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 (第1/2页)
接下来的几天,我还是在爬行及跪拜中度过,但他也没要求我做更多。 开学近在眼前,报道前一天晚上我收着书包,整理了一圈笔记本和笔,发现自己找不到A中的录取通知书。 我不得不去问他,爬过去,跪坐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我找不到录取通知书了。”我开口,“明天报道要用。” “蕾蕾这么想去读书呢?”他反问我。 “不去读书我来这里是干吗?”我火大,声音也提高了一些。 他一开口我就知道,通知书是被他收起来了。 不然他一定不会用这样的语气问我,他在家里和妈妈说得好好的,到了A市他照顾我,原来这就是他照顾我的方式,到现在甚至收起我的通知书?然后问我 “你就这么想去读书”? “你能读得好么?”他又说,“你要是读不好,我交学费的钱不是白花了?” “那是妈妈交的钱,不是你。”我冲他吼,他语气里的轻视戳中了我。 “你妈妈那点钱是够交你的学费,那你的赞助费呢?” 什么赞助费?我的分数是正招进去的,比录取线高了十几分。 “哦?你还不知道呢?你妈妈没和你说吧,她怕你不同意。” “你的分数是够上A中了,不过离A中重点班差得远了。” “你妈妈让我托托关系把你送到重点班去,她交得起学费,可拿不出这些钱。” “我不需要……”我反驳他,没底气,我理解妈妈,她要是和我说她要走后门送我去重点班,我肯定不会答应,我不需要去重点班,我觉得没有差别,都是一样的课本一样的教室,为什么非要去重点班。 “你不需要?”他说,“那你别去报道了,也别找我拿通知书,反正你也不需要不是么?” 我咬唇瞪他,他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你是可以不去读书,你妈妈那里怎么交代呢?”他笑了笑,问我,“要不然你现在就回家,和你妈说你不读了。” 我怎么可能回家?又怎么可能和妈妈说不读书,何况我是想要去报道,更想要去读书的,为什么和他说了一番话就变成了我不去读。 “我要去读书。”我深深吐了几口气,胸口起伏,平复了一下愤怒的心情,才能和他说话。 “你的通知书在我这里,去不去读书不是由你说的算。”他的眼神停留在我的胸前,“你能拿什么交换你的通知书?” 两小时车程原本是不需要在高速服务区停下休息的,可他停了下来。让我和他一起下车。 “去男厕,最里边那间,等着爷。”他命令我。 我心里一颤,原以为出发前他嘱咐我穿戴整齐就意味着他这一路不会玩弄我,想想也是,他从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玩弄我的机会。 我低头快速走进男厕的隔间,最里边,掩着隔间的门,没有锁。随后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他也进来了。 我半蹲在地上,他摸了摸我的脸,然后让我张嘴。 “一滴都别漏。”他拉下拉链,“母狗也不希望回家让妈妈闻到满身的尿骚味吧?” 他很明白我怕什么。 我张大嘴,望着他的阳具对准我的口,想到以前被他用尿液淋遍全身,觉得自己肮脏,等到后来变作习惯。 再之后他第一次尿到我的口中,我久久咽不下去,被他逼着吐到碗里,然后再被他狠抽了一顿才勉强喝掉。 现在,喉咙吞咽的速度已经能赶上他的尿液灌满我嘴巴的速度了,轻而易举,他尿完以后我舔了舔嘴唇边上的几滴水。 “真贱。” 我也不知他话里的“贱”是羞辱还是表达夸赞的词汇,我含着他的阳具,将上面残余的尿液舔舐干净。 用什么交换?我能有什么?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想好了就进卧室。”他撂下话来。 我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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