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夫主琴儿无事(后穴作药臼 亲身捣药 渣渣的宠妻part) (第2/2页)
再有半分旁的心思。 新鲜的药草和药臼、药杵很快送上来,燕尧膝行过去,才要将药草放进药臼,龙霍再一次打断。 “药臼性凉了些,燕侧君既能想出叫琴儿亲身学鼓的法子,不若便拿身后那穴,亲身为琴儿捣药吧。” 燕尧难以置信地抬头,他从来依仗家室作威作福,龙霍向来懒怠管,从未料到,有一日龙霍要当着众人这般罚他,就如他从前罚那些低位的宠侍一般。 龙霍根本未曾瞧他一眼,正专注地揉开柳琴臀上的紫砂,将那枚才被燕尧取出的宫铃,重又送回柳琴穴内。随着动作,腰间玉带下悬的那抹一模一样的银色,耀花了所有人的眼。 燕尧几乎陷入绝望,僵在原地一动不动,龙霍随身的人却不似燕尧宫中的人一般,只从龙霍命令的他们立刻有人走到燕尧身边,毕恭毕敬却又咄咄逼人,“燕主儿,是自己动手,还是要下人们帮您。” 燕尧只是不动,龙霍淡淡往下望了一眼,立时有人按倒了燕尧。 不过几下,众目睽睽之下,燕尧已是一丝不挂地跪在了当间,先前被燕尧叫来要捆柳琴的粗麻绳此刻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燕尧被强迫跪伏在地上,双脚和双手分开绑缚在一起,清秀的脸便被迫紧贴着地面。 边缘尚带着尖刺的药草叶子被粗鲁地塞入久经调教的后穴,紧接着抵上肉眼的是四指粗的药杵,那药杵乃是粗石所制,既沉且冷,才刚碰上臀缝间,燕尧就忍不住收紧了穴口。 然而身后的宫人得了龙霍指示,哪有半分怜惜,手下粗暴地一个用力,那四指粗的石柱便没入穴眼一个头部。 才刚开个头,燕尧便忍不住呻吟出声,龙霍倒是仿佛挺享受这个带着颤音的呻吟,甚至还带着赞扬,“燕尧这把嗓子的确是好。” 他手指送那宫铃入柳琴穴眼里后,便一直没有抽出去,此刻正逗着肠道媚肉勾搔按压,“琴儿可得学着些。” 随着身后宫人强行使力,柔软的屁眼哪里抵得住那粗重的石杵,转眼已将几寸长的药杵吞进了大半,只留一个短粗的手柄竖在空中。 龙霍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儿,点头吩咐,“捣药吧,孤的琴儿怕是痛得紧了。” 柳琴伏在龙霍怀里,下颌搭在龙霍肩上,仗着无人看得到面上表情,大大翻了个白眼。龙霍却似背后长眼似的,就在此时,在柳琴臀上紫砂最重的地方,狠狠拧了一把。 柳琴猝不及防,当真从齿间溢出一声闷哼,倒真似等不及燕尧亲身捣的药一般。 龙霍轻笑了声,底下随之响起的,还有燕尧拉长了声的哭音。 几乎及腕粗的药杵在软嫩的屁眼里粗暴地进出,粗重的石柱抵在柔软的肠道深处,将药草锤烂,又随着药杵被带出穴眼,随着捣药的时间延长,竟真慢慢混着肠内淫液,有青绿色的药草汁液,自穴口褶皱溢出。 没被捣烂时尚且感觉不明显,等到那些药草叶子在敏感的肠道里逐渐破碎并渗出汁液,才感觉得到那新鲜药草的辛辣之气弥漫开来,将整个肠肉灼成一片。 燕尧本就是不善忍之人,又少受苦楚,背后那么多双地位不及自己的眼睛,就那么盯着自己含着药杵的屁眼,而随着药杵肏进肏出,即使他自己看不到,也能知晓臀间定是一片的泥泞。 龙霍又欣赏了一会儿,随着燕尧那哭声越发失了魅意,渐渐染上分惨烈,而那昔日里粉生生的嫩穴已叫那石柱肏开了花,媚肉外翻,浸透了青色的药草汁液,也无甚美感。 龙霍接了随侍抵上的斗篷,将柳琴整个裹进了斗篷,横抱着出门,临走吩咐留下的宫人,“好生伺候燕侧君把药捣好了。” 这是还不肯放过的意思,燕尧原本清秀的脸已被冷汗和泪水铺满了,撕着嗓子苦求,“陛下,燕尧知错……” 龙霍脚步未停,径直抱着柳琴出门。 至于柳琴的伤,自然没有真的等着燕尧“亲自”捣的药,太医院早送了顶好的药来,龙霍亲手替柳琴上药。 柳琴安安静静地伏在龙床上,身后的手温柔而带着熟悉的气息,抚平了身体微不足道的伤,也抚平了心下隐忍难言的隐痛。 柳琴收起尖牙利爪,放软了肩背,放肆地抱住靠枕,半合了眼,几乎快要睡着。 也许,这样,就很好,柳琴想。 “琴儿,”龙霍打断了柳琴的安谧,“今日燕侧君委屈了你,也许明日就是云侧君,后日还有潘侧君,孤今日……” 龙霍顿了顿,才继续道,“孤许你一个愿望,只要你开口,正君之位也好,领兵之权也罢,孤都给得。” “待您离了这帝位,散尽后宫,许琴儿一人相伴,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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