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每日二十鞭 马车婬乱 足/交 (第2/2页)
弃的目光里得意地舔舐自己留下的齿痕。 简直就像是个到处撒尿圈地盘的疯狗。晏清在心里恶狠狠地腹诽着,随即又被拉入了情欲深渊,只能就着对方的动作泣不成声地呻吟。 玩到最荒唐的时候,贺徵甚至还将晏清双腿对叠至胸前,抓着他的脚踝替自己足交。 晏清的两只脚被他抓在手里,他两条腿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贺徵用性器戳着自己的脚心,明明是瘫痪了好久的肢体,却在贺徵如有实质的目光下,从皮肉里透出羞耻的粉色来。 贺徵对此大受鼓舞,将晏清的两只脚拢到一起,像野兽求欢一样耸动着性器,晏清不想看他,他就伸手拧着花唇,逼得晏清不得不睁开眼将视线移到他的性器上,看着他的每一次耸胯,看着自己的脚尖沾上淫液,再看着脚踝处被捏出几个红红的指印。 贺徵的动作既狂野又放浪,他喘着粗气在晏清的小腿肚上留下一个个齿痕,像是从森林里跑出来的发情野兽,掀掉了楚王府里那副矜贵风流的皮囊,露出最原始的模样,宛如另一个煞神贺珝。 在某些方面,他们两兄弟的确是很相像的。 最后贺徵死死盯着晏清的眼睛,捏着他的脚踝射在了他的脚背上。精液飞溅出去好远,晏清甚至觉得自己的小腿都被烫到瑟缩了一下,贺徵射完犹嫌不足,又将精液仔仔细细地抹在他的足尖和指缝里,看着足尖的精液顺着脚背的弧度一路往下,最后在脚踝处拉长了细丝落下去,实在是荒淫到了极点。 “等回去以后.....”贺徵抱着他温存,可是晏清实在太困了,他依稀听见贺徵说了“顾祯”、“治腿”之类的字眼,但没等他听清全部,就歪着头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晏清射了太多次,到最后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水来,为了不让他伤身,从被抓到的第二天起,贺珝就限制了他的射精次数。 腰带被解下来,在性器上绕了几圈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像是有情人久别重逢的礼物一样。往往要等到女穴高潮过好几轮,等到晏清的性器硬得生疼,含着泪哭求过几回,他们才勉为其难地给他解开。 前三天,贺徵和贺珝几乎没日没夜地轮流肏他,晏清刚开始还顾着脸皮不肯服软,到后来简直是哀叫着认错,哭喊着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动逃跑的念头,可惜两人把他的脾气摸得一清二楚,对他在床上胡乱发的誓言一个字也不肯信,坚持着非得要把他肏软肏服,肏到以后一夜也离不开他们为止。 到了后三天,他们见晏清委实体力不支,怕再弄下去伤了身体,才停下了堪称恐怖的交合频率,勉为其难地从肏弄改为让晏清含着他们的性器。 晏清坐在滚烫的硬物上,难受得就像是挨近了危险的火山口,微微一挪就能感受到阴茎上兴奋跳动的青筋,仿佛正迫不及待地等着他自己犯错,好有机会一肏到底,吓得他立刻就不敢乱动,只能伏在男人怀里,忍受偶尔颠簸时对方借势一挺的顶撞。 身体的亲密接触带来了奇妙的安全感,虽然贺珝买下的马车比之前那辆小破车宽敞不少,但是容纳两个成年男人后还是显得有些狭小。两人总喜欢把晏清抱在怀里,按在性器上爱抚,拥抱是再亲密不过的肢体动作,他们这样紧紧地环住晏清,就仿佛是护着一样挚爱珍宝。 晏清从不向别人求爱,他微妙的尊严允许他对着男人求欢求饶,却不允许他索取爱意,在他看来,被心动支配的求爱者比被欲望控制的脔宠更加卑微可笑。 但不可否认,不管是晏清体力不支的错觉,还是他们设计好的陷阱,那两个人的确带给人一种可以依赖的亲密错觉。 双胞胎兄弟长了同一张面庞,有时从半梦中醒来,晏清甚至一时间分不清看到的人是贺徵还是贺珝,只知道对方向自己看来的时候,眼里都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柔意味。 像是捧出半颗圆月的大海,又像是裹挟着星海的薄云。 叫人无端地沉溺进去,变得软弱起来。 交合是示爱最直接的方式,他们蛮横地肏进穴眼最深处,用性器挞伐过内壁的每一处软肉,每一次的抽插顶弄都在强势地宣告爱意,最后在对方溃不成军时一举攻破,耀武扬威地将精液留在赢来的领地。 单单一个拥抱捂不热晏清,那就用滚烫的体液来填满他。 贺珝和贺徵的确是两个狼狈为奸的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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