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然 李焕明vs琚宛 罗帏绣幕 (第1/3页)
9“阿宛,你要记住,你越是恐惧,就越是不要让他们知道。”消瘦的男人垂目看向跪在床前哭泣的金发男孩,“你太温柔了,这在玉楼不是好事。” “求求您!求求您了鸿大人!”琚宛哭得声音嘶哑,他扯着郑鸿的衣角,白皙的手指用力到指节突出,他跪伏在郑鸿的床前,哀哀求道,“楼主大人说了,只要您……您肯答应他,就放过阿羽的……” 琚宛的哭声渐渐弱了,室内只剩下痛苦的呻吟声。正对着郑鸿的床,竖立着一座型架,琚羽四肢被完全钉穿在上面,腿间打开,一对金色的螺旋夹把包裹阴蒂的肉唇翻开,露出里面娇嫩的蒂珠。楚方玉坐在一边,手上转动着一只长鞭,须臾,又是一鞭落在他的蒂头。 琚羽应该是很痛的,血迹凝结在他四肢的伤口,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这是一场单方面的 “继续求他,琚宛。”楚方玉微笑着抚摸鞭柄,又是一鞭落在男孩的腿间,带出一道透明的淫水,“要是阿鸿不答应,我就一直把琚羽打到休克为止。” “阿宛!阿宛!” “不要求我。”郑鸿冰冷的手指微微颤抖,剔透的眼睛坚定地注视着金发男孩哀哭求告的脸,“只要我为了你们向他屈服一次,他以后就会变本加厉地凌虐你们来要挟我。阿宛,你不可屈服。” 不可屈服?可是如果……如果我不乖的话…… “阿宛!你醒醒,睁开眼睛!” 又一鞭打在琚羽血淋淋的腿间,刑架上的人抽搐着,有人抓着胳膊把琚宛拖起来,扔在琚羽脚下积了一滩鲜血的地面上。 我已经很听话了,我明明已经很听话了…… “阿宛,阿宛!你回来,醒醒,回来我这里!” 阿宛,你不可屈服。 是谁,鸿大人,还是……哥哥? 琚宛幼小的身体在一片浓稠的黑暗中坠落,失重感使他哽咽出声,然后身体一重,落入一片温暖的锦褥。 淡金色的睫毛挂着泪珠,颤抖着掀开一条细缝,琚宛半睁着水盈盈的碧眸,怔怔地望着李焕明。 李焕明怕他受凉,隔着被子把琚宛抱在怀里,见他柔和的唇角一抖,落下泪来,心里狠狠地一揪,“阿宛,没事了,你回来了,回到我这里。”李焕明把人搂紧了,细细啄吻粉红的眼角,“我们不哭,不哭了。” 琚宛合目叹息,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从容温柔的神色又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阿明。”他放松下来,在热烘烘的被子里靠了一会儿,垂着头看自己的指尖慢慢停下颤抖,才闷声道,“我不要被子。” “刚刚你看起来很冷。”李焕明柔声解释,然后把被子打开,直接把琚羽穿着睡袍的身体抱在怀里,肌肤相贴,“这样可以吗?” 琚羽把头靠在李焕明胸口,长发半遮着脸,点了点头。 从玉楼出来,重见光明的男孩子们都有不同程度的创伤,但是琚宛坚定得犹如一尊磐石。 李焕明常常坐在阴影处看着他,美丽的花魁用柔软的手抚摸那些仓惶的男孩,倾听他们的哭诉。和暖的阳光洒在他淡金色的发尾,明明是温馨的场景,李焕明却忧虑得心底发凉。 直到两三个月后的一天深夜,怀里的人忽然急喘着从噩梦中醒来,在他的怀里哭到浑身颤栗,李焕明竟然产生了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定感。 琚宛延迟的崩溃来得剧烈又绵长,玉楼于他永远不是一段过去的回忆,而是刻入骨髓的经历。伤痛埋伏在琚宛举手投足的仪态,温柔和婉的品格,在每一个噩梦来袭的夜晚把他割得遍体鳞伤。 李焕明陪着爱人一次一次造访医生的治疗室,琚宛的坚强和隐忍好像一根尖锐的针刺入他的心脏,在少有的几次陪同治疗中,琚宛的倾诉使他心痛如绞,想要把人永远带走,放在手心里呵护。 可是琚宛不是易碎的琉璃,所以李焕明只能支撑着他,近乎敬佩地看着爱人剥皮拆骨,亲手打破求亲自己的玻璃鸟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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