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穆听闻仙督君天彻娶亲,新娘和师尊长得一模一样 (第2/2页)
住了祁逸,可是他自己的心也在狂跳着,眼前的人的确和他朝思暮想的师尊一模一样,可是他的目光扫过自己,就像是扫过了一个全然陌生的人,他真的是师尊吗? 昭穆有些不敢置信,他昨夜难以入眠,曾趁着师弟们熟睡的时候潜入君天彻的府邸,只是这里太大了又人来人往的很难快速找到人,他几次差点儿被人发现行踪,只得按下焦躁的心离开了。 今日一见这个霁雪的长相的确和师尊一模一样,但言行举止又无一处相似,可若他不是师尊,那为什么君天彻对着自己露出那样的笑来,他分明是在嘲讽自己。 一时间昭穆思绪万千,等他回过神来时,“新娘”霁雪已经不在君天彻身边了,只剩下君天彻在接受宾客的祝贺。 “你在这儿待着,师兄去去就回。”昭穆按了下祁逸的肩膀,然后悄然离开了觥筹交错的酒席。 他今日是光明正大来赴宴的,一路上被人看到了也无妨,之前他施法吹掉霁雪的盖头时,还在他身上下了一道追踪的隐符。 此时他就追寻着符纸的踪迹,越来越往后走入,进了君天彻的内院,终于在假山间拦住了霁雪。 “啊!”前头猝不及防地出现了一个人,霁雪吓了一跳大惊失色,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师尊。”昭穆开口叫他,霁雪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师尊。”昭穆又叫了一声,心口像是被人拧着一样痛了起来。 霁雪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除了自己并没有其他人了,于是指着自己问他:“你在叫我吗?” 昭穆用力地点了点头。 霁雪露出一个和方才一样的歉然笑意来,然后解释说:“你是越霄山璇玑真人的弟子吧?你认错人了,虽然很多人都说我像他,可我并不是你的师尊。” 霁寒霄有个修真界第一美人的名头,他的脸自然是人尽皆知的,霁雪刚被君天彻带到上京城的时候,就被许多人认成了那位有天涯霜雪之称的璇玑真人,他都不知道和不知情的人解释过多少回了。 “我不信,你不是师尊为何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你不是师尊,君天彻为何要娶你?师尊,你究竟为什么弄出这么多事情来?过去时弟子有错,可弟子已经知错了,您不能原谅我吗?” 昭穆说着眼中闪烁起了泪光来,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在悔恨和思念中煎熬着,变成了一个与过去的昭穆全然不同的人。 当年他没喜欢上师尊时,是那样的风流潇洒,从来不知道烦恼为何物,可是后来喜欢上了师尊,患得患失机关算尽,最后却要孤单地守护着他留下的山门,用单薄的肩膀撑持起偌大的越霄山来。 师尊让他从一个少年成长为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师尊离开之后他洁身自好,没有再亲近过任何送上来的男男女女,他只是在期盼着有一天师尊回来,看到他的改变能够会心一笑,摸摸他的头说他做得很好,告诉他师尊不生气也不会再离开了。 可这样简单的愿望竟成了遥不可及的妄想,上次师尊匆匆回来,身边竟然有了别的男人,他压制住了疯狂的妒火,几乎想卑微地恳求,哪怕和其他人一起分享师尊,即使这样也被拒绝了。 师尊走后他冷静下来,默默地在心底祝福师尊真的能和那人天长地久,过逍遥快活的日子,为此他愿意担负起掌门的职责来,可是居然没过多久又传出君天彻大婚的消息来,实在是让人难以接受。 昭穆认定了霁雪就是霁寒霄,虽然他不明白师尊究竟在玩儿什么把戏。 “我真的不是你的师尊,请你不要胡乱攀扯关系。” 霁雪也有了几分恼意,人人都说他像霁寒霄,好似他只是霁寒霄的一个替身一个影子似的,就连君天彻也时常在与他欢好的时候停顿下来,仿佛要透过他的面容探寻另外一个灵魂,这让他十分厌恶与霁寒霄相提并论。 “我不准你走。”昭穆扯着霁雪的肩膀,一下子撕开了他婚服的领子,露出了大片的雪白肌肤来。 “越霄山的掌门提前离席,原来是来调戏本座的新婚夫人了?”森然的声音从后面的山石后传来,昭穆闻言松开手,见君天彻绕了出来。 “我只是有些问题要问他而已。”和君天彻对峙,昭穆丝毫也不示弱。 “哦?你怎么就不能接受寒霄已经不在了的现实呢?”君天彻绕过挡在路上的昭穆,抚上了霁雪露出来的肩膀,然后顺着打开的领口摸了进去,掐住了小巧的乳头在指尖揉按起来。 “啊哈……”霁雪微微张口呻吟的一声,语调中的骚浪淫荡叫得昭穆几乎立马要硬起来。 他受不了有人用和师尊一样的面容声音如此发骚,他的师尊清冷高贵,只有在被干到动情至极时才会如此淫靡。 “告辞。”昭穆一拱手转身离去,不再看那对奸夫光天化日之下在假山间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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