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不到沛安 (第1/2页)
这群人,前些日子还偷偷说要是傅局没结婚,她们就去倒追。 “哎哎哎,上来了上来了,大家赶紧回去。” 大家如鸟群散开,王沛安扯住葱头,“你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 “陆遥的案子还没破,她是公众人物,上面问的紧,我想还是先从她开始查起,头理清了,小照的案子线索估计就出来了。” 葱头听明白了,“王队,你的意思是说杀陆遥和小照的是同一人?” “是不是查了再说。” 两人往楼下走,听到下面的脚步声向上,是傅九在说:“陈副厅长驾到,我们这地方真是蓬荜生辉,陈副厅长仔细脚下,可别摔了,不然我可要去省里请罪。” 王沛安听着这语气觉得挺阴阳怪气,毕竟傅九一向冷清,跟谁都没个笑脸。 相比较傅九的阴阳怪气,陈简言也显得不冷不热,说:“傅局长说笑了。” 也许是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友好,边上的其他人都没吭声。 “傅局长,外面的阵势未免太过了。” “怎么会呢,我还订了晚上五星级酒店的位置给陈副厅长接风呢。” “傅局长,太过奢腐不是好事。” 傅九立刻就说:“陈副厅长说得是。”他说着声音就陡然提高,“大家都听到了吗?陈副厅长教育我们不能奢腐,小张,记下来,回头写在报告里,到时候在会议上念给大家听。” 陈简言冷冷扯了下嘴角,拐弯上了楼,正和王沛安他们面对面。 “陈副厅长。”王沛安和葱头打招呼。 看到王沛安,陈简言脸色转暖,“你在花城那两年侦破好几件大案我都听说了,好好干,有机会我还是想在海城看到你。” 这话太明显了,陈简言明摆着就是在说,如果省里有合适的空缺,他肯定会推荐陈简言。 边上的傅九脸上降了几个度,“陈副厅长,楼上请。” 旁边的人连忙附和:“陈副厅长,楼上请楼上请。” 大队人马走了,傅九落在后面,拍王沛安的肩膀,轻飘飘地问:“王沛安,我对你好不好?” 王沛安觉得他语气阴森森的。 “挺好的,傅局。”他回答的一板一眼。 傅九皮笑肉不笑,踱着步子往上走。 边上的葱头龇牙咧嘴地低声说:“怎么感觉傅局今天像鬼上身了?” “王沛安。”傅九突然又退回来,吓得葱头立刻闭嘴,两人扭头看向傅九,听他问:“我跟陈简言掉水里了你先救谁?” 王沛安:“……” 葱头:“……” 王沛安有港生的地址,他下午寻过去了。 天特别热,干活的地方又空旷,地表温度高,王沛安一路过去满头大汗,不过找港生很容易。 港生高壮,但人看着很憨,王沛安老远就瞧见他抡着铁锤在敲打石块,边上不少工人干活,但他最卖力,即便监工不在也不偷懒。 王沛安刚走过去,就来了个穿的比较干净点的,吆喝一声:“大家先休息下吧。” 众人将东西一放,纷纷往阴凉处走。 王沛安在隔着两个步子的距离喊:“港生。” 港生回头,看见王沛安先是仔细辨认,数秒后才欣喜的打招呼:“王警官!” 王沛安将冰水递给他,港生忙将两只手在衣服上使劲擦了擦才去接水,咧着嘴说谢谢,然后拧开猛灌了半瓶。 两人找了个阴凉处坐下,王沛安问港生:“你这几天去找阮舒了?” 港生嘿嘿笑,笑了两声表情又垮下来,说:“别人不让我进去,我找不到她。” “那你怎么不打电话给她?” “我手机被偷了。” 话音刚落,港生突然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两人都是猝不及防,港生被踹得双手按在地上才稳住身体,十分狼狈。 “你他妈还敢说是被偷的?包工头不是都已经查过澄清了,是你个傻逼自己弄丢的,让我再听到你跟人说偷这个字,老子打死你!”一个男人恶狠狠朝港生举拳,港生吓得话都不敢说。 王沛安把港生扶起来,问那人:“说个偷字都不行,你是这里的什么人?” “你管老子是什么人?你他妈又是谁?”那人挺嚣张。 王沛安将警官证往人面前一放。 男人顿时就像被雷劈中,忙弯腰低头:“警官警官,误会,是这傻子之前非冤枉我偷了他手机,所以我才这么生气,误会误会,你们聊,警官你们聊。” 王沛安扭头去看港生,“是他偷的吗?” 虽然男人走远了,但港生也没敢说,拍拍身上的灰土,又坐下了,诺诺地说:“手机是舒送给我的。” 王沛安缓了缓,问他:“你会游泳吗?我朋友给了我一张游泳馆的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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