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麻绳磨逼/跪地狗爬/杖责肉臀失禁 (第4/4页)
,裤子已经湿了,温乎地贴着大腿,不知道褂子湿没湿。 好在这身衣服很快就被哥哥帮忙换了下去,换了套正装。 宁沉帮弟弟换衣服的时候,特地仔细翻看检查了一下刚才被虐得不轻的小逼,确认这朵可怜的雌花只是被勒得绵软糜烫,磨得充血到近乎透明,却并没有磨坏受伤,这才彻底放下宰掉江覆的念头。 “我没事的哥哥,只要我听话,再早点给他生个孩子,他不会弄坏我的。” 宁希用脑袋蹭了蹭哥哥的胸口,藏起来的眼眸里是一片清明冷冽。 他不是那些没脑子的服从者,只知道顺从一切。 他的所作所为,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宾客到齐落座,司仪开始主持场合。 江覆站在台上,看见他暗恋了十几年的宁沉正牵着一根绳子,穿过人群,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一个一身正装,正跪着撅屁股像狗似的往前爬的小家伙脖子上。 这才是他的妻子。 江覆的内心一瞬间十分复杂。 到底他的暗恋还是无法成真,永远娶不了宁沉,只能娶宁沉的弟弟,看在那张与宁沉九分相似的脸上,把他当成宁沉来试着一起生活。 宁沉亲手将绳子交到他手里。江覆接过,心知这便是接手了宁希接下来的人生。 他将会代替宁沉,成为宁希的天,把这小家伙管得严严实实,只需要服从他,不需要为生活忧虑。 江墨递给他一根木质的手杖,看上去有些年代了,但依然结实,挥起来呼啸生风。 江覆手执杖头,用尾端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宁希的腰,吩咐自己的小妻子,“跪好,摆受杖姿势。” 宁希立刻把屁股高高撅起,纤细的小腰下塌,额头抵在双手上,显得毕恭毕敬。 手杖破开空气,风声凛冽,像毒蛇一样凶狠地咬上他肉滚滚的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前三下慢且重,后面紧跟着六下,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 宁希极力忍住嗓子眼里的尖叫,屁股蛋儿疼得像炸开似的,就算没有被抽开花,也肯定鼓起了纵横交错的檩子,一碰就得破。 隔着厚厚的正装裤子,这手杖都能有这样的杀伤力。 幸好他只需要挨它一次。 这手杖是江家的祖传家法,在婚礼上江覆作为江家直系子弟,用它来给他立规矩,这是婚礼的必要仪式。 只要他今后不犯大错,江覆是不会再回老宅请它回来揍他的。 不过屁股挨了这一顿揍,宁希心里有了底。他的丈夫脾气虽然不太好的样子,但下手很有分寸,一下都没打到他脆弱的尾椎骨,也没有刻意刁难他腿根的嫩肉,全都噼噼啪啪地砸在了他肉最厚的腚尖儿上。 婚礼受杖要受十下。 前九下屁股,最后一下必须由未来要孕育子嗣的肉逼受难,算是对它的戒告,要它听话忠贞,早结珠胎。 宁希快要哭了,他腿间已经被一通折磨烂得不成样,从醒了到现在都没歇过,别说挨上一手杖,就是用力点揉两下,都能给他疼得当场尿出来。 可是他没法拒绝。 他只能保持着跪撅的姿势,缓缓分开双腿,腰继续下塌,把逼露出来。 虽然宾客很多,但他始终穿着裤子,除了姿势羞辱之外,宾客什么都看不见,这还是很合规矩的。 手杖点了点他被裤子包裹也形状分明的鼓溜肉花,高高扬起,迅猛地砸下,“嗖啪——” “噢噢啊啊啊——”,宁希到底没能忍住,一下子爆哭出声,噗地一下潮吹了,又一并滋了尿水出来,下身潮热,裤子湿了一大片,甚至没能兜住,喷了一些到外面。 站在正对着他最近位置的是大伯哥江墨,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上被溅上了几滴骚汁儿,没有抬手去抹。 宾客目睹了这一切,纷纷拍手庆贺。 婚礼行规矩能把新娘抽到喷潮,这可是好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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