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贺珝归来 前穴塞冰块惩罚逼问 (第2/3页)
着,“还不快下去?” “是!我...我马上走!”小姑娘哪里见过这种场面,红着脸提起裙角就往外跑,跑到一半还差点摔在门槛上,幸亏侍卫扶了一把,又迅速地把门关上,留下院子里两人独处。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句?”晏清见他给左脚套上鞋袜,想起自己摘下的红绳还放在床头柜里,一时间懊恼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浑然没发觉自己的话有多像一个久等丈夫不归的妻子。 贺珝没回他,又拿起了右脚的鞋袜。 晏清左脚一翘,蹭蹭贺珝的手腕,撒娇似的抱怨道:“反正都是要脱掉的,现在费这个劲做什么?” 贺珝捉住想要逃跑的右脚,什么都没发现一样,面色如常地给晏清套上了袜子。 他这样不发一言,反倒叫晏清悬心。果然,贺徵下一句就追问起来。 “听说我走了这几日,你过得挺自在的。” 见晏清抿着嘴巴,像是个做错了事还不服气的孩童,贺珝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请戏班子,吃糖葫芦,坐船游湖,这些难道我会拦着不让你做么?” 他还有话没说完,明明把人抢回来的事是他和贺徵一起干的,偏偏晏清看起来总是和贺徵亲近一些,这回也是这样,趁着自己不在就胡天胡地,倒像是他碍着了晏清玩乐一般。 “贺将军吃醋啦。”晏清凑过去亲了一口贺珝的脸颊,见他还是一副臭脸,于是笑眯眯地伸着小指去勾贺珝的手,“你是不拦着我,可是你都把我肏得下不来地了,我怎么出去玩儿啊?” 贺珝抓着他的小指,沉声警告他,“别闹。” “我可没有胡闹。”晏清趁贺珝站起身的空当,双腿一拢,就水蛇似的缠上了贺珝的腰。 “出门这么久,你难道不想我吗.....好哥哥.....”晏清对着人张开双手,如愿以偿地被抱了起来。 小混蛋,还想胡乱敷衍过去。 贺珝单手把人抱起来往房里走,把晏清自以为瞒天过海的小表情尽收眼底,顺手抄起了一旁的冰镇果盘。 “唔啊......深一点....可以了...再放一根手指进来.....”晏清小声喘息着,放松穴口来配合贺珝的侵入,莹白如玉的一截小臂漏在外边,抱住了贺珝的脑袋,一副无力推拒的迎合模样。 他算准了贺珝在床上的喜好,打定主意想要勾引对方,能引他不再计较之前胡闹的事情最好,就算不能也先压一压贺珝的火气再说。 “可以了....可以进来了呜....”晏清的尾音撩得又长又媚,像是禁不住似的,哭求着贺珝赶紧肏进去,他对着贺珝大张开双腿,笃定贺珝一定受不住诱惑。 贺珝将他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将刚才顺手带进来的果盘内的冰块塞进了女穴。 “什么东——哈啊——太凉了...快拿出去!” 晏清没有防备,一下就被贺珝将冰块推进了女穴深处,被冻得下意识一缩,立刻就想要合拢双腿,却被贺珝在床顶拉下两个套环分别扣住了双腿的膝盖,不得不维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被冰到脚趾蜷起又松开,难受地在被褥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贺珝的动作快速地将近残忍,晏清向来喜欢花里胡哨的东西,为了讨他高兴,果盘里的冰块也是雕成动物的模样,两块棱角不一的小冰块一塞进去,晏清就抓着枕头哭出了声。 “别塞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晏清蹬着小腿,拼命想要摆脱贺珝的手指,可惜他的膝盖被桎梏住,双手也被贺珝扣在了床头,衣衫是早就被褪尽的,整个人就像是被推上案板的待宰羔羊,除了求饶认错之外,一点退路也无。 “错哪了?”三块冰进去以后,贺珝又在果盘里挑挑拣拣,在晏清惊慌的眼神里,故意拿起一颗枣子,抵在了穴口—— “不该趁你不在瞎胡闹呜——别塞!我不该背着你吃凉的呜呜呜——”那颗青枣形状扁圆,足有鸡蛋大小,光是将头部抵在穴口,就足够震慑住晏清,更别提它被特意冷藏了许久,一凑近穴口,便是一片冰凉的寒意。 贺珝显然对他的回答很不满意,于是又把枣子往里推了推。 “别——呜呜我不该摘了红绳——”晏清简直要崩溃了,他上一刻还在洋洋自得,下一刻却被贺徵狠狠惩罚逼问。 “自作聪明。”贺珝丢下一句评论,把青枣挪开,又换了两块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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