窥视-桌角磨撞烂逼/指奸狠抠猛捣雌花G点 (第3/3页)
的肉缝细眼儿,低垂了湿漉漉的睫毛,态度软顺,“对不起老公,谢谢老公。” 江覆冷笑,拖着他的腿根,绕开刚刚已经被磨了半天的湿润桌角,又换了另一个干燥尖锐的,手臂用力往前一荡,听见怀里小家伙嗷地哭嚎出声。 磨逼不好好磨,那就改成撞逼。 以后他每天都要好好虐一虐这小玩意儿,直到把他娇气的毛病改过来为止。 身下雌花儿几下就被嘭嘭噗噗地撞成一团糜肉,宁希扭动着身体哭得伤心,却半点也不被放过,他的雌花儿总共也就那么小一朵,屁股往哪里扭都逃不开,被反反复复折磨得又熟又红透了。 丈夫力气比他大了太多,每撞凿一下他的逼花,充血的逼肉上面就留下个半天消不掉的尖锐凹坑,好像捣年糕似的又快又重。 …… 江墨是被一阵淫糜的声音吵醒的。 昨天弟弟江覆结婚,他帮弟弟处理事务到了凌晨四点多,就直接睡在了公司,弟弟的办公室里有个隔间,他手里有钥匙,便在这里凑合休息一晚。 他有很严重的起床气,没能睡到自然醒却被吵醒,一贯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都显出些阴鸷意味。 这间休息室安的是单向玻璃,能从里面清晰地看见办公室里的光景,办公室里的人却看不见这里。 江墨沉着脸色慢条斯理地系好领带,走到玻璃边,看向外面。 他看见弟弟正抱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动作狠厉凶猛地一下接一下在桌角给那小玩意儿撞逼,从他的这个方向看过去,恰好将那朵被凌虐得惨透了的雌花看得清楚,也看得见沥沥拉拉往下淌个不停的淫水骚汁儿。 ……怎么还把人带到公司来收拾了? 江墨眉头拧起。 服从者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晚上跪在门口撅着屁股磕头迎接自己的支配者进门,伺候丈夫换鞋,做得好就被踹几下骚逼当赏赐。 这么淫乱的贱玩意儿,根本没必要带出家门,弟弟也知道这个道理,肯定是被妻子恳求后才同意的。 弟弟太容易心软,这样会把妻子惯坏。 他正兀自对江覆的行为感到不满,没有来得及挪开视线,便听见弟弟怀里那小东西随着又一下狠捣凿逼发出甜甜的娇声惊呼,“老公!骚逼要吹了……啊!喷给老公看了……” 潮红肉缝已经被桌角干开个洞眼儿,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噗——”地喷出一条水柱,滋起老高。 没能及时扭头避开目光的江墨目睹了这艳色美景的全过程,顿时瞳孔一缩。 ……喷水儿给老公看? 这小骚逼明明是背对着江覆潮吹的,真正看到了正面有多淫糜艳丽的人是他。 他猛然想起了昨日婚礼上,这小玩意儿撅着屁股挨家法,只不过十下手杖而已,就也是吹了好大一滩骚水,甚至还溅到了他的脸上。 江覆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 他仿佛又闻到了那股腥臊甜美的味道,本来想避嫌挪开的目光定住,怎么也无法移动。 办公室里的两人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隔着玻璃,支配者继续放肆淫虐服从者的身体。 他看着弟弟江覆恶劣地三指并拢,逮着那口潮吹敏感的肉逼一点也不客气地抽插捅弄,“啪——噗叽,啪——噗叽”速度快得要出现残影,直把小妻子干得雌逼哗哗漏水,翻着白眼发出“嗬……嗬……”地粗喘。 好半天,粗暴的抽插终于停了。 下一秒江覆却将小拇指也塞了进去,与深埋在肉嘴儿里的三根手指并在一起形成半个手掌,狠狠抠住阴道湿软的内壁,找准了轻碰一下都爽得不行的敏感G点,拇指同时在外按住嫣红蒂尖儿,用力一捏,手腕猛抖——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宁希登时狂乱甩头,扑腾着两条白腻长腿,受不了地胡乱扭动,下身一片狼藉,刚刚潮吹过一次再不能连着吹出一波,于是尿眼翕合开始喷尿漏尿,淋得丈夫半天手臂都是湿的,大手更是好像洗过。 直到能喘过气来,他哆嗦着腿和屁股脱力地倚靠着丈夫,满脸潮红,呼出甜腻热气,双手小心地捧着江覆刚刚凌虐过他的大掌,放在嘴边用嫣红饱满的嘴唇含吮亲吻,滋溜啧啧,又伸出舌尖轻舔自己喷出来的淫汁尿汤,嗓子已经哑了,但声音还是娇软腻乎,“骚逼被老公玩得好爽……谢谢老公……呜呜……” 他很知道好歹,哪怕被干得已经头脑发昏,也看得清男人的想法。前面的桌角撞逼的确是惩戒,但后来他也渐渐得了趣,江覆其实是想让他舒服的才这样玩他,若是真想让他疼,还有太多残忍的手段。 他丈夫的脾气其实比大部分支配者都要温和,虽然玩得是下手狠了点,但也让他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爽,他必须得知道感恩。 休息室内,江墨依然面无表情,胸膛却上下大幅度地起伏。 他硬了。 一向冷淡自持的他,就这样因为隔着玻璃窥视了一场淫虐,就对着自己亲兄弟的新婚妻子竖起了鸡巴,鼓鼓囊囊地撑在裤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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