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岁月忽已晚:花月出 (第2/3页)
畏将他按倒在地上,拿自己发硬的阳具在其身上磨蹭,使出浑身解数却无法教花月出勃起半分的时候—— 破灭了。 花月出以这种方式戳破无畏的自欺欺人。 “娘亲。” 无畏犯了痴症,他用指甲划烂自己的脸,再去掐花月出的脖子:“不许叫我娘亲,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无畏嘶吼道:“师父才不要我的!” 花月出被关进他的药室,无畏多的是法子折磨他。 他被扔进虫窑,五毒之物撕咬皮肉,渴饮鲜血。无畏拎出血肉模糊的他,再放进一旁的毒浴中,他强撑着不发出任何一丝的呻吟,寻死觅活间,无畏喂他喝下某种药汤,时时刻刻都能清晰地感知周围细微的声响乃至灰尘浮动的轨迹。 无畏能使枯骨生肌,救他于性命垂危之际也不费吹灰之力。 花月出于生生死死之间徘徊,数次见那忘川之上的奈何桥,却终不得而入。无畏有时也会安静下来,黑眸蒙上阴霾,呢喃着花千忧教与他的医术,随着时日的迁移,他还会说炼人之术与药人之术的秘方。 无畏时不时咳血,其实这种迹象早就开始了,只是从未在花月出面前表现过。他咳血的次数频繁起来,以致根本没有时间去回避。花月出这才知晓,无畏鲜红的唇并不是因为他气血足,而是被血染不停浸染,才会如此之艳丽。 花月出最后一次看见无畏的时候,他已经形如枯槁,不见往日的半分神采。衣带渐宽,他纤细的手指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掰开花月出的嘴,强迫他吞下一枚丹药。 花月出顿时察觉到奇经八脉不再受阻,畅通无比。 临死之际,无畏又一次吻了他,不带有任何情欲,似一位普通的母亲,倾注了对孩子所有的爱。 他问道:“月出,恨娘亲吗?” 但他没有听到回答,就死在了那里。花月出动了动嘴皮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门外哀哀欲绝之声迫近,浓稠的液体洒上门扉。来人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他的剑锋指着花月出,撇头以示意地上的无畏,问道: “你杀了他?” 花月出颔首,无悲无痛,无喜无欢。 血洗平生教的人名为斩尘,几万名炼人中的异数,竟能在炼人之术大成之际冲破桎梏,寻回自己的意识。 他将一地尸骸留给花月出处理,只身一人跑出平生教。 夜晚十分,花月出看到泮归镇燃起的熊熊烈火。 他忍不住也去泮归镇走了一遭,途经烧得焦灼的街道,站立于镇口之际,星火扑身而来,火光中传来微弱的声响。 老人的手脚被斩断,弃于身旁。他呜咽着,挥动残肢,苍老而扭曲的面容中唯有那双眼眸还呈现着旧时的模样,仅片时他就没了挣扎的力气,与身后的那截朽木共化为齑粉。 铜锁裹着黑漆滚落至花月出脚下。 花月出一阵恍惚,将铜锁踩进泥土里。 破晓日出,油干火尽,泮归镇已是生灵涂炭,满目荒凉。斩尘背着一位白发青年,对花月出说道:“走吧!” 他们不回头,红尘路漫,孤注一掷。 “无畏所创平生教有两术,一为药人之术,二为炼人之术。药人之心乃是炼人恢复意识之关键。药人所成条件之苛刻,数十年间唯有一名,现在被平生教余孽掳了去,你又该如何救你的兄长?” “你还有其他办法。” 花月出笑道:“药人终生为平生教所缚,体内有子蛊,平生教的地底祭坛则有母蛊,十年之后,他必定会返回平生教故地。药人一直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不过时间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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