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将军(药,N,轮,凌) (第4/4页)
…是不是我的小贱穴不好玩儿?我有没有让你玩儿得开心啊?” “我,我爱死将军的小贱穴了!” “你说谎,那就应该更痛一点。” “将军……” 如此这般,半个月很快过去。越巳是在被双龙的时候完全清醒的。他因为营养不良而变得娇小的身躯夹在两个魁梧的士兵中间,下面两个黝黑粗大的阴茎来回往他最敏感的地方顶,顶得他双脚离地。他腰被两人按着,只能不断承受每一次没过头顶的穿刺的欢愉。他身上全是精液,腿上被小小的正字盖满。他的士兵轮过他几次,经交流,琢磨出了一套让他最快绝顶的方法,后面几天越巳几乎是在持续的高潮中度过。 “放……啊……放肆……啊啊!”两股精液喷入小腹中,他被耻辱和异样满足的饱胀感搞得头痛欲裂。 “将军你刚刚说什么?” “混账!你们他妈的给我出来!” 两个士兵被他骂着,反而喜形于色。他们把刚刚射完精的阴茎抽出。越巳看居然有这么大的东西同时在自己身体里搅动,倒吸一口凉气。两个士兵怕他跌倒,仍是搂在中间。 “将军你醒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哪儿吗?还认识我们吗?” “登徒子!白眼狼!别碰我!”他从两人中间挣脱,却发现自己腿脚完全没有力气,不停地抖。没支撑两下,终于跌在地上。从这个视角看去,那两个士兵是那么高大,可怖。而他,仿佛回到了多少年前,仍是那个供人摆弄的玩物。 他看着自己腿上的正字,摸了摸布满全身的白浊,感到从身体到心里一阵剧烈的疼痛,火山爆发一般,疼得没法呼吸。 “快来人!将军醒了!” 睡睡醒醒过了几天,中间听崔成讲,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越巳恨不得找个歪脖子树吊死算了。这他以后还怎么面对金营和几位副将? 外界这些日子都道越巳生了重病,木水火土四营一直处于警戒状态。当金营终于打开,露出中军帐和一身戎装的越巳,四营的将士都欢呼起来。 “四位副将军跪下!” 没想到刚一开营,竟是要治罪。不是生病吗,怎么还和副将军们有关了?四营均是诧异。 “军中酗酒,酒后失行,各杖二十。为防贻误军务,每月杖一个!”越巳依旧是从前那不怒自威的口吻。 “谢将军!” “本将军同罪,作为长官,没看管好下属,带头作乱,杖五十,就地执行!” “将军你……”四个副官和周围兵士都一脸难以置信地看越巳。 崔成凑近咬牙说道:“五十棍会死的!” “我镇西南大将军怎么了,谁要杖他啊?”一阵马蹄声,一行人出现在营内。烟尘飘散后,只见那当前一人赫然是当今皇帝裴安。两侧分别是镇关东大将军杜穗和镇西北大将军魏康。 看清来人,全军齐跪。这整齐划一的阵势另两位将军见了都是既羡慕又嫉妒。 “朕听说越将军重病,好不容易得空,还带了两位将军来探望,也幸亏来了,要不也不知道看到的能是个活人还是个死人。说说,怎么回事?杖五十?你强抢民女了?” 裴安一行至中军帐下马,邀越巳起身。 速来与越巳不对付的魏康本以为越巳是假意称病,暗地里在搞什么小动作,所以鼓动裴安来视察。没想到越巳消瘦成了这副模样,看来真是生病了。 “陛下大驾光临,恕微臣招待不周。禀皇上,微臣带属下饮酒过量,酒后……” “酒后又做出了许多胡闹事还闹出了病来。都是我们四个劝酒的错,不怪越将军。”木营副将怕越巳心情尚未平复,可别说错话,赶紧接过话头,顺便把罪揽了过来。 魏康哈哈大笑:“这军中本就没有很多可玩的,你们西南却连酒也不让多喝一口。这是要闷死人啊?” 裴安也道:“上月西南平乱大胜,多喝点庆祝庆祝也没什么。这军规有时可以松一松,不要总绷那么紧,弦别断了。这事我做主,谁也别杖了。” 越巳:“皇上,军中赏罚不容儿戏。该杖就得杖。” “我还是不是皇上,我要大赦天下你管得着吗?再说你杖五十就不儿戏?你怎么不直接说把自己打死呢?” 魏康:“是啊,他们西南的杖是真往死了杖啊。一棍顶我西北五棍。” 裴安:“越巳啊,有什么想不开的?我看你这个样子还是多休息得好。军中事务就让四位副将军代行吧。你在外这么些年,好久没回家了吧?要不我放你个假,你回家养养?” 提到越巳家乡,越巳脸色阴了一下。结果一看,周围金营士兵脸色更不好。怎么回事? “禀皇上,我天生天养,没有什么家乡。这营地里就是我家。”说完,那一众金营士兵便好像又都活过来了,满面红光。 “嗯,果然天降大任,你也不容易啊。那你和我回京吧。杜穗和魏康也都回京述职。收拾收拾,咱们一道。” “臣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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