掰开了他的手指,调戏般逗弄了几下可爱又可怜的花瓣,就直戳戳的插了进去。紧致又热情的穴肉故擒欲纵似的推搡着,不让入侵者接触中心的花蜜。果然还是处,没被弄过阿。心情纵然愉悦了几份气氛又突然沉重了几分,唇角都被咬得发白,也不愿叫出来吗。 他冷笑一声,模仿性交般在穴口内抽插起来,噗嗤噗嗤不停捣弄让他百般忍耐的哥哥被指奸的颤抖不已。圆润的指甲都沾染上了汁水,晶莹剔透得漂亮,抽出时还有响亮清脆的一声,竖起手指保证他哥哥看得到的视线里摇晃了俩下,然后附身在他哥哥身边满怀恶趣味的煽风点火打趣道。 “看,哥哥的骚水这么多。这是不是说明其实对于哥哥来说年纪大小都无所谓,只要是能把哥哥操的出水就行啊。” 弟弟不容拒绝的姿态和戏谑的打趣,让姜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认识到,他是认真的,他的弟弟已经成长到可以用手指玩弄到他汁水横流了。他的弟弟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需要他的保护,可以把他亵玩的情难自禁,脸红耳赤。 “别呜...”你不适合这样的。 但是理性高高挂起,承认吧,这个恶劣的屈指顶弄嫩肉敏感点的男人,是你的弟弟,不需要你的承认与否认同适合与否。是的,他的弟弟已经不需要他的承认了,明明以前小时一个小小的夸奖,认同他是男子汉就会高兴好久。现在的他...姜绥看向姜溯,作为体育生高大英俊的身材,他亲自培养出来的优雅端庄的气质礼仪。 “别什么,你只需要在我身下好好享受就好了。享受我给予的快乐。” 他,只需要我挨操。 莫名的失落感之后是细微的欣喜感,绯红的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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