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 美花魁磨豆鹅绒圈 磺圈弹击深宫浅珠 (第1/5页)
蓄着长发的男人走进房间,灯光幽暗,窗帘半开,有人斜倚在窗前,身后是帝国首都璀璨的灯火。 琚宛穿着曳地的长袍,层层叠叠,纹绣繁复,把身体完全包裹在华丽的锦缎之中,只露出袖口的一段白皙的指尖。他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束在一侧,顺着弧度优美的侧颈看上去,花魁的下颚线圆润柔和,下巴精巧而不刻薄,即使是侧颜,也无可挑剔。 “阿宛。”即使常常来见花魁,他也还是有一瞬间沉醉于琚宛今夜的容色,忍不住屏息,“今天这么郑重?” 琚宛转过脸来,湛蓝的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依然澄澈。他其实生得并不女气,甚至可以说是英俊,所以即使身着如此蘼丽的华服,也依然没有俗艳的风尘气,反而带着莫名的庄重。 当然在玉楼里,这种庄重就是用来玷污和撕碎的。 “四郎,你来了。”花魁从容上前,手指放在客人胸前,“只是衣服而已,没什么关系。”他宛然一笑,一颗一颗地解开男人的衣扣,“你还是这样,爱看我们穿这身华服。” 被称作四郎的男人握住他的手指,慢慢移向下身,“阿宛,你真美。” 琚宛会意地矮下身,解开他的裤链,把嘴唇凑了上去。四郎却伸手一挡,“不需要你做这种事,去床上。” “嗯……啊。”琚宛轻轻地呻吟,脸上全是痴迷情欲的媚态,“好舒服,四郎,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个?” 琚宛仍穿着那身绮丽的华服,只是撩开下摆半跪在床上。他骑坐在一只并不太高的皮凳子上,那凳子上头安装的却不是假阳,而是一只逼真的假阴户,花瓣柔软,蒂珠坚硬,压下去碾动的时候弹性十足,弄得花魁神迷目眩,几乎坐不住。 四郎从身侧扶着琚宛,帮助他一点一点地往那假阴上磨蹭,“这东西是专门针对你的下面做的,上回不是给你做了倒模?情趣品店的老板说了,你的身体一坐上来,蜜豆就会舒服得像要碎掉似的,怎么样?阿宛可还喜欢?” “唔……真的,啊。轻轻一蹭就吸得厉害。”琚宛忍不住腿根发力,抵着那只阴户一个劲儿地沉腰。酸软的蜜豆往那假阴蒂上一摁,爽利得骨头都酥了,湿淋淋的肉花吸吮着柔滑的假阴缝,那感觉就像一只小嘴裹着花瓣吞吃。琚宛软着声音哼鸣,美丽的蓝眼睛含着泪,长睫簌簌发抖,倚着四郎的手臂摆动身体。 四郎看着他迷醉的样子,温和地替他理了理挣扎间散乱的金发。琚宛穿得层层叠叠,故而外面看不出来他在经历着怎样的刺激,只有紧靠着他的四郎知道,这个金发碧眼的美人激动成什么样子——腰胯抖个不停,阴茎悄悄地在里衣的遮盖下流出了清液,跪在床上的小腿微微痉挛,脚趾无助地蜷着。 于是当琚宛的喘息急促而炙热,连小腹也绷紧了的时候,四郎把急切的花魁从皮凳上抱了起来,平放在床上。在高潮前夕被打断,对身体格外敏感的花魁来说是非常不人道的,但是琚宛只是低低地呜咽了一声,甚至没有任何想要安慰自己的举动。他分开双腿,安静地躺在床上,手臂下意识地扯着花纹精美的袖子,如果不是他的眼睛不断溢出生理性的泪水,简直不像是在忍耐射精冲动的折磨。 太顺从了。美丽、温顺、善于忍耐,对玉楼的花魁来说这是非常优秀的品质,可是未免无趣了。因而贵客都声称更加喜爱双子花魁中的另一位——清高骄傲的琚羽。即使具有对等的美貌和仪态,琚羽的俊逸出尘宛如世外的仙葩,惹人生出攀折之心。而温和柔媚的琚宛就像摆在高级商店的精致人偶,好是好的,就是没什么特别。 可是琚宛毕竟是美的,所以即使没有琚羽,他的门前依然络绎不绝。 四郎撩开琚宛的衣摆,看见他吐着水的小穴,“这么磨,快活?” 琚宛忍下体内百爪钩挠的淫苦,柔声道,“嗯。哥哥走了之后,好久没磨过了。” 四郎一滞,垂着头看不清神色,“阿宛,你这是要剜我的心吗?你还在怪我没有救阿羽吗?” 琚宛微微喘息着撑起身体,只是坐起来这一个动作,就逼得他挺翘的阴茎默默流出腺液,他近乎乖巧地靠在四郎肩上,柔滑的衣料微微蹭歪了一点,露出小半个光裸的肩膀,“四郎,怎么会呢,哥哥他被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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