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娇郎(穿刺/耳光/掐脖子) (第1/3页)
梅花针烙梅花印,百里封疆雪白的肌肤多了几处猩猩红梅,这伤口虽结了痂,却还得有月余才能愈合。 被穿刺的位置还隐隐作痛,百里卿夜却不会因此对他留情,搬入春日楼后的十天,男人终于将他唤到二楼,让他侍寝。 百里封疆听到男人要让他服侍,还呆了一瞬间,这阴暗的刑室让他对于时间都失去了概念,似乎一辈子都不会再被父亲临幸了一般。 下了楼,温柔的月辉打在少年赤裸的身体上,百里封疆忽然又羞赧起来,他在屋里赤身裸体惯了,可是忽然见了天光,才发现自己的模样是多么羞耻,浑身上下未着片缕,连身后的蜜穴都是仔细清理过的,短短几日,他就成了一个最低贱,最淫荡的娈童。 百里卿夜穿着月牙白的织锦长裳,腰带已经松了下去,宽裾大袖,银线勾出的仙鹤在月下时隐时现,白日里束起的乌发尽数放下,只用一根丝带系在脑后,他目沉如水,剑眉微促,即使是为了幼子的事情,满腹惆怅,也依然不愧于江湖第一美男的声名。 春日楼本就是往日庄主倾心打造之处,许多陈设虽简单却不失雅致,低调又不乏贵重,一桌,一床,一屏,一画,互成意趣,不需熏香,檀木的香气就暖了室内,窗口轻纱外,更是景致典雅,楼下三五步是岩台绿柳,中间隔着古朴亭台,一路玉阶飞甍,廊桥相连,再远便是湖波荡漾,星月闪烁,百里卿夜一直准备留着这处,给封疆做个省亲的休憩处,如今早早用上了,竟是这般缘由,他心头不由得一阵酸涩气恼。 赤身裸体的少年被两个侍女推进了房中,他看了看父亲身上整齐的衣袍,越发的手足无措,扭捏的捂着下体,僵硬的站在进门的位置。 百里卿夜听着儿子有些急促的呼吸,过了很久,才终于转过身来,正眼打量起百里封疆。少年的骨骼清绝,肌肤雪白,青丝垂落在肩头,明明是个淫娃荡妇,眼神却清澈如水,湿漉漉的雾气弥漫在眼中,好似幼鹿般纯真,红唇轻抿,虽是稚龄,却已经初露了绝代风华,若不是他的亲子,恐怕他也很难不生了把人圈起来的念头。若非百里封疆是他的亲子,男人止住念头,冷声对少年说道:“趴到床上去,我要用你。” 一室沉寂终于被打破,百里封疆被男人盯着,心中越发羞赧,父亲衣冠楚楚,儿子却赤身裸体,不一会儿便已经手脚麻木,不知如何自处,听了百里卿夜发话,心头又酸又喜,快步走到床边,趴在天青色的锦被上,匆匆步履间带得桌上的烛火明灭了几息。 百里封疆乖乖趴好,听见身后一阵窸窣声,知道是百里卿夜把衣服脱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百里卿夜坦诚相对,可是他却依然不敢回头,只是塌了塌腰,柔顺的准备迎接男人。 百里卿夜自然不会准备什么润滑膏脂,他巴不得儿子痛极了,知错悔改,怎么可能让百里封疆在这里得了趣呢。 男人一只厚实的手掌握住了少年纤细光洁的腰肢,另一手则熟练的揉开了臀肉,将藏在其中粉红的小口露了出来,他本来对这种柔顺的性子没什么兴趣,所以更爱赵姬那样的风骚女人,然而此刻他不过捏着儿子的腰身,下体那玩意儿就坚硬的如同铁棍一样,将主人心里那不可言说的心思表现了十成十。 男人滚烫的龟头顶在臀部,百里封疆的背却僵了起来,虽然他心里十分愿意和父亲结合,可是初夜刻骨铭心的痛苦却让他本能的恐惧起来,他的身子毕竟青涩,此时入口虽然柔软,却并没有什么润滑,这硕大的阳具进来,绝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不管少年心里怎样想,百里卿夜的手牢牢钳住了他的腰身,一寸寸的往里开拓起来,两人不由得都低低喘了起来,只不过一个是痛的,一个爽的。 百里封疆几乎听到了自己身体里如同锦帛撕裂的声音,百里卿夜的进入,让肛口绷到了极致,只有那不争气的肠道,绵软无力的吸附在了男人的阴茎上,男人的动作并不算慢,加上本身极为粗长,少年一时竟然有些喘不上气,仿佛肚子都被阳具顶穿了一样。 百里卿夜看着自己的巨物全部没在儿子的身体里,那粉嫩的肛口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紧紧箍在阳具的根部,强烈的快感从被包裹的性器顺着脊背一路到达大脑,他的眼睛变得猩红起来,他问询了些欢场的倌儿,鸨母,这样天生就会用身体讨好男人的从来都是少见的,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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