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游湖船上后入,佛门僧人彻底沦陷求欢 (第4/4页)
宁奂的面容已经和苏踏霜的完全融合在了一处,楚泽感觉到那个温柔的母妃似乎正在饥渴地央求他的进入,他怎么能不答应他呢,他是从来没有拒绝过苏踏霜的任何一个请求的。 于是他腰身一挺,龟头撑开宁奂的女穴,慢慢地将鸡巴送了进去。 “啊啊啊啊……”宁奂激烈地尖叫起来,虽然觉得疼痛,却非要将自己白嫩的屁股迎了上去,贪婪地吞吐着楚泽的鸡巴。 楚泽双眼发红,仿佛着了魔一般地狠干着他。他紧紧地捏住那嫩臀,阳具稍稍抽离,下一秒又长驱直入,将子宫口仿佛都要干穿似的。 “好舒服……唔……太舒服了……泽儿的鸡巴好大……”宁奂如饥似渴地享受着这片刻的欢愉,每一次的撞击,其中仿佛都带上了雷霆之力,如一股雷电自下身交合处灌入全身,又舒爽难言,逼得他整个人都胡言乱语了起来,淫语中更是春意盎然,听得一旁伺候的太监们都酥麻不已。 “啊……不行……要到了……太快了……啊!”楚泽才如此插送不到百余下,宁奂的身子像是承受不住一般,子宫内喷出大量淫液,显然是轻易便到了高潮。可还没等他从这高潮中回过神来,楚泽下一轮猛烈的抽送便又重新开始,比烧红的铁棒更炽热的物什在他女穴内搅动着,让整艘小船都晃动不已,呈现出一种摇摇欲坠的架势来。 楚泽的每一次撞击都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在宁奂的子宫软肉上,他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最是敏感,如此又接连被猛插了几十下,顿时有些承受不住,连带意识也有些模糊起来:“啊……泽儿……母妃……母妃爱你……啊……母妃好爱你……” 此时一阵夜风刮过,风中已然带着些初秋的萧瑟之意,宁奂浑然不觉似的,只觉得自己如同身在云端,全身都轻飘飘的,随着这阵风的摆动而被抛上了更深更猛的情潮巅峰中去。 这是宁奂第一次从楚泽的鸡巴上体会到这种滋味,很可惜,也只是最后一次了。 正当宁奂迷迷糊糊之际,楚泽却骤然压低了身子,俯身在他耳畔轻轻地说了四个字:“你不是他。” 宁奂还来不及惊讶,此时平静的太液湖却凭空起了一阵风浪来,那风浪猝不及防,却将两人交合的小船打翻。楚泽与宁奂二人,便就着交合的姿势随着冰冷的水流一同沉没了下去。 “不好啦!皇上和天妃娘娘落湖了!” “快来救人啊!” 可还没等侍卫们跳下去,浑身赤裸的楚泽便已从湖水中探出了头来。宫人们不敢怠慢,连忙将他扶到了岸上,只见他下身阳物仍是勃发,丝毫不见疲态。 “传我的诏书,天妃因意外沉湖,薨。” 此话一出,宫人们不禁都吃了一惊,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封后大典呢?那些礼部筹备了几个月的……可是没有人问,也没有人敢问。所有人都知道,在这个宫里当个哑巴总是被当个会说话的人要容易些。 重新换过了干燥衣物的楚泽又恢复到了往常的模样,太液湖中已是一片平静,方才的人同那艘小船仿佛都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了这世间。 他静静地回了御书房,又从书册的最底下拿出了那封暗卫一个月前给他的书信。里面详细记载了暗卫在京都寺庙的调查经过,里面曾言明虽有一口枯井,但从未有符合他们描述的苏踏霜出现过。随后暗卫一路暗访得知,真正的苏踏霜早已在几年前难产之时便黯然离世。 这样的消息对楚泽来说无异于一场重大的打击,他本以为自己会生气,会愤怒地将那个假冒自己母妃的人碎尸万段。可是他没有,他甚至还是如常一般地去找那个冒牌货,还在精心地筹备为苏踏霜准备的封后大典。 最终,这件事情还是被揭开了。太后怒气冲冲地跑到他的面前,控诉了苏踏霜当年的诸多罪行和这个冒牌货的身份。楚泽淡淡地听着,很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皇上,看在你的份上,我容许这个贱人再活最后一个晚上。” 楚泽想了想,决心还是让自己亲手来了解这一切比较合适。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亲自杀人,杀死另一个和母妃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但他此刻的心情无比平静和澄澈,楚泽躺在床上,甚至没过多久就睡了过去。模模糊糊之间,借着寝宫内微弱的烛光,他依稀又看见了苏踏霜温柔的面容。他真傻,真的,明明是如此迥异的两个人,自己为何却没有在第一眼看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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