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无前 (第3/5页)
在高背椅上。沉静,安定,克制。我眼里有点酸涩,朦朦胧胧望着他。 或者,我才是“新手”,他是这个游戏的“主宰者”。我已经做好了服从于他的一切准备。 当情欲逐渐褪下心头,以前所恐惧的,一次次飞蛾扑火一般的……臣服欲,伴随着太过深切的,被遗忘的孤独,一同袭来。未必要是他,但当前,我想不到除了他还能听命于谁、受制于谁,当我安详的直视内心的恐惧时,便拽出了深埋在恐惧之下的渴望。 我从来都承认,我只是不甘于妥协,但要是两周后便能解除这样的关系,现在,何不享受? “主人……”我唤着他。 称呼是一个符号,两个字组合之初,并不蕴含着特殊的意义。经过铸造、淬炼、打磨,才能放射出光彩,然而称呼最特别的地方在于,呼唤出来的,接受此称呼的对象可以如此不同,透露着前世的痕迹,储存着今生的记忆。或者,这也是淬炼的过程。 “这是一个好的开端,蕾蕾。”他低声细语,传来的声音携着蛊惑人心的魔力,“我喜欢你现在的语气,请保持它。” 之后便顺理成章,他说的每个指令,我都尽力完成,虽然往往初次完成的动作总是令他皱眉。当我软趴趴跪在他面前时,“跪”就成了第一个不得不改变的姿势。 “挺胸立腰,背挺直。” 他手上拿着根黑色的皮质教鞭,顶端是个小拍子。我跪在他面前,挺直上半身,双腿并拢,臀部虚虚坐在脚后跟上,脚尖点地,双手握着摆在大腿上。这不难,但我总会低头,他不知第几次用教鞭轻抬起我的下巴。 “蕾蕾,平视前方。”他叹息,语气里却没有丝毫不耐,“抬头直视他们,你无须躲避任何人的视线。” 我在逃避吗?我抬着头,现在我的前方是他的小腿,到时呢?到时可能是与我处于同一高度的,别的奴隶。低头大概意味着露怯。 他抬高了我的下巴,我看见他的脸,嘴唇开合中,我听见他的话语。“聚会上,别怕任何人。”他说,“你值得被尊重。” 我想给他一个自信点儿的笑,但感受到自己嘴角明显的下撇,可能变成了苦笑吧。哪怕他是尊重我的,别人呢?或许他们的聚会里都是像他这样彬彬有礼的“主人”,可我仍然…… 母狗。我咬唇,我仍然逃不开。那几年究竟对我产生了怎样的影响,我以为会随着时间消褪的一些东西,却刻在了我的言行举止里吗?我自卑,不自信,深觉自己不该被尊重,如果自己先看低了自己,那么他人还能将你看低到哪儿去?这是个简单粗暴的自我保护机制。“母狗也值得被尊重吗?”我喃喃说道。 是啊,这个词简直太可笑了,我低下头,盯着虚握着拳头的双手,就好像“母狗理应伺候男人”一样,“母狗”也同样配不上“尊重”这个词汇。 不不,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我狠命咬着自己的下嘴唇,这句话太像那个人会说出的话了,我近乎悲哀的想,这可能也是我的自我认知,但我却无法将它认定为“错误”。 他再次抬起我的下巴,但这回,他单膝跪地,半蹲在我面前,我们处在同样的高度上。我看着他,他的眼睛里倒映着我。 “你是我的Sub,没有人敢不尊重你。”他说,“除了你自己。” 他的声音里难得有着如此强烈的命令意味,但,为什么会是痛惜,我迷茫的看着他的表情,很快,又变作平静。 或许是他的命令起了作用,或许是他的痛惜同样刺痛了我。我点头,勉强笑了笑。 “好的,主人。” 当三个跪姿都被他矫正过以后,他要我一一向他展示一遍。而这过程中,我仍穿着家居服,他更是不用说,不仅穿着衬衫西裤,同时仍旧戴着那双黑色的皮手套。 我想这挺像军训的,然而我在这种几乎全是动作矫正,而并未带着浓厚的情欲味道的训练里,还是动情了。 第一个普通跪姿,跪定,挺胸、收腹、立腰、直背,手握拳摆好,脚点地,当然最重要的是,抬头。 “下一个。” 第二个是展示意味上的跪姿,双膝向外打开,手背到身后。我穿着衣物,我确定他的目光并不会聚焦于某些部位。但这个跪姿持续的半分钟时间里,我却红着脸,大喘着气。“继续。” 第三个跪姿,并拢双腿,双手握拳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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