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清笃笃马蹄入艳窟 (第2/2页)
布给他一双手摸在身上,不由得便发似人揪,肉如钩搭,脱光自己的衣服不需要多少时间,然后曹操马上便要入进来,玩弄自己那里,真不愧他名字叫做“曹操”,原来生来就是为了操自己的。 果然不多时两个人身上便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曹操在床栏上拴了两条宽宽的皮带圈,将吕布两腿套在里面,就在贴近膝盖那里的地方,高高地吊起他两条腿来,而且还是分开起吊,将中央的风光全都露了出来。 吕布仰面躺在那里,看着自己这羞耻屈辱的姿势,因为已非只一次,便不像第一次那般震惊,然而仍然是十分难堪,这可比屈膝投降更加羞辱。 从前自己以为一个人最大的羞辱,就是穿着白衣反缚了臂膀,跪在战胜者的面前乞求活命,比如自己当初在白门楼前就是这样,不顾一切只为能继续活下去,不过如今吕布对于何谓羞辱有了更深的理解,那就是剥光了衣服打开双腿放在床上,等人家来插自己的下面,那可是活生生地饱受煎熬,相比之下一刀两断都是利落的,那样做的人还都是直爽之人,虽然简单粗暴,却没有那么多弯弯绕,曹操确实是迂回婉转得很了,没有让自己见血,然而每日里糟蹋蹂躏也让人惨苦难当。 见曹操又拿出那要命的瓷瓶,吕布惊恐地叫道:“明公饶恕了我吧!” 曹操笑道:“我又不曾对你加刑,何来饶恕二字?从你战败到如今,身体性命不都是好端端的?”他又伸手去捏吕布大腿内侧的肉:“当真好个肥壮的吕布,仿佛秋季的野鹿一般,矫健壮硕。” 吕布:所以你如今是要吃烧鹿肉么?要说你确实是不曾伤害我的性命,虽然自己苦起来的时候会慨叹生不如死,然而终究没有勇气自杀,曹操给自己整修的只是衣冠冢,虽然是一座空坟,可是自己却不想让那坟墓变得充实起来,拿这一条凛凛的身子去填了那坟,弄作一个名副其实,所以只好在这里活受罪,落得给曹操说便宜话,在自己面前卖乖取巧,道是待自己很不错,人说曹瞒狡猾,果然不假,饶是坑陷了人,还要人家谢他。 曹操将那膏油涂抹在他的下体,挺起性器便插入了进去,吕布感觉到他那硬硬的龟头顶开自己的肛门,不由得身体一阵颤抖,哀哀地叫道:“曹司空,求你轻一些儿,吕布受不得重挞。” 曹操把持着力道慢慢向里蠕动着,口头却不肯放松,笑着说:“偌大个汉子,下面却窄,让人好不吃力。” 吕布顿时一阵六月飞雪,满心委屈地说:“司空啊,人的那地方能有多大?纵然是丈二金刚,也不会有多宽阔的。” 曹操哈哈一笑,将胯下那性具整根没入,搂着吕布的身躯便操伐起来,自己这心头的人当真是个绝妙的,真不愧是当今第一流的武将,身材健硕远超旁人,身体里的火热自不必说,躯体的敏感也出人意料,自己甚至都不必一定插进去,只要龟头一碰触他的下体,他便“虎躯一震”,脸上的表情都破裂了,就仿佛一张白瓷面具跌落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这如遭雷击的神情实在是太过勾引人的欲火,简直火上浇油。 曹操抚摸着吕布肌肉鼓起的胸膛和上臂,笑道:“吕布果然壮士,难怪勇冠三军,这身体有力得很,仿佛春天的鱼籽,弹破在舌尖,是那般鲜灵灵的,当真是人间的绝味。” 吕布心中暗嚎,原来我这“便弓马,膂力过人”的身子便是这么用的,不是在疆场上厮杀,而是在床上给人舔吻抚弄,早知如此,我当初还何必练什么武艺?只要锻炼肌肉也就罢了。可惜了我当年何其的英武豪迈,到了哪一处,对方不是退避三舍,如今只落得给人家房中戏弄。 曹操的性器在吕布两股之间不住地进出,眼睛越来越亮,轻声赞叹道:“奉先不但身躯饱满,这下体也有力得很,这般紧紧地夹着人,如同燧石敲火,让人怎么舍得离开你?” 吕奉先克制不住地连连摇头,自己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想到过屁股里会长出一根尾巴来,而且还不肯安静,一定要这样嗖嗖地动来动去,磨得人肠子火辣辣的,仿佛撒了茱萸粉在里面。自己从小到大体魄健壮,能吃能睡,如厕也快得很,从来没试过有个粗硬的东西梗在肠子里,没想到自从末日战败,种种从前想不到的状况都发生在身体上,尤其是那东西滚烫滚烫,有弹性,还一跳一跳的,简直好像成了精一样,让人心里害怕。 吕布两条腿在空中不住地蹬动,起初挣扎激烈得很,到了后面不知怎的渐渐便失去了力气,挂在那里只是茫然地一荡一荡的,连脚趾都勾了起来,不知在忍耐着什么。 曹操见他慢慢安分了,喉咙里的呻吟也不再是那副痛彻心肺的调调儿,便笑着在他耳边说:“奉先,如今尚有何言?” “唉!”吕布一声悲叹,从前我和貂蝉在一起,多么的爽快,如今给你压在身下,却是多么的憋屈,虽则你使了邪术,让人浑身热得发软,我也仍然是不愿意啊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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